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相夫教子,然后他便留下自己一人……
年老则色衰……
可她分明眉眼如画,顾盼皆生姿。
或者他想换个口味的?
“渺渺,你忘记了么,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啊。”慕北琰又递上一把团扇,“那方媛每次见我出去都是害怕我这个债主逃到别的地方罢……并没有你说的,倚门回首,而且,她家没有青梅,倒是有棵她的小情郎阿牛送予她的桃树。”
“我……”君卿安觉着自家夫君真是个活宝,“哪里要那么克扣了,连人家的豆腐还要扣下来,不怕当地的知县找你麻烦。”
“这么说吧,你提到的这些都是我去义诊的时候发现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大家都是自愿的,至于那豆腐西施,我见她宰人趁机宰回来,她也不能说什么……”
一直以为自家夫君是个腹黑的毒医,这么一瞧,倒是善良的不够明显咯。
君卿安上前扶起自家夫君,“你的腿……还好吧……”
慕北琰僵硬之际,扶到床榻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君卿安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着慕北琰的膝盖,“我已然答应与你在一处,还要那些虚礼作甚?”
“当初你便是从事这些事情的,怎的现在这么不讲究了?”
君卿安在他膝盖处加重了力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慕北琰却是有些痛,皱着眉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君卿安。
兜兜转转与她相遇,他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你瞧着我作甚。”君卿安将脸庞的发丝并到耳后。
慕北琰撑着自己的身子,转身将君卿安压倒身下。
“渺渺,再与我生个孩子。”
君卿安脸红了几分,“我这身子……”
“你放心,有我呢……”慕北琰说罢覆上她软缎般的腰肢。
轻轻地噬咬着她圆嫩的肩膀。
他果真,牢记她的喜好,每次总能恰到好处。
仿佛一只蜻蜓略过平静无波的湖面,总能激起她的战栗。
君卿安被逗弄得痒极,笑呵呵地应他:“你的膝盖还好么。”
“走神可是要被罚的……”慕北琰在她耳侧留下这句。
君卿安却不解风情,“你的膝盖当真无碍么?”
慕北琰悄笑道:“你再说一句,我可就要不客气咯。”
君卿安立刻噤声,不敢说话了。
手却搭上他正捧着她脸的手腕,那里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然被新的颜色代替,却依然如同刻痕一般刻在她心里。
但愿时光静好,能陪他久长。
哦,现在不就是么……
为他,生个孩子么……
……
翌日,慕北琰发现一个极神奇的事情。
渺渺似乎又出山做媒人了。
竟然受到县里众多无妻室男子的追捧,这位红娘嘴角常常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话又和和气气,衣衫虽然简朴,却依然遮盖不住她的艳艳风华。
这下慕北琰变得十分恐慌了起来。仿佛听到了这情场上的号角声。
东路告急,敌人即将攻下东路的壁垒。
西路死守不下,竟被迂回抄了小道,猝手不及。
北路兵临城下,却无支援的军队,眼看大门就要被攻城的器械撞开!
南路水路小舟轻便,如若使用火攻的话……简直岌岌可危。
慕北琰手足无措间,脑海中却闪了一个想法出来。
君卿安唤道:“下一位。”
“这位姑娘,你说看上面前的女子,怎么表明心迹合适一些。”
君卿安心知自家夫君吃醋了这是,于是笑笑:“那要看心诚不诚了。”
后边排队的众多弱冠男子有些焦躁,“这人是脑子抽了么。”
“拿命做媒,够不够诚意。”慕北琰坐得直直地瞧着君卿安。
“那得看这条命的价值了。”君卿安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如若在这人看来,一文不值呢。”慕北琰敛敛眉。
“那不如就先叫这人把你收了再说,坐等升值,毕竟你享有的,是个不动产。”
“进一步谈细节?”
“细节昨晚不是谈过了么……”
后边的诸位青年点点头,原来这二人是夫妻…
嗯,情趣高雅。
---题外话---有没有想看哒~会经常在剧情中插一些进去~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