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清说话,从来没有那么决绝过,当时,陆一鸣还有些吃醋,他抱怨沈竹清总是把陆遥风看得比他重。沈竹清就笑话他,后来,又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是陆家的长子,他天资聪颖,性情坚韧,是难得的好孩子,你善待他,他将来必定善待陆家,我这般,又何尝不是为了你?”
“我死后,你必定会娶别的女子,我不过占用你几年,十几年,你以后和别人在一起的日子更长,现在说这些,你就不怕你今后做不到?”
陆一鸣当时也觉得沈竹清说的话很有道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沈竹清死后爱她爱得那么深,他想起她的种种,竟然是无一处不美。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驰骋在不同的女子身上,发泄着他心中的悲愤,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脑子里想到的就唯有沈竹清,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身姿优雅,笑容恬静,只那双美丽的眼里,总是带着一丝哀愁。
陆一鸣走了半天神,最后还是被高玉凤的哭声给拉回来的,他有些厌烦,一把甩开高玉凤,“你吵什么吵?你既然知道这房子是竹清留下来的,他把你们撵出去,那不是正好?你一个大人,成天和一个孩子过不去,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要不成天和她闹,他能赶你们走?”
陆寒婷就有些无语了,刚才陆一鸣那么骂陆寒筱,陆寒婷还很高兴,敢情爸爸这是一人各打一板子?她想要辩驳,高玉凤却一把拉住了她,不让她说。
“可我们能够搬到哪里去?呜呜呜,被人撵出去,这说出去多丢人?”高玉凤哭得声嘶力竭,她心里越发恨,她一定要让陆寒筱万劫不复,最好是在陆遥风不在家的时候,到时候看被撵出去的到底是谁?
“谁说是被赶出去?”陆一鸣不明白,他当初怎么会娶这么蠢的一个人进门,他真是后悔,不该让高玉凤怀她的孩子,“京城那边的业务已经有了起色,总部这边本来就要往京城那边搬,你们先过去,把孩子们也转到那边去读书,前途会更好一些!”
陆寒婷眼睛都亮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高玉凤,对于她来说,搬到京城去,摆脱那个人,犹如新生。只是,这样一来,她要加快步伐才好,去京城,她是绝对不会让陆寒筱同行的,最好在去之前,就把她撵出家门。
夕阳正好,东面的阳台,连通陆寒筱和陆遥风的房间,站在阳台上,正好能够看到小区里的中央花园,此时到了初秋的季节,一些早桂开了花,远远地能够闻到淡淡的花香。
阳台上撑起了一张简易的桌子,桌上摆上了洗后并一个一个擦得干干净净的葡萄,刘妈也上来帮忙,抱了一坛子磨成细碎的白色粉末。陆寒筱用手指头沾了,放到口中一尝,甜而不腻,引得她想再尝。
陆遥风笑着瞥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地摇头。
吴婶拿了一个玻璃坛子过来,口有些大,带螺纹,盖子上的外螺纹底部还有橡皮垫子,一看就知道密封性极好的。
陆遥风洗了手,他白皙细长的手指格外柔软灵活,他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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