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躲闪却立马停下,任由康磊把他抱到床上,只余下一根蜡烛默默地燃着,流泪到天明。
其实赫舍里没有说错,这宫里的消息很快就让外面的大臣们知道了。皇帝发明了一种新的游戏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鳌拜自然也知道了,他笑着对坐在对面的班布尔善说道:“果然是小孩子,虽然有时能让人眼前一亮,不过这还是会作出荒唐的事来,看来你这小诸葛也有料错的时候啊。”
“下官也没想到皇上找了三十少年只为了陪他玩游戏,是下官太高看他了。”班布尔善苦笑着说。
“这也不能怪你,毕竟这圣意难料嘛,谁有能猜到他只是为了玩呢?看来老夫以后进宫不用疑神疑鬼了,自从上次你让老夫小心之后,老夫上朝都穿着这金丝软甲。”鳌拜说着还解开衣襟给班布尔善看。
“如今看来倒是下官多虑了,这皇上毕竟还年轻啊。”
“嗯,你上次给老夫说这皇上大婚之后就要亲政,看来这索尼不久就会有动作啊,老夫打算不和他们斗,放皇上亲政,你看怎么样?”
“中堂大人高明,如此一来便能降低皇上的戒心,等到索尼老死之后,这朝堂之上便再无大人是大人的敌手。”班布尔善恭敬道。
“嗯,下旬大朝,想必索尼就会上折子请皇上亲政,到时候咱们也和他们一样赞同,让皇上找不到借口发作。本官也有更多的时间等索尼驾鹤西去。你先回去吧,本官就不送了。”鳌拜打发走了班布尔善。
索尼和鳌拜关注的可不是同一件事情,他傍晚就收到消息皇上去了坤宁宫歇息。心中那块石头便放下了,皇上今晚又去了坤宁宫,早上家人汇报说锦帕上见了红。如此看来皇上还是很喜欢赫舍里的,没有因为那天的事情而发作赫舍里,他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康磊起了个大早,用完早饭就开始了日常观政,观政就真的只能看看而已,不过康磊却发现了吴三桂的名字,这可是他来到大清这么久第一次在折子上听到吴三桂的名字。
这吴三桂又在向朝廷要军饷,说是云南匪患颇多,为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请朝廷一百万两拨银子给他用于剿匪。康磊要不是知道他要造反这银子还真的就给他了。
鳌拜也是打算就这样给他了,可是康磊那里能让这吴三桂如意呢?他打断了鳌拜,“鳌中堂,这平西王镇守云南,这云南的赋税朝廷可是没有拿到过一两银子,如今他这又要剿匪,还找朝廷要银子,他这赋税都哪儿去了?朕看这银子不能给他。”
“皇上说的是,这朝廷没有从云南拿到过一两银子,不过这云南是是康熙元年才因为平西王杀了南明伪帝才平定下来,这地方本就人烟稀少,赋税不足以养活平西王麾下的将士,因此每年都要朝廷支援,这几年云南又是匪患不断,就更加收不到多少银子,如今这吴三桂想要剿匪,臣以为还是给他的好。”鳌拜恭敬的答道。
“那为何朝廷不撤藩?如此养着他那么多兵马,是要让他们造反吗?”康熙问道。
“皇上,撤藩之语今后不可再提,如今朝廷用兵的地方很多,这一撤藩,吴三桂必反,朝廷可没有那么多银用来平反。”索尼听了连连阻止康磊说撤藩。
康磊不由的好奇,“如今国库有多少银子?每年税收几何啊?”
“回皇上,户部去年结余九百余万两,每年的收入加在一起不过三千万两白银。”户部尚书苏纳海上前回答道。
“哦?那每年又要支出去多少钱啊?”
“户部每年支出军费及宫中用度,再加上这几年各地灾害频发,还有台湾前明余孽郑经尚未评定。所以开支巨大,总数约为二千八百万两白银左右。”索尼答道。
康磊听完了才发现此时大清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每年的能余下二百万两银子。皇帝家也没有余粮啊,自己以后还要建立军队征服大海,没银子怎么行?还得好好想个办法才是。
临到了中午,康磊才一个人回了养心殿里,小毛子进来禀报说张忠平带着他的儿子来了,康磊收拾了一下便让他们进来了。
见过礼之后康磊让他们起来说话,看着张忠平身后的年轻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嘴唇上已经长了些许胡子,脸上有些惴惴不安。
“张忠平,这就是你兄弟过继给你的儿子?”康磊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