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到底是惹了一个多么恐怖的人?
一只手就能将即将侧翻的房车拉住,光是这非人的握力都能轻易捏碎他的颈骨吧?
最可笑的是自己之前还一直以为这帮人是好欺负的绵羊。
其实仔细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等乱世,怎么会有一群手无寸铁的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路上呢?还带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
如果没两下子,早就被其他人解决了!
藩多彪满头冷汗,手也哆嗦起来。他嘴角抽搐着回应给了秦宇一个难看的笑。他知道眼下自己是跑不了了,只能心里暗暗祈祷秦宇放他夫妻一条生路。
突然,藩多彪通过后视镜发现房车里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穿百家衣的年轻乞丐,他眼上缠着布条,看上去是个盲人。
他像幽灵一般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车里。
泰贝莎立刻抬脚,朝着盲乞丐就是一记高鞭腿。
盲乞丐没有理会泰贝莎,他手握导盲杖,敲击着房车的尼龙地毯,走向房车的车门。
泰贝莎的鞭腿踢到一般,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锁住了她的身体,她就像被石化了一般,四肢动弹不得。
藩多彪见妻子的腿踢在半空被定格住,宛若一座活雕塑,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撞到了铁板。
眼前这个瞎子是个术士!用精神影响物质的术士!
藩多彪解开安全带,对着胜心士“噗通”一声跪下了,“咚咚咚”地磕头
“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大人!大人饶命啊!”
盲人乞丐像失聪了一般,他看都没看藩多彪一眼,走到房车们前,握住铁门把儿轻轻一压。
车门“咔”地打开,秦宇从外边走了进来。
秦宇左顾右盼了一下房车内的环境,一层除了驾驶室外,还有简单的厨房和餐厅,不过餐桌腿侧都结了蜘蛛网,洗水槽里也堆积着发了霉的瓷碗,看上去好久没用使用过。
秦宇推测卧室应该在二楼。
这辆房车不错,暂时用来代步,应该会是不错的选择。
胜心士用导盲杖指着不停磕头的藩多彪
“他们怎么办?”
本来秦宇是想把房车直接夺过来,然后将藩多彪和那个女人一脚从车上踹下去。
但是不久前,藩多彪怕撞死自己调转车头的行为又让秦宇改变了注意。
“你刚才怎么想的?”秦宇走向藩多彪,弯下腰将清秀的脸伸到藩多彪的面前。
藩多彪以为秦宇在说自己“怎么想的,竟然敢打劫他”。
吓得磕头磕得更响,生怕秦宇不悦一拳砸碎他的脑袋。
藩多彪额头都磕红了,还沾上了地毯中一些琐碎的灰尘。
如果没有尼龙地毯,他恐怕脑门得磕出血。
“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只因小的三天三夜没吃饭了,又身无分文,这才对大人动了歹念!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
“三天没吃饭?”秦宇皱了皱眉头,悄然开启见闻色霸气“你说的是真的?”
藩多彪一副丧家犬摇尾乞怜的模样,双眼湿润,声音哽咽
“小的说的千真万确!若有掺假,大人可以将小的千刀万剐!”
秦宇摆了摆手,他发现藩多彪没有说谎,就是在夸张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实际上他只有两天没吃饭而已。
“你这房车是偷来的?为什么两天没吃饭?”秦宇问。
藩多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这房车是小的和妻子省吃俭用买的。小的是卖水果的,在巴斯城还小有名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