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资格嫁,有必要做出一付联手对付自己的样子吗?
安阳郡主虽明知成紫玉是挑拨,还是忍不住怒火涌上心头,一个教养姑姑居然敢和自己比美,居然衣料比自己差得那么多连首饰也不戴就把自己比下去了!一个做到宫奴的农家女子,凭什么腰身这么婀娜多姿?凭什么眉目这么精致姣好?
她冷笑几声说:“我这身素妆正是跟周姑娘学的,看来效果真不错,成妹妹一眼就发现了,我以前穿得那么鲜艳,成妹妹都没夸奖过呀!我发现我每日再浓妆艳抹,都不如周姑娘一身简衣素服脂粉不施招惹人,难怪人说要得俏一身孝,我看如果不是怕犯忌讳,周姑娘恨不得天天穿孝引人注目呢!成妹妹倒有眼色,怕也是来跟周姑娘学来了!”
长生气极,她打扮素净都是错,如果艳妆那不更是错得离谱吗?再说素服不素服,堂堂一个郡主为什么借机侮辱人?什么天天穿孝,好象谁家里天天死人似的!
可是她若反驳就是以下犯上,安阳正恨不得抓她一点错不放呢。索性不生气,就这样我行我素,要生气就让她安阳慢慢生气去吧。就轻笑一声说:“不是长生喜好什么素服,而不是不得不如此。长生不比郡主富贵,也不比成小姐年轻,长生身为教养姑姑,不得不注意师道尊严,就连穿衣打扮都不得马虎,实在不可艳妆示人,哪能象一般女子那么随意?谢郡主和成小姐提醒,等以后长生不再做教养姑姑之时,也希望能以艳妆示人!”
安阳气得脸色都变了,却无从反驳,因为毕竟是自己侮辱人在先,正欲沉下脸拂袖而去,方想起明澈兄弟就在一旁,自己刚才的行径全被他们看去了,顿时懊悔极了。
自己千方百计在明澈面前表现贤良大度温顺,怎么今日鬼使神差一般全做些失礼之事,全做说失礼之话,以至激怒长生反唇相讥,自己不但没占到便宜还反受其辱,偏偏又抓不到把柄,还要被明澈看笑话,说不定他对自己的好印象全破坏完了,又看看故作天真无邪状的成紫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这个小贱人胡乱挑拨,自己哪能失礼到这种地步?
可是自己已经给明澈留下妒忌无礼的印象,以后再改变怕就很难了,如果再和这个小贱人过不去,只能让明澈对自己的印象更坏而已。
她拼命地想控制住自己的坏情绪,又见明澈面无表情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明净满脸的不耐烦,才想起自己进来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成紫玉进来后更是一言不发,怕是已经厌烦极了。
一气之下忍不住讥讽成紫玉道:“俗话说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什么样的人穿什么样的衣,周姑娘是饱学之士高雅人,肯定衣着要素雅。我呢,从小父母就教导我不可失了皇家气派,所以处处以华贵为主,所以周姑娘素服也罢,我艳妆也罢,都是身份使然,你说是不是成小姐?”
一句话就揭到了成紫玉的短处,她那张粉嫩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如果不是怕犯上之名,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安阳郡主。
长生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们互相咬起来才好,才不会攻击自己。
明澈和明净厌烦极了,他们来找长生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 ,偏偏说了一半,这两个就进来了,直到现在还在为那么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休,真是无聊透顶,两人很快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为什么长生从来都不在这方面过多纠缠?
长生索性不管她们直接问明净:“大将军和三爷说是有关大小姐学业的事情要问,要不改天吧,我看安阳郡主和成小姐正在讨论女子梳妆打扮之道。”
明净立即醒悟过来,装作有些发怒地说:“今天再不问哪里还有时间?大哥回来都这么长时间了,何曾有时间问姝儿的学业?明天太子和秦王齐王要来庆善宫拜祭太穆皇后,我们从大清早都得忙乎整整一天,如果他们晚上赶不回去,第二天我们还要忙乎,第三天我得陪大哥去裴府拜访姐姐一家人,来回得两天时间,再耽误下去大哥就要走了。你们三个女人要讨论梳妆打扮有的是时间,别在这节骨眼上讨论成不?”
安阳和成紫玉终于听明白了人家是在下逐客令,细想想自己做得确实过份了,顿时又羞又愧,也不再多想,赶紧告辞走了。屋里的三个人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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