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倚夏醒来准备去参加培训,下午还要同江夏戈再去一次方恬家,上一次一进门,方恬的后母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话很不客气,父亲也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制止妻子,江夏戈哪里受得了别人对她趾高气昂的,没说几句话就拉着乔倚夏走了,还对方恬的后母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枯燥的商业培训让乔倚夏不甚开心,她原就对这些兴趣颇浅,学这些也只是因自己现在是父亲唯一的孩子,乔氏最终只能由她来继承,她不得不尽自己应该尽的责任。虽然她的学习能力很强,不过没有兴趣,总归让人不那么心甘情愿。
吃过午餐之后,乔倚夏离开公司,准备去承淮找江夏戈,却接到了路西绽的电话。
“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乔倚夏扬扬嘴角,路西绽似乎总能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打电话给她。
“你昨日,定然去了寺庙许愿,是不是?”
乔倚夏听得一头雾水:“什么?”
“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实现了愿望。”路西绽不急不躁道,“乔老板,我如果是你,一定会马上去还愿。”
乔倚夏放缓了脚步,越来越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路西绽看着她一头雾水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好笑,推开车门,下了车。她穿着高跟鞋,缓缓向她靠近:“我告诉你,不许抱我,不许上演那些个矫揉造作的戏码,我可受不了。”
乔倚夏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的手机。路西绽也放下了手机,走到了她的跟前。
此刻烈日当头,正是午休时分,过往的人很少,微风吹起来夹杂着丝丝阳光的浪漫味道,两个人就像是画中的仙子一样,遗世独立。也许是她出现的太突然,太触动她的心弦,乔倚夏有了一瞬间的恍惚,阳光下的路西绽是那样好看,轮廓是那样温柔,乔倚夏知道,这种温柔,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人。
“我跟你一样,我也不喜欢受别人约束。”乔倚夏装作风轻云淡地走到她的跟前,淡淡地望着她,“你不要我做什么,我偏就要做什么。”
路西绽无奈地扬了扬唇角,她总算又见到那个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乔倚夏了,就像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那好吧。”路西绽高傲地耸耸肩,而后随意地伸开双臂,等待她走进自己的怀中。
拥着她的双肩,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乔倚夏感觉无比的心安,她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路教授,我很想你。”她松开她,一秒钟都不舍得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我给江夏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今天不去了。”
乔倚夏原是没有告诉江夏戈路西绽回国的事情的,但江夏戈是何等精明的人,她知道乔倚夏绝对是言出必行的人,现在突然放她鸽子,肯定是有让她脱不了身的人,而这个人,自然非路西绽莫属。经不起她的软磨硬泡,乔倚夏最终答应了她晚上要组局的提议。
“累了吧。”乔倚夏摸摸路西绽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跟我回家,我下厨做菜给你吃。”
乔倚夏拉起路西绽的手,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路西绽介绍给家里人认识了,她的女孩聪明过人,形容秀丽,只怕父母见了,也定然喜欢得紧,自己所钦慕之人若能够得到至亲的赏识,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路西绽却加紧了力道,把已经走出两步的她拉回来,乔倚夏一时重心不稳,撞了她一下,而后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只听路西绽说道:“先跟我回家。”
乔倚夏这才了然地温柔一笑,哄道:“苍苍,我也很想跟你回家,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谁要你离开这里了。”说罢便转过身子向车前走去,乔倚夏以为她是闹脾气了,主动跟了上去,只见路西绽主动帮她拉开车门,瞥了她一眼,“怎么,耍大牌?”她平生头一回主动为别人开车门,难道乔倚夏却不领情么。
“岂敢。”乔倚夏乖乖坐了进去,罢了,路西绽想要做什么,自己便陪她做什么吧。
车上,乔倚夏无心听cd里传来的悠扬的小提琴曲,只是时不时瞄着路西绽好看的侧脸,她的确是上帝的宠儿,有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精美面孔,那是多少整容专家都无法创造出的动人心魄的惊艳,她的睫毛是如此纤长,鼻梁像西方人一样很高挺,还有一小节突出来,显得有些锋利,却不会跟她身上散发的仙气和柔美气有违和感,反倒相得益彰,还有她的嘴唇,总是水嫩嫩的,像涂了唇彩一样,晶莹透亮。
“不许偷看我。”
还是这副德性,乔倚夏腹诽道,从许久之前,路西绽就时常对自己爱偷看她心存介怀,至今依然如此。
“我女人生得漂亮,我喜欢得很,自然要多看几眼。”
恰巧赶上一个红绿灯,路西绽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侧头看着她,眼神里有了几分魅惑:“毫不谦虚地说,我的姿色,大概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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