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好?”赵半瞎急急道。
从昨日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有种慌慌的感觉,总觉的哪儿不舒服,担心李晨语一整夜都没消息。
洗砚咽了咽口水,盯着他泛黄的脸色,语气急切道:“您看别问了,李少爷没气儿了。”
没等洗砚把话说完,赵半瞎就翻身从床上跌下来,不可置信的喊道:“胡说,她不可能死。”
“是是是,”洗砚连声应是,急忙跑过去搀扶他,边安抚道:“五爷不信,我也不信,爷就让我请您老过去。”
没人知道赵半瞎心里到底有多慌乱,他极力想镇定下来,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手。他一言不发的赶到后山坡的新院子里,被人抬这进了屋。
季白沉静的目光,看向被架着胳膊送来的赵半瞎,他迎上去,吩咐道:“都出去,任何人不准进院子。”
洗砚收回眼尾处流转的目光,应了一声是,带着人守在大门外。
赵半瞎愣愣的被季白搀扶到炕边,盯住李晨语苍白如纸的脸,一时间悲上心来,混浊的老泪纵横。
“先生,”季白皱着眉唤了一声,压住涌上来的急切,神色复杂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您老可知道她的状况?”
赵半瞎用手掌蹭掉眼泪,沉吟了片刻道:“我看看在说,她有没有说受了什么伤?”
“说是跟什么人做了交易,”季白垂下眼睑,没把是为了他才做的交易说出来。
闻言,赵半瞎又急又恼,喘息道:“再不能任她胡作。”
他手掌轻抚在李晨语的额头,怜惜的摸了摸,手指朝下,摸上她颈间的动脉,没有丝毫跳动的感觉,使得赵半瞎心里一惊。
一把攥住她单薄的肩膀,急切道:“李晨语,你醒醒,你要吓死谁?”
“先生?”季白希翼的目光紧紧盯着赵半瞎,心被他话中的意思攥的紧紧的,一时屏住呼吸,紧张的咬紧牙关。
“没事儿,”赵半瞎的手依旧摸在颈脉处,紧紧皱着的眉头却没有松开的迹象,手下一直没有跳动的感觉,急的他心里七上八下。
季白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担忧道:“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没死?”
过了片刻,赵半瞎呼的出了一口气,在很久以前,他也遇到过李晨语没有脉的事儿,那还是她从地府归来身受重伤的时候,那次他吓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想好了要把她葬在哪里,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那没脉的人突然醒过来,喊喝喊饿,他又气又心急。
来的路上他就猜想李晨语是不是又用那招儿没脉的招数,又怕她真的惹了祸事,被地府的人收拾了。
一时急一时气,又担心的要死。
赵半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重重喘息了一声,回过头笑着看季白。
他道:“你摁这她的颈脉,最少半刻中。”
闻言,季白心中放下一半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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