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初雪在一阵吵闹的铃声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穿着雪白的婚纱躺在安雨嫣的床上,初雪愣了片刻,想起昨晚那诡谲的一幕,望着窗外大亮的天,不由得在心里叫了声:“雨嫣!”
不见安雨嫣应声,初雪猛地一个激灵,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晕!竟然是下午两点四十六分,一边暗自埋怨自己怎么睡得这么久,一边抱着千万分之一的希望在心里喊:“雨嫣?”
“雨嫣,你出来?”
“雨嫣,我知道你没走,你出来说话啊!”
“雨嫣,你真走了啊!”
“雨嫣……”
初雪知道安雨嫣已经走了,只是初雪不想短短几日相处下来,安雨嫣的离开竟是让她如此心痛,初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顺着床滑落坐在地板上,抱头而泣。
接着,安雨嫣,不,是初雪大病了三天,这三天里,初雪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吃什么,也不去工作室,也不说话,也不接电话,除了偶尔翻翻书看看手机,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厨房的张妈做了最可口的饭菜也引不起初雪的食欲,安远国吓坏了,请了离鸾市最好的医生都没有瞧出初雪得了什么病。
安远国甚至以为安雨嫣中邪了,不仅加强了安园的保卫,还请来一些神汉巫婆来做法事驱邪,初雪依然还是不见一星半点起色。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的早上。
安远国这几个晚上担心女儿的身体健康状况,一直没有休息好,这不一大早七点多钟的时候,安远国就挺着红肿的眼来看女儿,可是女儿依旧还是老样子,这一会儿,安远国已经在女儿的房子里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八圈了,还是无计可施。
忽然,安远国脚步一停,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坐在安雨嫣的床边,笑呵呵地说:“雨嫣,你是不是和那个叫续东的小伙吵架了?闹矛盾了?”
听到续东二字,初雪的眸光似是动了一下,安远国哈哈一声大笑,一拍大腿:“这个好办!我这就叫人把那小子捆了,带到你面前让他亲口给你道歉!”说着装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你把他电话给我!”
初雪的眸光又动了一下,看了一眼安远国,依旧没有开口,那个上一世她一天要打好几遍的电话号码现在依然深藏在她的心底。
安远国叹了一声气,慢悠悠地说:“都给你说了,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你不说就以为你老爸没有办法了吗?”
初雪微微一怔,安远国已是拨通了电话:“喂~陆丰啊!你给我查个人。”
这陆丰初雪是听安雨嫣说过的,今年整四十,名牌大学金融系毕业,是鑫鑫集团的财务总监,做事精明一丝不苟,对安远国极为忠实,深受安远国的器重,但凡集团公司的重大事件都会先和陆丰。
电话那头传来陆丰极为忠实的声音:“好的好的,安总!您请说!”
安远国略带一点挑衅的眸光看着女儿:“嗯,一个小伙,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
初雪这时再也沉不住气了,一瞪眼,哼了一声,一把抢过安远国的手机按了拒接键:“爸,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就是想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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