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贱,经常被人拿来当做打击的借口。若是清风书院秦先生这几个字摆出去,恐怕今后无人敢小看于他。
“其次,秦先生再怎么说也是锦绣山庄的人,借此机会面向众人推出锦绣山庄,如果运作得当,其效果恐怕不弱于洛管事的‘菊花已开,静候君来’吧?”薛诗涵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洛鸢,而是盯着秦百川。
秦百川微微点头,薛诗涵说的没错,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吸引注意力,再通过某些切入点引起受众的共鸣,激发其购买欲或对企业的认同感也是营销的常用手段之一。
“只怕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若百川打击了石俊,薛夫子便能摆脱尴尬。甚至若是再遇到石俊这样的人,薛夫子可以拿百川作为挡箭牌,让他成为众矢之的,而你在背后不动如山,是也不是?”洛鸢冷笑着看着薛诗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瞿溪随便拉秦百川结婚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获得利益的同时,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是赚是赔,秦先生自会衡量。”薛诗涵并没有否认。
洛鸢不爽的看着薛诗涵,薛诗涵不再说话,面色平静地等着秦百川做出选择。偏巧这个时候,石俊卖弄完毕,大声开口道:“我已说了这么多,薛夫子到底作何表示,便让我们拭目以待!若是夫子认同在下,便请以曲回应,留下一段佳话。”
周围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薛诗涵身上,薛诗涵早有打算,淡笑道:“石先生词曲风流,小女子本应附庸风雅,可今日秦先生在场,小女子不敢卖弄,以免贻笑大方。”
秦百川这个名字传进耳朵便好像一根刺插了进来,石俊本来就对秦百川满是敌意,闻言冷笑一声:“哦?那位口出污言秽语的秦先生,竟是词曲之上的‘大方之家’?石某人倒是少见了!”
石俊挑衅似的看着秦百川,他心里也承认,这姓秦的有些小聪明,不过“粗毛野兽石先生”这等楹联根本不能登堂入室,充其量也就是钻了空子而已,他根本就不服气。
“石先生久居江山书院,不知秦先生的本事也是正常。”秦百川依旧不言不语,薛诗涵有些恼怒,说话也尖锐了少许:“并非我有意折辱先生,可凭心而论,先生这首曲子固然荡气回肠,可却缺少了许多情感,别说比不过秦先生,就连海风画舫的程嫣然可能也要胜你一筹。”
“薛夫子,你这是何意?”石俊勃然变色:“石某人再怎么说也是江山书院鼎鼎有名的人物,你竟将我与青楼女子相比?石某人倒是没什么,可我代表的是江山书院,你这话可是不把江山书院放在眼里了!”
石俊也算是抓住了薛诗涵的痛脚,并且顺势将原本两个人的事情上升到两大书院的高度,薛诗涵面无惧色,冷笑道:“石先生,小女子只是从演奏曲子的技艺上稍做对比分析而得出了结论,又何曾映射过江山书院?石先生这么故意曲解小女子的意思,存得又是什么心?”
薛诗涵针锋相对,石俊也不敢真个跟她撕破脸皮,一张一弛才是泡妞之道:“我对夫子什么心意,在场的人都已看得清楚,难道似夫子这般冰雪聪明之人还看不穿?也罢,这件事可以稍后再说,我便只问夫子一句,石某人在词曲方面的造诣,真不如江陵的一个吃软饭的卖花郎?”
“湿撸子,你说话就说话,装逼就装逼,为什么非要把我牵扯进来?”秦百川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开口,可听到“吃软饭的卖花郎”这个称谓,顿时便忍不住了。
石俊神色倨傲的看着秦百川,心中暗道,废话,因为你的出现薛夫子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你身上,对哥不屑一顾,我不针对你又针对谁?薛夫子只是被你蒙蔽了双眼,只要在才华上将你虐的体无完肤,她还不乖乖的投怀送抱。
“百川,莫要被人当做枪使。”洛鸢见秦百川又要出头,小声提醒:“咱们经商的本来就没什么地位,背后也有很多人说我是卖花女呢,不用放在心上。”
“卖花女,卖花郎,这么说咱们还是一对儿呢。”秦百川呵呵一笑。
“混蛋,别在这胡说!”秦百川这种轻薄话张嘴就来,洛鸢脑袋嗡的一声,面色通红的怒斥。
“别在这胡说,意思是回到安阳分堂我就可以胡说了吗?”洛鸢又羞又恼的姿态看得秦百川大爽,一时脑海中浮现出很早很早之前的一首旋律,他搓了搓手掌,笑道:“好久没唱了,这首歌,喏,这首小曲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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