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
整座酒楼,都被季白土豪的包了下来,不知何时,洗砚,洗墨也都赶过来了。连带着柴青,几人恭敬的听季白说话。
“柴青带着人先走一步,快马加鞭,尽快赶到京城。记住,沿途一定要低调行事,谨防宁家的人摸到蛛丝马迹。”季白谨慎的,强调宁家的事儿。
他与宁家的人接触过,还救了宁轩这件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漏一丝口风。
柴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是,主子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季白想了想,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那属下这就出发,主子一路保重。”柴青走了。
季白又问起洗研来:“九娘他们可送走了?”
九娘是下江南挑出色的女子去了,楚熊是往关外护送一位大官家眷,。他们是培养多年的暗线,同样不好让人知道。
洗砚说了九娘他们的事儿,一切都顺利。“五爷,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过几天,”季白又说这句话。
洗砚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发说道:“八天后就是中元节。出发之前说好的中元节要到赵府走节礼,错过了不好。”
这些话在出发之前季老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主子千万不能误了中元节与亲家的走礼,眼瞅着就要大婚,一桩婚事拖到了现在,中间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可他怎么就是隐隐觉得有点儿什么事情要发生呢!这种不祥的感觉真不爽。
这些话和常用洗砚提醒,季白心里记得呢。
但李晨语的初——潮来了五天了,看样子还没有过去的迹象,她不会是在这方面跟其她人不一样吧。
季白有点儿担心了,又交代了两人几句,就让他们散了。
他自己则是上街背着人,找了那个给李晨语看过这珍的老大夫。
问了李晨语的情况,才知道这种事情是比较正常的。
又过了两天,李晨语才通知他可以出发了。
这下子不得不赶时间,快马加鞭连夜不停的走了七天。
风尘朴朴整天吃土的日子,李晨语都后悔歇了那么多天了。远远看到京城,城墙的时候,竟然生出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来,还没进城呢,亲切感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
不怪她觉的受罪,自打到了金陵,她日子过的滋润的很,一身懒毛病都生出来了。
一队人,只有她跟季白还有洗砚洗墨四人,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京。
飞檐黛瓦,房屋林立,地上铺的是平整得青砖,街道宽的很,并排五六辆马车都能轻松过去,连地面都比别的地方用干净的多,行人更是悠闲自如,不紧不慢的姿态很安逸。从穿衣打扮上就可以看出富足,小康的人很多。连路上的乞丐都挺有文化的样子。
这就是京城啊,天子脚下。李晨语还有点儿感慨。
马不停蹄也不得不停下了,京城内城不让骑马,腿走着,行了大半个内城。赶在天擦黑了,才进了季家大老爷,季中书府上。
没提前通知,他们的到来让人意外。中书府表现出莫大的欢迎,他们到来的消息刚传到府里,正在吃饭的季明德撂下筷子,提着袍子,带着大小几个儿子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