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小子,你究竟是何居心,要如此污蔑我们鲜于掌门?”
石帆轻松应对着三位高手的夹击,边打边道:“可怜啊,自家掌门是这种货色,还如此的忠诚?白垣之死,就是这鲜于通干的!”
鲜于通咬牙道:“你胡说!白垣师兄是被魔教害死的!”说着一抖折扇,扇柄一股香气向石帆涌去。
石帆自然知道这鲜于通擅长用毒阴人,掌风一吹,便将香气吹回,鲜于通只觉鼻中一阵甜香,顿时吓得亡魂大冒,浑身颤抖,登时跪下道:“快……快杀了我……快!”
一高一矮两老者见状惊讶,退后几步叫道:“鲜于掌门,你这是做什么?”
石帆却不说话,只是好笑的看着鲜于通。鲜于通伏在地下,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啊……啊……”的一声声长呼,犹如有人以利刃在一刀刀刺到他身上。本来以他这等武学高强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强忍痛楚,决不致当众如此大**分的呼痛。他每呼一声,便是削了华山派众人的一层面皮。只听他呼叫几声,大声道:“快……快杀了我……快打死我罢……”
石帆这才笑道:“自作孽,不可活!你这扇子中藏着金蚕蛊毒,却毒到了你自己!呵呵,现在你想死都难了!”
此话一出,各派中的宿老纷纷色变,宋远桥等正直之士纷纷侧目,只听得石帆道:“想不到吧?当年苗女手下留情,你却将蛊毒弄到了扇子中,如今却依旧中了,真是天意啊!”
鲜于通只是惨叫:“求你~求你快杀了我~~求求你了~~~”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害死白垣的,说了我就给你个痛快!”石帆玩味道。
鲜于通伸出双手扼在自己咽喉之中,想要自尽。但中了这金蚕蛊毒之后,全身已无半点力气,拚命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毙的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
鲜于通叫道:“白垣师兄,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他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华山派众人一齐大惊。矮老者问道:“白垣是你害死的?此言可真?你怎说他死于明教之手?”
鲜于通叫道:“白……白师哥……求求你,饶了我……”他一面惨叫,一面不住的磕头求告,叫道:“白师哥……你死得很惨,可是谁叫你当时那么狠狠逼我……你要说出胡家小姐的事来,师父决不能饶我,我……我只好杀了你灭口啊。白师哥……你放了我……你饶了我……”双手用力扼迫自己的喉咙,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此刻日光普照,广场上到处是人,但鲜于通这几句哀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到了身前一般。华山派中识得白垣的,更是惊惧。
石帆笑道:“呵呵,你看我没有胡说吧?好了,你们华山内部的事情,我就不搀和了,鲜于掌门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着扭头对着张无忌一笑,“无忌,可算是帮救了你的胡大夫报仇了哦!”
张无忌感激的点点头,眼中全是谢意。高矮两老此刻已经一刀将奄奄一息的鲜于通砍死,羞愧的退回华山阵中不说话了,经过这番闹剧,华山派人马脸上全是愧色,他们来攻打明教唯一的理由就是昔年白垣之死,如今真相大白,纷纷低头不语……
这时,盘坐地上的芷若终于勉强理顺了体内真气,站起来低声道:“师父,谢谢你帮我护法!”
石帆含笑道:“傻瓜,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先过去休息吧,等事情结束了再好好融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