。不过据说是名花有主了,每天下班都会有人开车来接。”
“有人认识车主人么?”
“是司机来接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周围很多有可能的出口都变成了死胡同。
“啊,对了。我们不是还有集成那个女孩的手机好么,当时我打过的,是她的。”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有薰衣草颜色头发的女孩。
“把号码给我,我去让时灏查一下机主身份。”肖队一听我这么说说眼睛都亮了,我乖乖的呈上了手机号码。
很快,时灏就把信息传给了我们,是用一位男士的身份证办理的,但是身份证的主人是在离K是很远的F市,不过在办理这个手机号的第三天,身份证就做了挂失,小队推测可能是盗用了别人的身份证办理的电话信息。
“能锁定手机好么?”小队在电话里问时灏,不过半天没说话,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怎么了?”李京看肖队放下电话马上问道。
“应该是把手机号遗弃了,手机号的位置已经在K市的垃圾站。”肖队语气倒没什么变化,“不过时灏倒是查了这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虽然要多花些时间,但是还应该能够联系上那个女孩。”
李京点了下头,就披着大衣摊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真的累坏了吧。我和肖队悄悄的地退了出去,帮他把门带上了。
肖队给K市的对接警局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够帮忙紧盯我们遇到的那个酒保。对方过了一会儿给我们回了电话,说是从昨天晚上酒保私自离开酒吧就没再回来。
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跑了?
我看肖队的脸色也变了,不过他还是控制了一下脾气,拜托对方尽可能的去找到这个人。
李京将近下午才醒了过来,潦草地吃完盒饭,李京开始看我上午和时灏一起整理好的资料,顺便在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写着东西。我把酒保逃跑的消息告诉了他,李京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并没有和我想象中一样的震惊,只是嘴角往下撇了一下,告诉我“要尽快在下一件凶杀案出现之前赶快找到他们,顺便让我给时灏打电话,让他把4年前8月8日在酒吧里时间刷卡消费的客户尽量找出来,好让我们尽可能的有所防范。
时灏已经把通话记录转给了我们,和凶案发生的轨迹基本一致,但是每一个通话记录里出现过的号码均是出自一次性手机,看来主谋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应该是有案底的人吧。我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李京,李京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就是翻来覆去的看所有的记录。
“晓智,你还记得我问酒保为什么告诉我们的时候他当时说的理由么?”李京问我。
“好像是‘良心的谴责’?”我回忆道。
李京嘴里反复重复着这句话,皱着眉头像是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问我:“晓智,给大家打电话,1小时候咱们重新做侧写。”李京的眼睛终于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