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是绿莺歌,这是菊花中的精品,不可多得真品呐,”赵半瞎扒着窗户,惊叹不已。
他只在十几年前,京城里的候府家见过一回,时隔多年,他仍然记得,嘴里啧啧叹这,“这绿色的菊花及难得,特别的难养活,而且这花儿怕晒,养活了拿捏不准规律,就容易把花儿养废,难得,真难得的。”
李晨语眨巴这眼看着,她头一回见绿色的菊花,也是头一次听说菊花还有绿色的,越看越觉的绿色的比黄色的好看。
“走,下去看看,”李晨语话音未落,从窗户哪儿就翻身下去了。
赵半瞎紧跟着,从马车上跳下去。
“少爷,这边儿请,”大庆被李晨语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儿来连忙上前,“他们里边有种这绿莺歌的,数量不多,但也有百十来束。”
李晨语点着头,蹲在地上不动弹。她在仔细的观看那几盆绿莺歌。
听到脚步声,才抬头朝被宋庭扶着的赵半瞎看,“走,咱们跟着大庆进去看看。”
“几位里边儿请,”在门口候了半天的店家笑容满面的请他们进去。
“带我们少爷看看种绿莺歌的棚子,”大庆低声吩咐这店家。
“这是总管您来了,您说什么没有不应的。”店家笑着拍了句马屁。
李晨语瞅了大庆一眼,跟着进了店。
一排排用木头搭建的货架上,有红、黄、白、橙、紫、粉红、暗红等各色菊花,李晨语突然觉的,那几盆绿莺歌也没啥稀奇的了。
店家跟着李晨语的脚步,她看哪一种也不用她问,他店家就很有眼色的解说那种菊花的名字,说一说那种花儿在菊花中的地位。
花瓣开成一片的泥金香,抱团的紫龙卧雪,朱砂红霜,玉翎管,香山雏凤等等,李晨语还记住了几句有关菊花的诗,什么,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还有什么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店家巴巴的说了很多,对于菊花的是如数家珍,李晨语脚步不快,但也不慢,店家的嘴皮子却快的可以,嘚啵嘚的说了很多,李晨语听的也认真,一趟走下来,她对菊花算是认的彻底。
几人跟着店家进了绿莺歌的棚子,淡淡清香喷鼻而来,满眼的翠绿,浅绿,棚子的顶部竟然是用琉璃搭建的,四周用油布与茅草围这,李晨语还是头一次见古代的玻璃,仰着脖子朝上看。
店家骄傲又心疼的仰着脖子与李晨语解释,“那是琉璃,用来保暖的,四周,”手指这周围,“那些都是用琉璃搭建的,保暖通风,防晒,好用的很,就是太贵,这一间琉璃棚,足足好了好几千两银子。”
琉璃与玻璃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个档次,李晨语看了看就没兴趣了,但也很给店家面子,不时的符合这点头。
李晨语蹲在花圃旁,仔细的一株一株的看过去,又回过头来看赵半瞎,“你说那个好?咱们买两盆回去。”
赵半瞎走上前,与她蹲在一起看,个个都生机勃勃,开的美不盛收,赵半瞎看来看去,指了指李晨语身边那束,“就那个吧,这花圃里每朵儿都开的美,我都看花眼了,不如就挑离你近的那株,算作是缘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