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没吃亏,多谢王经理了。”
江林涛的话不卑不亢,同时也是话里有话,明溪木梳厂可是吃了市外贸公司好大的亏,王贺眼睛上戴着“知识放大器”,也算是有点文化,应该能听出他这话的意思。
王贺一听他这话,面è更显得有点yīn沉,然后冷冷地说道:
“这件事领导说了,没得谈的余地。你们两个集装箱的货物在我们仓库两年多,仓库费、保管费、搬运费等等这些费用你们得出吧。这些费用一算,你们这两个集装箱根本就不够的,不过我们领导看在和你们木梳厂多年合作的份上,就不计较那么多了,这两个集装箱梳子抵扣给我们外贸公司这些费用了。”
江林涛心里冷冷一笑,和他谈这个,王贺是自找苦吃,于是也说道:
“王经理,你们领导可能记错了吧。这可是市外贸公司要的货,放在是外贸公司仓库那是天经地义,现在居然找我们木梳厂仓储费用,这真是无稽之谈,你们领导这样算账实在是欺人太甚。王经理,原来我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两年市外贸公司欠我们货款的利息和市外贸公司违约的责任,我们都没有追究,但是现在既然外贸公司的领导这么不仁义,这么不给王经理你的面子,让王经理这么难做人,那我们明溪也没有必要给那些领导面子。王经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贺以领导为借口,江林涛也就以领导为理由进行还击。
王贺被江林涛一通反驳显得有点恼火,冷哼一声:“你不要和我讲道理,这是领导的意思,你等领导在的时候,你找领导说理去!”
什么领导不在都是扯淡的,王贺是想刁难他。
既然有很多恩恩怨怨在里面,江林涛也不能太示弱,于是也说道:
“我想市外贸公司这样大企业的老总那是日理万机的,本来就忙,加上他肯定又躲着我这个要账的,那就更找不到了。但是,我这个副镇长找不到他,不代表其他人找不到他,自然有人能找到他。”
江林涛的神情变得更加犀利起来:
“木梳厂还欠着上百号工人的工资,若是知道市外贸公司要赖掉他们的血汗钱,我这个领导没能力帮他们要回他们的工资,那只有他们自己来外贸公司讨要。明溪才刚刚经历了异常事情,若是再出了什么问题,市里追究责任,你们单位的领导可得负全部责任。”
既然王贺对他是十分仇视,恐怕时时都在想着怎么收拾他,像王贺这样的人,欺软怕硬,所以对付王贺这样的人,就要显示出比他更强势的底气,他才不敢动。当然这得有实力作支撑。
“你是在威胁我?”
王贺一听到这,忍不住瞪着江林涛吼道。
江林涛淡淡一笑,也直视着王贺说道:
“王经理你怎么能这么想?这和你没关系啊,我这是提醒你们领导啊。真的,木梳厂虽然是个iǎ玩意,但是现在不但是县里重视,市里吴书记和郭书记也是非常重视,不但如此,省里有关领导也很重视。坏了大事,那是吃不了连兜着走的机会都没有的!”
江林涛这话是很明白的告诉王贺,他江林涛在省里、市里都是有人的,这就是实力。——虽然这实力有点狐假虎威的味道,但是这样的事情,王贺绝对不敢和王林明说,所以这一招对付王贺是绰绰有余的。
江林涛见王贺在他的bī视下,眼神躲闪了一下,显然也知道这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江林涛看到王贺那神情,心里也是感到一阵快意,心里也是一哼:县委书记的儿子就很了不起?老子就威胁你了,你能把老子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