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我又不像你哥那么花心,”旋即一叹,王大雷愁眉苦脸地说:“你哥他之前在香港谈了不少女朋友,而且上个月还说打算和香港那边的现任女朋友结婚的,”
“没成想昨晚见了姬冰怡后,你哥就动了心了!哎~我们要是真告了姬冰怡,你哥那边怎么交代?”
初雪眸光忽然冷了下来:“什么叫‘要是真告’?就是真告,难道初雪就这么白白死了,哼!就算我哥他不高兴,我们也是为了他好,难道你想让我哥和那个蛇蝎女人在一起?”
王大雷不想安雨嫣竟然反应竟然如此激烈,颇为不安地说:“我就是这么一说,雨嫣,你不要生气,我……就是担心你们兄妹刚刚团聚,要是因为这件事……”
初雪沉眉,换了话题:“你怎么和我哥之前就认识?他不是一直在香港,而你在内地,怎么?”
“我家在香港有一处房产,节假日有时会过去住,你二叔因公去香港,有时会带我去你哥他家,有时也会带你哥来香港的我家,这一来二去就比较熟了。”说到这儿,王大雷看了一眼安雨嫣看不出喜怒的那张平静的脸,弱弱地说了一句:“你们家的事,按说我不应该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他们上一辈的恩怨不能留给你和你哥,你说对吧!”
初雪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我听你的!”
王大雷心里啊了一声,受宠若惊的脸看向安雨嫣,几番张口,似是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逗得初雪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初雪忽又黑起脸说:“干嘛!我是说这件事听你的!我还是总经理,你呢,还是我的小跟班!”
“是是是!”王大雷欣喜地应着。
转瞬到了忘川小区地下停车库,王大雷上了自己的车,二人作别之际,初雪忽然说:“王大雷,我昨个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的朋友初雪已经死了,但是姬冰怡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向她尸体腹部当,就是当初动手术的部位划去,然后就梦醒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初雪现在有了一个人和她分享上一世初雪的冤死之事,是以巴不得把所有有关的事都说了出去,而王大雷显然是一个极好的听众,而且还懂得那么多法律上的专业知识,是以初雪把太平间姬冰怡那惊悚怪异让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一幕换成了梦境说给王大雷,希望王大雷能给自己一点分析提示。
坐在车里的王大雷听了哈哈哈直笑,惹得初雪微微的脸红,嗔道:“你笑什么?”
王大雷尽力收住笑:“你现在真成了巫婆了,梦这事还能当真啊!还把这梦说得惊悚恐惧的,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呗!”
初雪一脸失望,没好气的说:“哼!白问你了!我走了!”
只是初雪刚一转身,没走几步,王大雷似是无心地说了一句:“好吧!这个也好解释啊,你站在姬冰怡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就明白了,再用犯罪心理学上的东西分析分析,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掩盖证据!”“再见!”
王大雷走了,可是‘掩盖证据’这四个字却是在她心头激起了千层浪。是啊,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竟然让自己困惑了这么久,真是当局者迷,姬冰怡一定是做贼心虚,怕尸检解剖时出了问题,是以想赶在尸检解剖之前掩盖尸体双卵巢被切除的证据。
初雪忽然在想,或许,我应该去找当初做尸检解剖的人,不定会有新的线索。
思索间到了续东门口,初雪敲了门,开门的是续东,只是续东那浅麦色的肌肤肤裹着的棱角分明的脸于这一刻显得异常冷峻,续东堵在门口没让安雨嫣进去,初雪皱了眉:“怎么?不欢迎我?”
续东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安雨嫣,那昭显着他雄性刚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伸手,不带一丝温暖的声音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