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墨懒得理会还在纠结个不停的洗砚,这人是个傻子吧,主子明摆这要杀鸡儆猴,他还想着为那几个人求情,主子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既往不咎?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
抿这嘴,斜眼看着洗砚。
他道:“你要是为了做做面子,求情的话儿就你说,我不做那个面子,他们埋怨我的话,随意好了。”
闻言,洗砚顿时就沮丧了,他就知道,就知道洗墨这人冷血的很,冷哼了一声。
“你整日里说我傻,我看傻的人是你,张嘴说几句不要银子的话你都不肯,咱们同一个地方当差,这个点儿面子情都没有?”
顿了顿,洗砚翻了个大白眼,“你随意,我是要替他们求求情的。”
生情冷淡不善交际的洗墨,心里顿时不痛快了,想不明白主子再三强调不让背后嚼舌根子,怎么他们偏偏就要作死的背着人议论纷纷,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心里明白不就完了,干嘛非的说出来!
洗墨这样沉默寡言的人自然不明白,为何那么多的人喜欢八卦,越不让说反倒说的越是凶猛,只因为好奇罢了。
话堵在嗓子里,不吐不快,所以,小声嘀嘀咕咕的众人,还在嘀咕,只不过改了话题。
被隔离出人群的几个人,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满脸不高兴的走至洗砚他们身后,咳咳两声,提醒两人她来了。
洗砚,洗墨同时转头,看见婆子后两人对视一眼。
洗砚道:“花婆婆这是?”
花婆婆是桂丛院的管事婆子,专管三等丫鬟,几句话就能把人说哭,嘴巴又毒又厉。
她抬眼瞅了瞅洗砚,面露不满,“从辰时就让立在这院子里,哪处都没规整,像老婆子我哪儿,地扫了一半,一堆的烂物儿堆在那儿路中间,主子看见了什么样儿?”
花婆子顿了顿,两手一拍,无奈极了的叹了一声,“不说我,就说屋里伺候的,没叠被铺床,整理家侍,有的那地方烛火都还燃这,你说说,这要是不小心出了事儿,算谁的?你小哥儿自然不用担责任,谁让我们这群污糟人儿没那个脸呢!”
洗砚打小跟在季白身边儿,他哪里会将一个小管事儿的婆子放到眼里。
他动气,也没表现出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样子,只一板一眼道:“小子只是传达爷的话儿,爷不说让散了,咱们那个敢走?至于院子里的杂事儿,各位都是手脚麻利的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妥当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花婆子翻着眼珠子看洗砚,一手拍在大腿上,道:“五爷就没说别的?”
洗砚嗯了一声。
花婆子脸色一沉,“既然五爷没说别的,你小子刚才为什么让老婆子站出来?老婆子哪里得罪了洗砚小哥儿。”
“就是啊,洗砚在主子跟前的脸,早就不把咱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的,想难为谁难为谁,谁让人家的脸呢!”人群中,不知那个婆子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的满院子都听得见。
闻言,洗砚气的脸都绿了,他之所以把人叫出来,是因为那几个人嚼舌根子,说的最凶猛,连说带比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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