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姜义绞尽脑子思考,上丹田内,元神也在晃动,消耗着姜义大量能量,寻找出路。
阿鳐应该能压制吼首领,甚至能抵抗吼群!又或者,它能阻挡白驴一会儿,但自己又无法抵抗吼群的围攻!
姜义苦恨自己实力。
脑中元神一震,一个模糊的词传给姜义:同生。
若是别人突然给姜义说这词,姜义肯定会纳闷儿,但这元神却是他自己的,相当于他意志力、精气神的初步合一,是他身体牢不可分的一部分。瞬间想明白了,心中大喜。
姜义慢慢向后退去,吼群对白驴的消耗战再也提不起他兴趣。后退数百米后,姜义藏在一棵大树后,起身再次添加了不少清风散。认准风向,逆向而行,花了十几分钟绕到一处地方,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合不拢嘴。
眼前是一片草地,只不过两米来宽,但却有十余米长。在这块地里,每隔半尺就长出一棵草。这些草很奇怪,体型如小指,微微弯曲,最奇特的是它是雪白色的,但是最中心却透着一丝粉红。一股气息与龙血树汁虽然有差距,但绝对同宗同源,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龙牙草!
与龙血树同生的一种草,据传,都是受到血脉纯度很高,而且实力很强的龙族气血滋润,而生长出的一种高级灵药,非龙族喋血之地不可有!
这儿据龙血树不过三四里,肯定是吼的领地,草地边密密麻麻的细小尖锐的脚印就是明证。
姜义在文鳐鱼头边嘀咕了两句,于是,文鳐鱼离开他胳膊,钻入杂草丛中。
姜义猛地冲向龙牙草,一只体型比吼首领略小的吼猛地冲向姜义,实力堪比凌空中期。但它刚离洞数米,突然发现了什么危机,猛地向旁一闪,但紫色的闪电已划过了它头部,只听轰隆一声,这不算弱的灵兽被抽晕过去。
姜义双手不停,上百颗龙牙草被一扫而空,其中有过半是连根拔起,剩下一半还可再次生长,当然,那不知是多少年以后了。
看着文鳐鱼期待的眼神,姜义递给它几棵,但它却摇头,极力抵抗着什么。姜义也就不管它,将这吼倒掉在树上,它头下是一个水塘,在阿瑶疑惑的目光中,姜义又在绳子上悬吊了一截十厘米长的绳子,将一头点燃再吹熄明火,让其像燃烧的蚊香一样慢慢燃烧上去。
当十余分钟后,姜义回到龙血树旁,刚看了吼群与白驴的骚扰小战斗,就听数里外传来一个悲愤的吼声,姜义甚至能想象那只昏迷的吼掉下树,然后被水硬生生地呛醒的场面。
吼群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了同伴传递的信息,然后彻底狂暴了!
吼!吼!
每只吼都悲愤地发出巨大吼声,气势居然直接将白驴压制下去。姜义闻之也沉思,自己是不是做过了?
吼群虽然狂暴,但吼首领智商还不低,在他低低的吼声中,数十只吼将白驴慢慢包围了,显然不是刚才的挑衅,而是一场关乎种群延续的最严肃问题。
一分钟后,一只全身湿漉漉的吼冲了过来,与吼首领对视了一眼,向白驴冲了过去!
惨烈!太惨烈了!
灵兽之间其实很少有厮杀场面,大多都是强者对弱者的猎杀,或者虐杀!但是,现在情况已经改变,如果吼种群没有得到龙血树,那它们就只有离开,而离开固有领地,很有可能就是灭族!
吼的攻击比较单一,但是很灵巧,如一只灵猫上下穿梭,但是力量奇大,弹叶期的实力就远超俗世界的狮虎,堪比野牛的撞击!它们的尖牙利齿同样不可小觑,毕竟坚硬程度堪比钢铁的龙血树也能轻松咬开。
两只凌空期吼攻击更为狂暴,如两道闪电,在地面、树干、白驴身上做三点跳跃,每次落在白驴身上必然留下一个甚至三个血洞,然后带着染血的尖牙或利齿离开。
但是,白驴毕竟是凶兽!
它腾挪闪避速度虽然比不上两只凌空期的吼,但是它攻击速度很快,尤其是强大的后踢,每次曲腿、压臀,然后弹蹄后,必然有一两只弹叶期的吼飞出去,或者脑袋破碎。而这时,凌空期的两只吼就会给它留下数个血洞,只是它仗着强大的防御力,用轻伤与三四十只弹叶期吼的命做交换。
砰!又一只吼被踢碎脑袋,甚至连颈椎也碎裂,身体扭曲着,如一堆烂肉飞向百米外的姜义藏身之处,就落在他面前数米,恰好那未闭的眼睛“看着”姜义。
大道独行。
确实,无论修行之路有多宽阔,无数的修士也会产生争夺,不知多少人会丢失生命,而又不知有多少灵兽会殒命?甚至,那些灵草,尤其是年份久的,药效好的,它们有不少也能产生灵智,是不同于寻常植物的高等级生命。这又会造成多少杀戮?
姜义心中感叹,心中刚才掠夺资源的热血平静了许多。
但是,任何地方也有竞争,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要在心中留下底线,心存仁念。那么,走上修行之路就该无怨无悔!姜义经过一次沉思,却更加坚定自己前进的道路。
他不知道,那封王的令狐须也不敢说的第五级攻击法则叫——道!而姜义,无时无刻都在反思着自己,不断推敲、否定,然后再坚定自己修炼之路,这就是在修道!一种不仅仅是修为提升的最为高级道路。
十余分钟过后,弹叶期的吼全军覆没,踏波期的也只剩三只。白驴方圆百米内,到处是尸体,还有部分被拍在树干上,几乎成了肉饼,而被直接踏在地上的,直接成了肉泥。
而白驴也受伤不轻,身上数十处汤圆大小的血洞,另有数十处抓痕,虽然不深,但积累起来,流失的鲜血也不少。不少地方白毛被抓掉了,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皮肤,难怪远远看去身体呈现粉红色。
凌空中期的吼头本来就晕晕乎乎的,此时鏖战良久,还被白驴前蹄拍开了数次,此时一个不注意,就见白驴那巨大的嘴来到面前。
“噶!”这个声音与之前不一样,让百米外的姜义耳朵也刺痛,而相聚半米的吼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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