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母亲劝父亲离开朝堂,父亲虽然耿直小心,但真的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再加之父亲又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我流家,在这纷争四起之处,根本无立足之力,父亲之所以能为相两年,只是对手还不想除去他罢了,而他们,只不过是挑了一个能对夫君造成滞碍的时机,除去了父亲罢了,即便不是这个时候,也会是下个时候,从上次夫君看出那块有问题的玉佩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知道了,我流府,居然无人看得出那玉佩有问题,也无怪乎流府会亡。”流昧居说到这儿,有些嘲讽。
“夫人可知。”白良深深地看着她,“士可杀不可辱。。。”
“夫君。。”难道他要彻查此案?流昧居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此乃奇耻大辱,世间儒士皆不可受之。良不能保证彻查此案尽快除掉真凶,但会立刻还岳父大人一个清名!”
“多谢姑爷!”走到门口的两个流昧居身边的贴身丫鬟,连忙放下了脸盆点心,跪下叩谢。
白良站起来,走出房门来到待客厅,果然看见黄觉河和宁乱在那翘着个腿吃点心。
“哟,四哥醒了。”一身银甲的宁乱眨眨桃花眼。
“四哥,你是刑部尚书,你怎么想?”
白良在早上下朝之前还去刑部拿了档案,丢到了茶几上。
“148条人命,包括十四公主身边的嬷嬷丫鬟,皇后宫的守卫,还有左相府的86口,因为这个章都名正言顺地死了。”
“这不是玉玺吗?”黄觉河看了眼档案上的章。
“可这和翻查此案有什么关系?”宁乱不解。
白良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此案我翻与不翻目前来说都毫无意义,因为此案漏洞百出,哪怕是傻子都查得出来是有人栽赃陷害,但问题就出在玉玺上面,这玉玺既是皇家的颜面,也是圣上的颜面。”
“四弟能直白些吗?”
“我正要说。”白良喝了口茶,“岳父被人陷害,无礼于公主,问题并不出在被人陷害上,而是坏了公主的贞洁,夜家的颜面,即便是两人并未发生什么,只要公主被看了哪里不该看的或者哪里被碰了哪里不该碰的,那么此等狂徒也必当被处决,即便此人是遭人陷害,即便此人头脑不清,也是一样的下场。”
“若是公主尚未自尽,那么流家,死的只是岳父一人,既然公主已经自尽了,自是要整个流家为公主陪葬的,当然,夫人因为嫁给了我,已是白家人,自然可以幸免于难。”
“意思就是说,只要摸了看了他夜烧女儿,只要不是太监或者女人,此人都该死!”宁乱冷哼!
“没错。然后问题就出在这玉玺上面,翻案,比得罪明照琼更严重的后果是毁了皇家的颜面,这玉玺盖的章就代表了皇家的颜面。”
白良也是难得一口气喝了那么多话,他叹了口气。
“那四弟以为此事当如何?”黄觉河问。
“只需要一个会武功的采花贼即可。”
“四弟以为,二哥如何?对付女人,二哥最拿手!”黄觉河站起来。
“有二哥出手,此事,必然水到渠成。“白良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那么二哥,咱们子时宫外见。”
“小姐,姑爷都愿意为咱们老爷寻回清白了,小姐还忧愁个什么?”初桃替流昧居梳着头发。
“我只是担心此事会祸及白家。”流昧居叹着气。
“小姐不是说了吗?姑爷比老爷聪明多了。”青兰在一旁安慰,“那小姐还有什么可当心的,而且,这说明,小姐在姑爷的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跟去了贲临关的某人。”
“再说了,流家刚被查封,李叔得知少爷还逃亡在外,甚至没过问大人就派人去找少爷了,如果不是大人特别吩咐过,白家上下又怎会在如此一心向着小姐。”
“但是,姑爷不能带那个包颖一起去边关啊。”初桃嘟起嘴。
“初桃,你别说了。”青兰嗔了句,“咱这府里上下的用度,哪样不是咱们小姐的最好?姑爷带那个包颖去边关,许是有姑爷的理由,再说了,姑爷不还没和她一起回来呢,而是将她留给了星山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