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白良就看见了躺在身边睡得很沉的夜梵叶,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出门。
“小姐昨夜是和奶娘一块儿睡的吗?”春儿捧着洗脸水上来。
“嗯,我自小与奶娘一块儿睡,习惯了。”
“小姐和奶娘的感情可真好啊。”春儿一边说一边替他擦着脸,白良脸上没妆,自然随便她梳洗打扮,一边躺在床上的夜梵叶悄悄睁开眼看了看。
待众人梳洗完毕,谴了院子里的下人下去,宁乱才出来。
“既然都知道了,大家也都结拜了,你们有事,岂有我置之事外的道理?”宁乱抱着手臂站在石桌边上。
“并非如此。小弟,四弟都说了,你已动不得内力。”黄觉河转过身。
“那四哥还身中剧毒呢。”
“所以我的想法是,晚上出了什么差错让小乱带着小良先走。”夜梵叶认真地说。
“我觉得可以。”白良点点头,他深知,自己毒性不发作时都虚得很,若是真发作起来,只会是众人的累赘。
“可得保护好你四哥。”夜长海一巴掌拍在宁乱肩上。
“哼。”宁乱抱着手臂冷哼。
几人本来不打算在寿宴当日动手,但是林府外面一直有驻军,府内也早就住满了来往的江湖人士,还不如在寿宴当日趁着大家喝高懈怠之际动手。
“我就不去了,我怕那林家小姐认出我来。”走之前,黄觉河说道。
“二哥不会是把那林小姐怎么样了吧?”夜长兰问。
“说起这个,你们知道那林旦把钥匙藏哪儿了吗?”黄觉河挤眉弄眼。
“该不会是林小姐的肚兜里了吧。”白良随口道。
“四弟果然最聪明。”黄觉河大赞,“那可真是林府最安全的地方,我都不得不佩服林旦的机智。”
“这么说,那林小姐必然是无盐之姿了。”
“岂止是无盐啊!那简直有200斤啊。”黄觉河想到这里都有些出冷汗。
下午,林源就派人来请人了,黄觉河托辞不去,夜梵叶身为奶妈则不需要去,就这样,“母女三人”赴宴去了。
果然,这里来了很多武林人士,三人边走边想。
酒席吃着吃着,林家几位公子就敬酒来了,由于首先敬的是樊家夫人,所以令在场的人猜测纷纷。
“看这模样,林家几位公子都对这樊二小姐有意思。”
“可不是,男人呀,都喜欢柔弱的女人,我们呀,就是太凶悍了。”
“就是,你看她,一碰就倒似的。”
白良确实有些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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