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
“双手紧握!哈哈,真是好笑,没想到,竟然还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举。却不知那人又是谁呢?只是不管那人是谁,蒋钰娆,你身为女子,深夜闺阁中有男子与你举止亲密,你还有何话说?”句句狠戾,言语苛责,段不像是钰柔往日给人留下的温婉印象,让人不由得皱眉,而钰柔却丝毫不察觉,只觉得能拉的钰娆下了地狱,纵使她容貌已毁的仇恨终的报应。
旁人听着钰柔的指责,均是一愣,却见钰娆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的心想,难不成,这是真的,那钰娆岂不是要万劫不复?
“钰柔,你切莫胡说!”就在众人被钰柔的话弄得惊讶不已的时候,没想到一向胆小懦弱的钰珍竟然在此刻开口反驳,旁人一见钰珍开口也是一愣,闻此,钰娆猛地抬头,钰珍的怯懦她是最了然的,没想到在此刻,她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钰珍姐姐,你的情,钰娆承了!”钰娆唇角翕动,旁人听不到,但是那话却深深的刻在了钰娆的心里。
什么意思?
众人不解,对于钰柔的指责钰娆不反驳不辩白,难不成,她说的句句属实?钰娆冷冷的看着钰柔,既然你非要作茧自缚,那我何不成全了你?钰柔只觉得钰娆虽然在对自己笑,可是那笑未达眼底,犹如来自于地狱一般阴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蒋钰娆,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祖母,钰娆已然犯了大错,有证人可以证明,众多姐妹也俱在,难不成你还要掩盖事实不成?众口铄金,可知这悠悠众口可不好堵上啊,难不成这么多人都和钱夫人一样,集体生病了?”
钰柔冷笑着看着上座的两位老夫人,国公老夫人并不言语,她倒是明白了,原来这个不叫唤的狗终是要咬人了才罢休,和她那个亲外祖母果然是同气连枝一路货色,而老夫人看到自家姐妹相残的景象,尽是不忍和苦楚。
“钰柔,你……”老夫人已然气的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
“祖母,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实真相岂是那么容易掩盖的?”钰柔一反常态,当众和老夫人顶撞起来,这在众人看来是十分不明智的行为,且不说,日后她的婚姻大事还在老夫人手中掌握,就这当众顶撞长辈这一条,也让她在金陵待不下去。
而且她这么说就等于和蒋家做对,和国公府做对,已然是把自己放在了对立面,此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脱了钰娆下水才行。
接着又说道:“有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人偏偏要做缩头乌龟,可惜啊,这缩头乌龟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蒋钰柔,你这话什么意思?”蒋钰柔的话无疑是颗石子,顿时搅得一汪已然波涛暗涌的水更是波浪四起,快言快语的钰娇自然气不过,于是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
“哎呦呦,我的钰娇妹妹,你可不要强出头,不然一会半点脸面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