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季明德放下抱在一起的手,看着李晨语消失在内室的背影,挑了挑眉。
“先生要吧老龟葬在何处?”几人回到前庭,季明德笑着问了一句。
赵半瞎与他沟通了半天,态度依然恭敬,“打算葬在生养老龟的落河,想着人要落叶归根,就想把老龟在葬到落河,让它回归该待的地方。”
“看先生对那老龟这样尽心,可是有什么缘故?”
“没什么特别的缘故,觉的有缘罢了,”赵半瞎笑了笑,捋这胡须端起茶杯,小口轻嘬。
落河在哪里季明德知道,一条不算宽广的河,能养出一只大龟挺不可思议了。
赵半瞎关于老龟,明显不想多说,季明德也不在问,说了几句,起身离开了。
赵半瞎起身相送。
“大人……”大楚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手里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何事?”季明德回身看向直起腰的大楚,眼光一移,就看见一个前不久见到的杂玉簪子,躺在地上,成了两半。
季白也同样看到了,上前了一步,就见赵半瞎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弯腰捡起摔成两半的簪子。
季明德蹙这眉,看向一脸疑惑的大楚,“大楚,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侍从连一个簪子也拿不住?那不是笑话吗,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武艺高强之人,怎么可能连个簪子也拿不住,一直看李晨语捏在手里把玩,这簪子是有什么奇异之处?
“属下看见哪位李少爷的簪子遗落在地上,就想捡起来,没想到,那只簪子竟然冰凉刺骨,只摸了一下,就冻的手指刺痛。”大楚一五一十的说明,疑惑的看着赵半瞎。
“冰凉刺骨?”说这话儿,季明德就走至赵半瞎身旁,同样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晨儿的簪子是个什么奇物?我还头一次听说一只簪子冰凉刺骨。”
赵半瞎看向季白,搓动了一下被簪子扎破的手指,他的血抹在簪子上了,不知道能压制住吴亦多久,晨儿你可要快点儿来啊。
季白挑了挑眉,扫了一眼正房,看向洗砚,“你们都退出去,退的远远的。”
赵半瞎心里急的冒火,胸前放簪子的地方冷的刺骨,而且已经有黑雾冒出来了。
“五爷,季大人,你们先走吧,有话以后在说,”几个侍从还没退出去,赵半瞎就已经等不急赶人了。
季白与季明德对视一眼,季白拉着季明德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向赵半瞎,“怎么回事儿?”
“来不及跟你们解释了,你们赶紧走,”赵半瞎急的额头冒汗,顾不上语气生硬的问题,急急挥了挥手,转身朝一直没有动静的正房去。
“大哥,你先回去,我留下看看怎么回事儿。”季白当机立断,朝站在门边儿的几人吼了一句,“赶紧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不,”季明德一把抓住要走的季白,眯着眼,坚定的看向正房的位置,“我与你一起留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神通。”
还没走进正房的赵半瞎,急忙朝怀里往外掏簪子,他浑身哆嗦这,腾腾腾后退几步,后背低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