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就养好伤才启程回来。”
季白的话与季明德,和早一步回来的万钧说的一样,虽然有不少的漏洞,但谎话说一百遍,也就成真的了。
人老成精,精明如季老夫人,知道其中有隐瞒,也没揪这问。
儿子早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季老夫人不放心的将季白的伤口看了一遍,摸着长出新肉的伤口,心中的酸楚快要将她淹没。
“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季老夫人点头,亲自给季白整理衣衫。
母子两人在屋中叙话,季府内外早就将他回来得消息传遍了。
但又个个是人精,皆是过了一个时辰才来到季老夫人所住的寒碧斋,众人来了,季白母子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直到天黑,该来看望拜访的才算消停。
季老夫人高兴,就在待客厅里开了悉,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用饭。
茶余饭饱,众人坐在一起说了话,“再过十天就是咱们老夫人的寿辰,你们可是备好了礼?”
“这话让二嫂问着了,连我家最小的婉儿也给老祖宗备了礼。”
“哎呀,咱们的礼都拿不出手,年年都是五叔拔头筹,咱们啊,都没五叔孝顺,怪不得老夫人啊都不爱你们。”
季白紧赶慢赶,就是为了给季老夫人过五十大寿。
热闹了半晌,季白才回到阔别了半年之久的居所,小桂丛院。
五个各有特色的丫鬟领着一众人,在月亮门前侯着。
季白初一现身,众人便齐声请安。
众星拱月,簇拥这进了屋。
在藻园的李晨语,一天除了早上有点儿起床气外,一整天就在院子里乱逛。
赵半瞎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说说笑笑,头一天在藻园里过的甚是悠闲自在。
当然了,被李晨语耍了几下的看门婆子,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大早上的被热水浇了一身不说,抬脚就又摔了一跤扭了腰,在炕上躺了一天,当天就有人来顶替了她的位子。
顶替她的婆子话就很少了,见两人天擦黑了才回来,就上前解释了一下来历,“奴婢夫家姓孙,以前在针线房处方差,官家特意调了奴婢来顶替王婆子。”
赵半瞎点着头,掏了一块银角子出来,“辛苦孙婆子了。”
孙婆子大大方方的接住了银子,屈膝行礼,“这是奴婢的本分,当不得辛苦。先生少爷可用了晚饭?奴婢去了大厨房,让她们特意留了火,夜里若是饿了就知会奴婢一声就是。”
孙婆子说话不急不缓,声音也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很专业的感觉。
李晨语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点儿笑,“明天早上你起的早了就动静小点儿,我觉浅,一点儿动静就吵醒了。”
孙婆子没有不应的道理。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