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烈就回来了。
“大人,属下已经送朝夫人去过娘家了,朝夫人的母亲在府中地位极低时常受人欺负,大人新婚第二日就送去礼物,何县令全家受宠若惊,想必今后该能善待朝夫人的母亲。”
“那是自然。”唐石笑道,“咱大人是什么人,他区区一个县令,女儿当了大人的妾自是喜不胜收,要是还敢放任他别的女人欺负咱们朝夫人的母亲,哼哼……”
就在这时,白良放下公文,抬起头。
“大人,怎么了?”
“无甚,你们下去吧。”
“是。”
待人都下去后,白良站起来,行至院中,果然见池边有一白衣人负手而立。
“看来今晚又有听众。”白良叹息一声,走到亭中坐下,手抚上古琴,“只是不知今日的赏乐钱如何算。”
“美酒一壶!”湖边的人说着扬手丢过来一个酒囊,白良伸手接过,打开浅尝一口。
“都说王爷酿酒功夫天下无人能及,看来,果然如此。”
“既是如此,这赏钱也值了。”
白良说着,抚动琴弦,一阵流水从他指尖泄出,在静谧的夜间,带来旷古的安宁。
“小姐,姑爷的琴声真是太好听了。”初桃趴在窗户上。
“的确,有如此胸怀,方得如此琴声。”流昧居也走到窗边。
“只是大人今日不知为何送朝夫人娘家许多礼物呢,大人明明只是路过那儿却并未留宿……”
“我想,大概是他确定了朝夫人不是皇后的心腹,更也许,那朝夫人生性单纯可爱,他是个善良的人。”
“小姐可真是大人的知心人呢,如果是我和青兰,就想不到这么多。”初桃托着下巴笑道。
“但是小姐为何不与大人合奏一曲,那必会美极了。”
“我若有心,他也应当是无意的。”流昧居低声道。
“什么有心无意,大人的琴声都传过来了,难道不是弹给小姐听的?”
流昧居笑笑,温婉大方:“此琴声宁静致远,应当是弹给情绪烦躁之人听的,也许,大人院子里有什么贵客吧。”
新婚第三日就是归宁,相府和外面街道上又是一片沸腾。
流光遥对自己女婿非常满意所以早就带着夫人儿子在前厅等待了。
进了前厅,两人行了礼,白良的眼睛却忽然落在了流光遥腰间的玉佩上一动不动,似在思索什么。
“贤婿,这玉佩可有何问题?”流光遥摘下腰间玉佩。
“是呀,姐夫,这玉佩有什么问题吗?”流千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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