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时间?”
巧儿不由一愣,秀目盈回,不禁看向和亲王与果亲王,只见一个眉目低垂,淡漠安然;一个折扇遮面,笑意分明。心中如浸寒冰,若是所料不错,这衣物补好之日,便是自己丧命之时。
耳中嗡嗡声鸣,巧儿知晓此时自己要是不拿出个一石二鸟的主意,想必是再无命踏出这道门去的。该怎么办,绣与不绣都是个死,怎么做才能保的自己全身而退?
额上微微沁出一层薄汗,和、果两位亲王这会子倒是好整以暇起来,碰杯饮酒,赏景谈天,却是看也不看巧儿一眼。巧儿低垂下头,脚下是一色水磨石砖,映着头顶的日光,泛出白花花的光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这等富贵,这等繁华,于她也只是昨日尘埃,贵为荣公后裔千金之秀,她又曾何尝受过这等屈膝委求之苦。
双手在身侧下意识的摩挲攥紧,失神间掌心无端碰到一处坚硬,巧儿心头一喜,依稀记得自己是把护身佛窝系在腰间了的,这会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么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求求在天的母亲姑姑等人了。如此一想,心神倒是安定下来,眼前也不再是一片纷乱,手里捧着的衣服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沉重。
巧儿再次将破损的袖子翻过来,不住抚摸着那裂开处,脑中飞快做着打算。这衣服要说补好不是不无可能,但要说补得像从未裂开过一样,那么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补完之后,经手之人一个不留,便无人再知这衣服破损过;第二,则是……把这只袖子换掉,便再无修补的痕迹。
依照刚才和亲王的说法,想必他是安了第一个办法的心思,若是按照第二个办法,或许自己还能博得一条出路。
掌心里的护身佛窝已然被她握的温热,巧儿默默掩去眉心之计,捧着衣物顿首拜道:“殿下,小人方才细心算了一回,若要修补的毫无痕迹,似从未裂过,只需七日便可。”
“哦?”和亲王漠然转首,慢吞吞搁下手中的玉杯,轻声笑道,“你可想仔细了,这事可大可小。若是你补好了,日后本王自会重重的赏你。若是补不好,往小了说,是你技不如人,往大了说,可是欺君之罪啊!”
巧儿浅笑盈盈,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泰然应诺:“小的谨遵殿下之命,七日之后定当完璧归赵。只不过,小的也有几件事求王爷做主。”
和果二位亲王不想他这般有胆色,相视一笑,皆道:“你倒是说来看看,只要是本王能办到的,必当满足你。”
巧儿慢将身子立起,直直望向和亲王,轻启朱唇,字字清晰说道:“第一,我要一匹与这衣服同色的妆花缎;第二,我要这衣服上所有颜色的绣线。还有第三和第四,并不与这件衣服有关,不知王爷答应不答应?”
和亲王听她提了前两条,皆是情理之中,便都答应下来,只问了巧儿道:“第三和第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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