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严默立半响,才艰难的的道:“伊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苏伊想了想去,没想出来他说得事是什么。苏伊点头,“你说吧!只要不是什么大事,我不会计较的。”这番话说得程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的事究竟是大还是小,低着头,“伊伊,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去的宝器阁么?”当然记得!苏伊点头,“莫非这笔是在宝器阁买的。”程严看了眼苏伊,“也是也不是。”苏伊有些莫名,示意他继续说。程严抿抿唇,心一横,“那宝器阁是我的,那掌柜只是我委托的代理人。”苏伊点点头,没说什么。程严忐忑卡。了她半天,没发现她有发火模样。
苏伊站起身欲回洞府内,程严一惊,忙扑过去,“伊伊,是我错了,我不该起瞒着你,你不要生气。”苏伊一呆,而后没好气挣脱他去,谁知他越抱越紧,只得无奈的道:“程严,我没有生气。”程严闻言低头看了她的脸色,良久才相信她真的没有生气,放心的放开她,好奇的问:“伊伊,你怎么没生气?”苏伊瞅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问:“你希望我生气?”程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问问,呵呵问问!”苏一撇他一眼,看不过他紧张的样子,拉着他坐下来,解释道在:“我是真的没有生气,又不是多大的事!我自己没什么雄心,只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好,索性我的天赋,不算好,也不算太差,若有仙缘,让我荣登仙界,若无先园区,就在这下界,活个千年然后西归,也是个不错的。不过我既然答应你,以后自然会跟着你的,仙界你还愿意带着我的话,我也会努力的,所以以后不要草木皆兵,只要不是你告诉我,你就喜欢上别人或者是和别人双修,其他什么我都能接受,哪怕你将这天捅破,我也陪你去补。”一番话说得程严双眼发红,将她搂进怀里,低语:“伊伊,我必不负你。”
苏伊对他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行为已经免疫,反正说了他也不会听的。苏伊微微一笑,“承诺始终不如做出来的好。”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程严低语:“今天我住这里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我做什么。”苏伊看他一眼,“你坚持?”程严点头,“坚持。”苏伊摊摊手,“看来我也犟不过你,那好吧!”程严眼一亮,兴奋道:“一一起,你真的我……”忽觉不对,却来不及了,人消失在小院内,苏伊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人既然走廊外,那她也要去休息了,明天去要去拍卖场,没精神可不行。
程严看着自己的院门,无奈摇头,他就说嘛!伊伊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了,原来是这手,也是他大意了,前世伊伊认识他的时候已经是筑基后期了,他就下意思以为,伊伊是筑基后期领悟定向瞬移符的,没想到,才筑基就会了。
也也没心思修炼了,自顾在蒲团上躺下来,蒲团自动变成人的大小,想了番苏伊,想着天她如今的模样,想着她今日说得话心思翻涌,从储物袋拿出一物,正是苏伊经常插在头上的发钗。想象着苏伊发现发钗不见时的杨紫琼,勾起唇抱着发钗闭上眼。
苏伊发现发钗不见到没怎么恼怒,若是被别人拿去,她宰了那人的心都有了,只是程严拿去的话,她到没怎么去生气,想到认识以来,他松了她许多东西,而她除了做
作为消耗品的丹药和符篆,别的什么都没送过,当然除了和清音剑一起买回来的镇魂铃和在遗迹里她丢给他的上古法器,只是那些意义不一样啊!
想到这里她就没脾气了,自然也就没办法生气了。因此第二天战战兢兢来到玉池附峰的程严发现苏伊对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似乎更加柔情。程严暗爽之际心里更加纳罕。苏伊自然看到他先是迟疑后偷笑的样子,也懒得去拆穿他,就赶往约定地点,约定的地点依然是归元宗的大广场,嗯,也就是他们刚进宗时集合的地方。
苏伊看了眼那大的出奇的广场,第一次来时,只是懵懂连什么事修仙都不清楚的小菜鸟,而这次,都已经是筑基的内门弟子了,而且还拜了元婴修士为师,成了入室弟子。当初一起进宗门的那些孩子,如今大多都在外门吧!不知道有没有没能在十日之内引气入体的。想着这些,心下有些怅惘。
这会又有人来了,“哈,小伊伊,又见到你了呢!”苏伊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唤自己,忙看过去,不由嘴角抽了抽,青阳,又是这家伙,还有他身边的谨夜,还是那样如渊如海的深沉。苏伊和他们打了招呼,就不在理他。一边的程严却因为他的称呼黑了脸,提醒道:“青阳师侄,你应该唤伊伊师叔。”青阳却毫不在意,左手化刀敲着右掌,轻笑:“如此说来,是晚辈失礼了,伊伊师叔,程师祖。”这句话一出,程严再次黑脸,程严的师父是化神修士,苏伊的师父是元婴修士,按辈分确实隔着一辈,只是苏伊和程严乃是一同进宗门,又自小交好,以同辈礼相待,倒也无错。只是这种事不说出来无所谓,说出来了心里还是别扭。可以整个宗门里程严是最盼望丘仁信早日化神进阶成功的。奈何好事多磨,化神岂是一朝一夕就完的,丘仁信不闭关个十来年,根本不会出关,如今两年未到,程严还有得等呢!
这么会功夫,约好的人都到了,有高峰,卢坤等人,倒也都是老相识了。因着这次去的地方较远,为安全计就没有带外门的练气弟子。青阳拿出灵舟,几人依次走进去,船舱里早就幻化了六个座椅,苏伊找了个地方坐下,程严也跟着坐下,青阳见了一下子坐在苏伊另一边,正要说什么,却在程严的目光下讪讪闭上嘴。青阳摸了下鼻子,嘴里嘟哝:“真是不可爱,一点都不懂得尊老。”丝毫不顾自己也才二十多岁的骨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