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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轻轻一捏,这家伙的手就得废,这辈子也别想在用那只手偷东西。不长眼的毛贼,谁的东西都敢偷,可惜了,自己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片刻后她松开了手,嫌弃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翻个白眼,满脸的不乐意。
片刻间发生的事儿,周围无人知晓,那扒手却在暗自心惊,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轻易的就失手了,对方还是个小姑娘。做贼心虚,他泥鳅一般钻到人群中不见了。
怪不得李晨语会被贼盯上,她腰间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盛的满满的,做贼的眼都尖,一看就知道那里面装的是银子,她外表又是个小孩儿形象,扒手可不是专挑她这样的下手吗!
顺着人流朝外走,她小小的个子在人群中一点也不起眼。走过码头时她走出人群,转身朝码头进出口望去。果然,最醒目的地方贴着自己的画像,上面的人还是那么栩栩如生。
“我又回来了,”作死的渣渣们,给老娘等着。她勾勾唇无声笑了笑,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也不知道满满他们怎么样了,应该不会被自己连累到吧?还是去看看的好。七拐八拐的,她对外城很是熟悉,她的记忆力超强,堪比华夏最发达的高科技,见过的人,走过的路,只需一次就能终身不忘。
“姑娘,等等。”两个镖行大汉喊道。
李晨语当然也听到了,这街上这么多姑娘,她可不认为这是喊她的。要是喊自己的,这一准没好事儿。用精神力往后看了看,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姑娘,”彪形大汉快步走到她身后,大喝了一声。
这两人想干嘛?她停下脚步,转身朝那两人看去,那两人三四十岁的样子,身材魁梧彪悍,皆有两个李晨语那么高。
“有事?”自己在扬州就那么几个熟人,这俩人见都没见过,且目光犀利脚步沉稳,一看就是练家子,找自己能是有事儿?找事儿的还差不多。
只听其中一人道:“我们是查找通缉犯的,姑娘可否把帷帽摘下。”
哦!原来这个东西叫帷帽啊,还以为是纱帽呢。这还用摘下来看?这人就是找自己的吧,真是狗皮膏药粘的紧,自己刚到扬州就被盯上了,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年纪稍大点的汉子拱手行礼,说出的话却不甚客气:“姑娘,不要妨碍我们办公,还请你摘下帷帽让我们一看,得罪之处还望包涵。”
她想要走人不要太容易,但那样不还是暴露了身份吗。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早知道晚上在出来了。
周围路过的人对此毫无诧异之色。近段时间以来,扬州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事儿,年纪小些的男孩儿女孩儿,只要上过大街的就都被盘问过,这在扬州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李晨语在扬州已经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了……错了,不是人物,是怪物。
然而,摘还是不摘,这是个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