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微俯身摇了摇头,“女儿歇歇就好,又劳父亲挂心了。”
苏叶楠想上前扶住她,聊表自己的关切。
被不知何时走近苏锦溪身边的婵衣先行扶住。
“奴婢这就伺候小姐回房。”
“嗯,去吧。”苏叶楠有些尴尬,赶忙借摆手遮掩着。
苏锦溪顺势离开了这个“是非地”。
临近清芷苑时,很意外的门外并没有人相迎。
见她走近,门口当班的小厮赶忙扎低了头。
“小姐。”叫了一声,两人头扎的更深了。
苏锦溪颔首走了进去,对他尾音发颤的原因,并没有深究。
私下略看了紧跟着的婵衣一眼,她倒是与原先无异。
再往里,与门口一样,无论来回忙碌的小厮还是丫环,见到她都一扎头叫了一声,就沉默了。
苏锦溪仍旧是一脸常态,跨过垂花门就看到坐在院里喝茶的流清。
明知道她进来了,也不与她招呼,仍旧自己喝茶。和她同坐的翘楚赶忙站起身。
下意识看了流清一眼,瞬时站在了她身后。不过一双控制不住看她的眼睛,流露出的全是欣喜。
“流清。”苏锦溪虽不知原因,但还是主动叫了一声。
谁料流清仍不理她,继续喝着她手中的茶。
“流清。”苏锦溪只好又叫了一遍,主动坐在了她身边,翻过一个茶杯,拿起茶瓶就要为自己倒上一杯。
“一路上口干舌燥,这回我就惦记这个了。”
“不可以!”流清突然把杯子一放,将手附上了苏锦溪的杯子上面。
“这是我的茶,我就是喂猫喂狗都不给你喝!”说完,瞬时想到自己喝了两杯的事,顿时脸上通红。干脆拿起苏锦溪的杯子,转过身背对着她。
苏锦溪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感觉的到她胳膊的颤抖,再见地上一滴两滴不断滴落的水渍,立刻明白她的原因。
只觉的鼻头一酸,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对不起流清,当时突然,我也没意识到。”
流清听此,再也控制不住的哇哇哭了起来。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倒好,一声不响的突然失踪,就弄了个破鸽子传个纸条了事。你知道吗,那天早上见不到你,张伯吓成什么样了!”
说话间,旁边的翘楚也吸溜吸溜的掉起眼泪。
张伯正和苏辰翰上课得了消息,急匆匆赶到院里,见这样子,朝苏辰翰微微一笑,牵起他悄悄走了出去。
苏锦溪心颤,深吸一口,强压下自己的激动。
松开手,拍拍流清的肩膀。
“所以我才说对不起。”起身环视了下四下的屋檐,故意岔开话题。“对了,那鸽子呢?”
照平时,一直是挂在屋檐下喂养的。此时笼子尚在,却空无一物。
“吃了!什么破东西,干巴巴的没一点肉。”一摔杯子,立刻收起眼泪变的满脸恶狠狠的。
翘楚怕苏锦溪着急,连忙摆摆手。
“没,没有,秦欢当它是功臣,怕它在小笼子里憋屈,给它在后院弄了个大笼子,弄的时候,还是流清姐一块儿帮的忙。”
见苏锦溪笑了,流清顿时跺脚。
“你!下回弄个更大的把你和它一同关里面!”
翘楚立刻跑到苏锦溪、婵衣身后躲着。
“小姐,婵衣姐姐,流清姐欺负我。”见流清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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