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空气的那一刻,苏子乾竟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惨了,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肚兜,还没扯下来呢。
“你教我,我该如何?”
“你,先……脱裤子吧。”君华裳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却还充满了一丝小激动。
等到苏子乾欺身上前之时,君华裳揽紧了他的臂弯。
“那么现在呢?”苏子乾一脸无辜。
“你,你你看着办。”脸色竟比虾子还红。
苏子乾悄笑:“夫人放心吧,为夫可是会着呢,方才是故意逗你来着。”
“你……”君华裳默了一默,觉得自己已然挖掘出自家夫君的第三条属性来了。
“娘子在上,为夫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凑上前去啃咬着君华裳的脖颈,接着是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
君华裳闭了眼睛,准备承接着这骤雨狂风。
却待了好久,也未等到回复。
苏子乾开口:“夫人害怕么?”
君华裳磨蹭半晌,“你你你快些……”
苏子乾欺上她的唇。
却动手揽过衣服,盖上被子。
“夫人,快睡吧。”
君华裳觉得莫名,却听到这声音,竟然真的有些困了。
苏子乾低头嗅着君华裳的发丝,他不能这么乘人之危,需得她清醒,才不会那么逼迫她就范。
雪落无声,圈裹着同寝的男女,竟然有种静谧的触感。
伴随所有的欣喜入眠。初雪,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么?
……
凤琉皇宫内。
雪落之时,淑贵妃终于听到了言嬷嬷的禀报。
“你说什么?那君卿安像是喜脉?”淑贵妃大惊失色,“好你个君卿安,竟霍乱宫闱?”
“慢着,这消息可靠么?”
负责联系言嬷嬷的线人说,“等到言嬷嬷报完信回去之时,人已经不见了。”
“那皇陵里的绊子竟没有拦住她?”淑贵妃声色带了丝愠怒的气息。
“回贵妃的话,仿佛……是这样的。”
“饭桶!连这么点小事也掰扯不清楚?枉本宫平日里费尽心血调教你们。”
便听见王彻公公那声清脆响亮的“皇上驾到~”便见君越走了进来,“老远就听闻淑贵妃训斥奴婢了。不如说来与朕也听听?”
君越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径自拿了橘子剥了起来。
“回陛下,臣妾正跟他们说为什么今年橘子这么酸呢。”
“你向来不是爱吃这种酸橘子么,今年朕得了些许便给了你,看来,淑贵妃不甚喜欢啊。”
“哪里的话,臣妾吃穿用度皆是皇上所赐。”淑贵妃眼珠子转了转,又有了计较,“可有些人却吃着皇家的饭,行着不妥的勾当。”
君越神色变了变,“朕还以为来你这里,还能躲个闲,谁知竟然不行啊。”
“皇上说笑了,不如把近来的新奇事儿,说与臣妾听听?”淑贵妃凑近问道。
君越塞了个橘子进腹,心里却又有另一番盘算,不知怎么,自从卿安住进宫来之后,淑贵妃便一直三番五次地说些与她相关的事情,实在蹊跷。
她难道不喜卿安么?
卿安确实性子孤僻了些,却十分孝顺,说来其实也很合心。
若不是上次,那场蹊跷的事情。
看着身旁言笑晏晏地淑贵妃,却顿时觉得兴致缺缺,吩咐把橘子带走,出了落尘宫的门。
淑贵妃见君越走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皇上的神色,看来已经对她或多或少有些意见了。
这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开端。
“这样,先牢牢给本宫盯紧那边的情形,切记,不要让此事与那慕北琰知晓。”
“奴婢遵旨。”
……
而一旁的慕北琰,正提笔描一副丹青。
说是咏梅咏梅,可那梅花却尚未吐蕊,正呈含苞待放之势。
手一顿,竟在纸上写就渺渺二字。
大皇子瞧着稀奇,便开口问道:“不知北琰兄可倾慕的是哪家小娘子,心思全都在纸上了。”
这慕公子虽是来凤琉做质子,却是个极难得的人物,年龄相仿不说,有时还多了几分幽默风趣。
“北琰随意写写,大皇子倒是当真了。”
“我倒是觉得,这渺渺二字,极具神韵。”
一旁凑上来的二皇子一拍脑瓜想起:“诶?我记得,大皇妹就是这个小字的啊?”
“胡说,你怎么知道?”
二皇子悻悻地摸摸鼻子,“当时只当皇妹是名动京华的人物,便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下。”
“这么说,北琰兄?”两人不怀好意的笑。
“两位殿下再这么说,北琰可真就成了个‘莫须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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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适的时间地点,两人当然会化身为狼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