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恒看着她因双颊红彤彤而令苍白面容增色不少的脸庞,他万分庆幸他大胆的姑娘终于知道害羞了。
从旁取了一条黑色缎带,他蒙起自已的双眼。
“你……做什么?”白青亭不解地问道,本来她低眉好一会也没见他做什么,便悄悄瞄下他,却看到他蒙眼的举动。
他不是要给她重新包扎么?蒙起双眼他还要怎么包扎?
君子恒此时耳根也带着可疑的红,面上还是平静无异地说道:“把双手举起来,我好将污了的纱布解下来。”
白青亭听后,看了眼自已胸前确实缠了好几层的纱布,皆缠在她双、峰的上半圆处。
她看着想了下:“不如……我自已换……”
虽然他蒙着双眼看不到,可她一举手,肚兜一掉,他再一解下染血的纱布,那她不就全光了!
“不行!”君子恒不容置虞的拒绝,他微锁眉头:“你此番箭伤可不比上回射在右小腿上,稍有不慎,那由前自后贯穿的伤口便要越发严重!”
“你自梦境中惊醒,猛然坐起已然扯到伤口,从而致裂,此时怎可再鲁莽行事!”
他越说越激动,她越听越惊心。
在天旋地转间看着射穿她右胸的箭矢之时,她便以为她要死定了。
所幸……所幸她身边还有君子恒这样的神医!
否则,恐怕早在七日前她便香消玉殒,哪还有命在这计较着上半身光不光的问题。
想通了,她也不再纠着这个问题。
“知道了。”白青亭举起双手,肚兜果真一掉。她胸前一片凉。
“举好了?”君子恒问道。
白青亭点下头,遂看到他双眼上的黑缎,便又轻嗯了声。
君子恒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也不再说什么,双手一伸便准确无误地摸到她身侧腋下纱布的结。
其间,并未碰到她的肌肤。
白青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想起他方才说过的亲手给她换药包扎的话。
“这七日里你都是蒙着眼给我换药包扎的?”
“嗯,除了初次。”
白青亭了然地点头。初次是她刚被射了一箭。那箭矢还在她右胸上,他得先拔箭再查看箭伤的情况,尔后才好作出医治的对策……
似是有什么正劈中她脑海中自已脑补的景象。她突然抓住他将由前至后圈在伤口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解下来的手。
白青亭支支唔唔好半天:“初次……你、你你没……”
“没蒙着眼。”君子恒恒然答道。
她听出来了,是肯定句!
慢慢松开他的手,她看着他继而将染得腥红腥红的纱布解下丢在床榻旁的矮几上。
白青亭突然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她眼里映着矮几上纱布的一片片红。
她觉得……她该是贫血了……
又或者……还有别的症状……
就在她双颊火辣辣地烧着并晕乎乎之际。君子恒快速娴熟地为她处理伤口,她也终于看到自已右胸半圆上狰狞的伤口。
想到若非小二那一推。这个伤口便是在她左胸上,将她的心脏贯穿!
一想象她的心脏被开了个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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