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来就是,少爷入座吧,”大楚偷眼看着李晨语,手下不停。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李晨语埋头填肚子。
季白与季明德坐在一旁等着。
这顿饭,大楚就一直在添饭,见李晨语吃完了,看着一片被收拾干净的碗碟,嘴角不可抑止的抽了抽。这么点个小人儿,他吃怎么这么能吃。
又偷眼朝李晨语肚子上撇。
李晨语不理会他的小动作,指了指桌子,“麻烦你帮我收一下。”
在她眼里,众生平等,对待任何人她都是同一种心态对待,不会因为这人是仆从,她就觉的高他一等。
大楚又受宠若惊了一下,他对人卑躬屈膝,有人对他巴结奉承,高高在上的人,从未将他这样的小人物放在眼里。这位少爷,面对大人的时候冷冰冰的,看他时依旧冷冰冰的,在她眼里,他们像是没有什么分别,小小年龄就有这样的定力,难道是世外高人?可年龄也太小了点儿,当真古怪的很。
没人理会大楚是什么想法儿,李晨语又坐原先的位置,捧着一杯茶。
收拾残局的大楚退下了,季明德才开口道:“不知哪天的事情,是有什么缘由?”
李晨语就知道他会问,所以才坐在这儿等着,毕竟,季明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是附身在一只乌龟身上的鬼,他胆子大的很,见了我都没跑,一时好奇,就把他弄出来问了问原因。
后来就把那只鬼收紧簪子里了,他与老龟的感情深厚,老龟在我手里被人偷走重伤去了,他伤心过度,耍了几个小手段,跑出来了。”
李晨语说的轻描淡写,习以为常的口气听的人心里只抽抽。
默了片刻,季白很快消化了她因为一时好奇惹来的一只鬼的问题。
“你打算把他,怎么处置?”这是季白最关心的,他可不希望前几日发生的事儿在重演。
闻言,李晨语唇边勾出一抹冷笑,从怀里摸出那只,借用季白的碧玉簪子,语气懒懒的,“这只小鬼儿的事儿,以后再说,把赵半瞎整成那样,送他去投胎太便宜他了。”
季明德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季白的头顶,确定那只眼熟的簪子就是季白的。
闻言,心里又抽搐了一下,“晨儿打算教训他一番?”
李晨语撇了一眼季明德,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季明德笑,“是该教育一番,”顿了顿,抬手摸到胡须处,又笑了笑,“不过晨儿要把握好分寸,再让他耍手段跑了,麻烦的很,不如早日把那鬼送走。”
“呵,”李晨语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把簪子塞回怀里,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你们还有别问题要问的话,就等以后在问。”
季白站起身,渡了两步,“我让人给你熬了补药,是按照在船上时你常喝的方子熬的,你用一碗在歇下。”
一个哈欠上来,接连几个哈欠不停,闻言,摆了摆手,“拿过来吧,我确实应该补补。”
季白失笑,他以为摆手是不打算喝了呢,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