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晋琴在乎她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像下崽的狗护窝一般,看得牢牢的,不让外人接近半步。
正因为如此,江林涛并没有悄悄地去作宜都饲料的事情。其实也就是不想让钟晋琴误会,但是显然他即使一再调低钟晋琴心胸宽广度的指标,但是还是高估了钟晋琴的心胸。
其实江林涛根本都没没有动钟晋琴那位置的心思,他刚刚才变成实职副科,这已经是破格提拔了,想要升正科,总还需要一段的时间的磨砺和考察。
可那曾想,钟晋琴根本就没有领他这份情,反倒是想恩将仇报,想要赶尽杀绝,钟晋琴这是看管委会的主任薛之堂对他也是一般般,杨德明就更不用说了,钟晋琴这是欺负他在管委会的领导层还没有支持者,想趁着他立足未稳之际,不让他有人任何出头和表现的机会,企图将他扼杀于萌芽状态。
这nv人想着吃干抹净、卸磨杀驴,可真是口如蜜饯,心如毒蛇,如此不择手段,简直到了不可救的地步,其对权力的yù望,到了一种狂热的状态。所谓嫉贤妒能,不外如是。
钟晋琴敢这么做,那就是打定主意要硬吃他,今后也给他任何机会,一直要把他雪藏起来。
钟晋琴如此这般,就想把他的所有功劳抢走,就想把他给雪藏起来,只是摘桃子也不是这般摘法,打压人也不是这么个打压法,钟晋琴这样的想法真是做她的ūn秋大梦!
他江林涛不是任人捏面团,他是口袋里的锥子,有的是办法脱颖而出。既然钟晋琴想要玩手段,那他也奉陪,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玩谁。
看着钟晋琴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江林涛心里冷笑一声,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哼哼,若是有人想这般欺负人,人犯我一尺,也定会犯他十丈!
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江林涛心里有了想法,更不会将怒气表现在脸上了,故作疑惑的样子,极其自然的问道:
“科长,宜都饲料的考察组就要来了,不需要我再跟一跟?”
江林涛也试探着钟晋琴的底线。
“宜都饲料的事情,市里有统筹安排,你就别担心了……你是不是对我这样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啊?”
江林涛一听钟晋琴这话就知道钟晋琴是要用领导的身份来压他了,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要是不听钟晋琴这个领导的安排,钟晋琴肯定又是目无领导,无组织无纪律的大帽子给他扣了过来。
江林涛自是不愿让钟晋琴如意,看了看钟晋琴一眼,淡淡地说道:
“我是革命一块砖,那里需要哪里搬,只要有利于科里的工作,我没有任何意见。”
江林涛的语气也带着一丝不痛快的味道,把“有利于”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晋琴把江林涛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心里知道如此做,江林涛心里会有看法,但是有看法又如何?
还是死胖子说得对,对这样有威胁的副手,要压就要压死,绝不能心慈手软。
她是科长、是领导,只要有合适的理由,收拾一个副手又如何?
哪怕他身后就是有强有力的后台,只要在游戏规则以内,收拾了又如何?
钟晋琴心里一声冷哼,她知道这样的安排江林涛会很不满,但是对于江林涛微微带着情绪的语言,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也不是那么不知道轻重的人,既然引进宜都饲料的事情她已经接手,自然不会拿这事来开玩笑。
她敢于把江林涛排除在外,是因为现在市委市政fǔ的领导重视,已经由市里出面和宜都饲料进行接洽了,接下来的事情主要出面的主要是市里的领导和开发区的领导,江林涛这个牵线搭桥的人的重要一下直线下滑,这件事有没有江林涛已经无关紧要了……
钟晋琴又“亲切”地jiā代了几句出差的注意事项,钟晋琴没有其他要说的,便出了钟晋琴的办公室。
江林涛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即便是钟晋琴把他撇开,他给沈志才留下的印象那么深,沈志才又岂会记不住他?到金丰肯定会给市里的人提起他,钟晋琴的盘算就会如意么?
江林涛ōu着烟,虽然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不过被人这般算计,总觉得心里有些闷,心里想反正要出差,不如今天去办办囤积皂的事情。
于是给钟晋琴招呼了一声,说明天要出差,今天他得早点回去准备准备,便离开了管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