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找大夫看看。”
妇人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哎哎,”应了几句就跑去喊人去了。
四哥迈腿上了附近的矮房,因为他发现青竹正好躺在关押李晨语他们的地牢旁。
他蹲在矮房上,顺着缝隙朝下看。
李晨语赵半瞎二人与他对望,静默片刻。
四哥凶神恶煞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老实交代。”
他有此一问就是为了炸他们的话,若是与他们有关,他这样问,他们定会露出破绽,就算没露出马脚,脸上也会带些不自然,若不是他们做的,这二人定会把看到的听到的说出来,撇干净自己。
可惜,他算盘打的哗哗响,遇见他们两位算是白搭了。
闻言,赵半瞎皱着眉头站起身,愤愤不平的表情相当到位,带有三分怒意两分不明所以,道:“你怎能冤枉我们,我二人被关在这地牢里,怎么可能与上面的事儿有关。”
“哼,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四哥顺着他的话问。
赵半瞎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看向他道:“真不知,昨夜我二人早早就睡下了,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一早被骂妇人的哭喊声吵醒的。”
闻言,四哥朝地牢里扫了一眼,他知道青竹为何大半夜的来看这两人,就是为了看他们有没有被迷晕。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若让我查出来什么,你就小心自己身上的皮吧。”
四哥下了矮房,朝急匆匆的脚步声处望,不一会儿就有几个汉子出现在他视野中
来人在路上就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众人打了个招呼,也没多问,四个人抬起地上的青竹便走了。
留下的一人与四哥一起,将地牢附近查了一遍,那人与四哥一样又将李晨语赵半瞎二人询问一遍,临走时又放了几句狠话。
人都走了,赵半瞎才擦着额头上的汗,坐会稻草上。
李晨语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一挑眉,就调侃道:“演技不错嘛。”
赵半瞎叹息一声,回了个大白眼。
他一辈子都做人坦坦荡荡的,自打遇上李晨语,他的谎话都快说一箩筐了,她还好意思调侃他,若她不惹麻烦,那还有这么多事儿,在人家牢房里待着,也片刻不能老实,真真是好奇心害惨了他这只猫,不过这又怪的了谁呢!自己造的孽,异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了。
他在心里嘀嘀咕咕半天,又不放心的问起事情的始末,“你为何要教训他?”
李晨语漫不经心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她勾唇一笑,眉眼带煞的看向赵半瞎道:“若是有人骂你祖宗十八代,你会怎么样。”
她可以忍受一切常人若不忍之事,因为她明白现在的她式不如人,地府也好阳间也罢,都包括在内。她可以不理会有人对她的辱骂不认同,甚至是驱赶,但却无法忍着有人骂她的家人,任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