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出去后,先是围着闻春院找了一圈,后叫人找了英娘过来,英娘听了也不敢耽搁,立马让人下去找老龟。
赵半瞎也没闲着,跟着一起把百花斋找了个遍。
李晨语不能随意使用异能,只好迈着腿跟着找。
很快,就有人说见过老龟的下落,“小的是在昨日午时,见过几个人抬着这么老大个的龟壳朝外走。”
小厮双手画了圈儿,“一路走,那龟壳里还朝下滴血呢,你们朝那边那条小路上看,昨日抬龟的人就是从那边儿走得。”
跟着小厮来到一条假山后的小径,李晨语蹲下身,朝地上干涸的血迹上查看了一番。
“这条路通向哪儿?”赵半瞎蹙眉问向面色难看的英娘。
英娘朝小径看了看,眉头紧蹙,“是通往庄子外的路。”
斜看了英娘一眼,赵半瞎甩袖朝小径上去。
“老龟是在你百花斋丢的,英娘最好是先把贼人查出来的好,”宋庭沉着脸吩咐了一声,领着人一路朝外找。
“来人,去吧后角门看门的婆子找来,”英娘面色沉沉的吩咐,“还有去过闻春远的人都给我找来,我到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敢在我英娘头上动土。”
一路找出去,问了许多人,也没人在见过老龟。
赵半瞎沉着脸,拐回了百花斋。
百花斋一处后院,二个身着葛布的婆子,与两个年轻姑娘,跪在院子里。
赵半瞎李晨语坐在一旁,看英娘审问跪这的人。
“王婆子先说,昨日是哪些人抬着一只龟壳出去的。”英娘目光锐利的看着王婆子。
王婆子不安的动了动,“昨日正午,来咱们百花斋送过几回柴的康三,与几个面生的汉子,抬着一个龟壳出去过。”
王婆子急急解释:“康三说那龟已经死了,贵客觉的死龟不吉利,就让他把龟弄走,放到原来抓住龟的地方,说是积福。”
“什么康三?”英娘摆明不知道康三是哪个,扭头看向身边的晴儿,“康三是什么人?”
晴儿略一想,眉头就皱在一起,道:“奴婢印象中没有这个人,应该是刚往院里送柴的。”
“去把后厨管事儿的叫来,”英娘厉声吩咐,气的手都在抖。她不单单是气,更是心慌的原因,闻春院住的这一老一小,连大庆都对他们毕恭毕敬的,他二人的身份可想而知,她惹不起,更得罪不起,可是却大白天的出了这样的叉子,还是从她这儿出的纰漏,老龟找得回来还好说,找不回来,她定会被怪罪。
“你可知道那康三住在哪儿?”赵半瞎身子前倾,紧盯着王婆子看。
“不知道,”王婆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们,听芳先说说,昨日在闻春院外可见到过什么人?”
听芳紧张的看了看面色不佳的英娘,垂着头,手指搅的帕子都快烂了。
李晨语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眯了眯眼。这个人,一定知道点儿什么,要是没人里外串通,就凭一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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