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他们的婚事一推再推,直到今年,周姑娘的病情好转,婚事又提上日程。
没听到回答,李晨语觑这他的神色又问了一遍为啥还没成亲。
她是很在乎这个问题的,因为季白成了亲,少了个能揩油的美男不说,他有了老婆,内宅就由她老婆管,季白又对她很不错,好吧,是很好,那他未来老婆要吃醋,她会被穿小鞋,这样问题就来了,这个距离要怎么保持呢?
保持距离很重要啊!
神色淡然的季白看着她,“我的亲事被种种原因耽搁了,今年九月份,我就要完婚了。”
此时此刻,心里像是丢了什么东西的他,突然想离开这个地方,想一个人待着会儿。
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我去看看赵先生,”他说这,起身走了。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李晨语突然觉的那身影有万分的落寞。
是那家与他定亲的姑娘长的丑?还是他不喜欢哪位姑娘?
她思忖这,冲这洗砚努努嘴。
压低声音道:“你见过你家主子的未来老婆吗?”
未来老婆?她歪言歪语真多,乡下汉子才会称自家夫人是老婆。洗砚心里吐槽这,撇了门洞一眼。
“我远远的见过周姑娘,几年前的事儿了,”他同样压低声音道,“你问这个干嘛?”
李晨语笑的意味深长。
“我猜你们未来的主母是个温婉娴淑的人,”她心道,就是可能不太漂亮。
洗砚觉的莫名其妙,翻了个白眼。
“那是当然,周家小姐是候府的嫡出小姐呢,温婉娴淑是肯定的,顶顶尊贵的人儿了。”他自豪道。
“嗯?”
李晨语没想到季白的未来媳妇还是候府家的千金,季白是一个商人,而侯爵一般是皇亲国戚,或者封给有军功的有功之臣的嘉奖。
而季白虽然有一个官至中书令的大哥,但权势也没大到能与皇亲国戚攀亲戚,读书人不是最注重傲骨吗?季家倒是上杆子攀高枝儿!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解道:“季白怎么会跟候府千金定亲?你们府上不是读书世家吗,怎么跟皇亲国戚扯上关系了?”
闻言,洗砚瞪了瞪眼,她说这话的意思像是他们季家攀高枝了似的,太不像话儿,这个无知的人。
他道:“庆候府这代的萧老夫人,与咱们府里的老夫人是手帕交,因这两位夫人的感情,才促成了这门婚事,不是你说的攀高枝,再者说,府上差哪儿了?”
他顿了顿,翻了白眼,“宫里有宸妃娘娘在,朝堂上有大老爷,我们五爷娶什么样的小姐都使得,多少侯爵世家巴不得攀上来。”
李晨语看他与有荣焉的模样,啧啧叹这。
“你五爷牛逼好吧,公主也娶的。”她调侃道。
洗砚又瞪眼,哼了一声,也不跟她再说,忙自个的去了。
李晨语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的未来,想了半晌,竟是一片空白,她蓦地嘲讽这笑了。
不把自己与黑龙的命火抢回来,她能有什么未来?
俗话说得好,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命火的事儿急不来,暂时也没法儿解决,她还是先把伤养好才是正经,现在想命火的事儿纯属找虐。
她没这个爱好,遂放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