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心病好了,看人的眼神都变了,病了半个月?我看他是活该,就是不知道脑子清醒了没有?
“道士爷爷,哥哥说明天我们要去漓江坐船了”秋儿瞪着眼睛卖萌。
赵半瞎诧异的看了李晨语一眼,心说“这是在等着我一起去漓江吗”?
是他在大雷的事儿上想岔了,这世间有鬼不假,但说有妖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李晨语怎么会是妖呢,她要是妖,何须在这世间游荡,又怎么会跟他一路来到冀州府。
“明日我同你们一起去漓江如何”赵半瞎试问道。
“随你”,赵半瞎不钻牛角尖,她也没意见,就当他是个自动提款机好了,正好我的银子花完了。
这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章府内。
章庆丰捋这胡须,叹息道“既然你执意要跟这他,我也不在劝阻你了,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让温儿与你同去”。
章庆丰已经无力在劝说他这个师弟了,派章温去也是为了赵半瞎遇到麻烦时,能帮衬一二。
派出去查探李晨语身份的人已经回来了,一路沿着官道差,除了师弟说的那些,别的一无所获。李晨语的身份还是个迷。
李晨语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大多数的时间都在路上,他们又怎么查的出蛛丝马迹呢。
李晨语的死活他不管,但不能连累师弟,更不能连累他。
要是让旁人知道李晨语杀了人。恐怕师弟也要受牵连。
转而又想到,师傅不在了还有师叔,他已经给师叔送了加急信,就不信师叔的话师弟他也不听。
他们的师傅在十多年前以去世,辈分高的只有一个师叔了,师门规矩森严,师叔的话,赵半瞎必须的照办,早日回到京城离这个李晨语远点。
次日清晨。
章温摇这扇子大摇大摆的来了客栈,张嘴就嘲笑道“哟,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吃相”。
李晨语一身男装,他章温偏偏喊她姑娘,这是想找茬。
论斗嘴李晨语不输任何人,冷笑一声,问走进来的赵半瞎,“你怎么不带个人来”。
人?赵半瞎看了一圈,不解道“什么人”?
章温是富贵人家,骂人也没这么赤裸裸过。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看见李晨语嘲笑的眼神才明白过来,眼都气红了,指着他道“你骂谁”。
“骂谁?自然是骂你”。
这个蠢货,还问骂谁。
赵半瞎也反应过来,急忙挡在两人中间,拦着想要冲过去的章温,“贤侄,贤侄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他是个孩子”。
他这是怕章温被李晨语收拾。
章温才不把赵半瞎当回事儿,一把推开他,拿扇子指着李晨语威胁道“李晨语,你信不信我去报官告你杀人”。
章温就不信还没办法拿她怎么办,爹忌讳她,他章温可不会,会使用妖术又怎么样,敢惹他,他有一百种方法弄死她。
李晨语耸耸肩,无谓道“你有证据你就去告吧”。
赵半瞎见拦不住章温。就把跟他们一起来的家丁遣散,人多眼杂传出去又是麻烦。
“好了,还嫌不够麻烦是吗”,赵半瞎气急,没一个省心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泼又起,就不该带章温来。
“我章温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这事儿不是你一句话就能算了”,章温没让人这么骂过,这口气他必须的出。
赵半瞎气的发抖,“随你们便吧”,一甩袖子走了。
一个惹不得,一个不肯吃半点亏,他赵半瞎招谁惹谁了。
章温放狠话道“李晨语你给我等着”。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是要证据吗,他这就去找证据,看她怎么被官府通缉的四处流窜。
人被气走了,出去玩儿的事儿也泡汤了,谁叫她没银子呢。
赵半瞎独自气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找到李晨语,苦口婆心道“晨语,你的脾性不改不行,你看你一路走来,大大小小的麻烦没少惹,你总有一天会吃亏的,在说章温的事儿你大可不必理他,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赵半瞎这是肺腑之言,李晨语的性子软也不行,硬也不行,她那套也不吃。
赵半瞎简直是没办法。还能跟她来硬的不行,他也没那能耐啊,只能说说肺腑之言了。
李晨语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怎么,替你贤侄抱不平”?
赵半瞎的好意她心领了,该忍让时她自然会忍让,她也不是三岁小孩儿,不用他教。
李晨语逍遥自在多少年了,想干什么干什么,谁这么管过她。她相当不适应赵半瞎的关心。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赵半瞎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了,他的肺腑之言说多了都成废话了。
说到底李晨语就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