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如人饮水,自知冷暖。
如若有人问她这么多年来荣宠长盛不衰的秘诀是什么,她觉得就是:百变。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她只能保全她想保全的,珍惜她所珍惜的。
至于别的,她争不过,也争不得。
目送君卿安被内侍接回宫里,淑贵妃有些焦急。
探马来报说那小两口已经离皇城不远,怎的如今还没有到?
却听到殿外大臣的唱和:永乐公主及驸马到——
淑贵妃攥着手帕,望着不远处的君卿尹。
可算是见到了!见到了……
“儿臣、(臣婿)拜见父皇。”
“快起快起,小心身子哪……”君越上前扶起两人。
……
永王府内。
永王抱怨道:“我听宫里的消息,说是北漠那边又有暴动。”
永王妃在一旁打着络子,“操那么多心干甚,不还有女婿么。”
“可小裳毕竟是女子,与那么多男子在一处,也多有不便……”
永王妃不以为然:“你当你家闺女没有学几招把式?毕竟‘虎父无犬子’哪。”
“之前我那都是过去充数的……”
永王妃摇摇头:“你如果说你伏击敌人三十万是充数的话,如今的仗还要不要打了?”
“哪有那么夸张,当时林林总总也就是十万的样子……谁知道那些人夸大其词,将当地的民众也要算上……”
“你还真是一股清流……”永王妃笑道。
“我得催催那苏子乾早早把闺女送回来,老在那边我也不放心啊,虽说这小子却是武艺过人,有我当年的风范吧……”
“人家小夫妻腻歪着呢,你这横生枝节。”永王妃嗔道。
“我可是为了闺女的安全着想!”永王说道。
“我可是为了你家外孙着想!”永王妃针锋相对。
谁知永王这么想想,觉得深以为然。
是啊是啊,如若有了小外孙,那么,闺女就能撂一边去了……可小裳去那边都这么久了,也没啥动静,就连亲家也动身去了北漠……
偏偏那君越愣是把自个儿困在这荣熙城不放。
安得是什么心!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安安心心等外孙吧就。”永王妃给他斟了杯茶。
“好好好你说的极是,我这就修书一封。”
……
北漠苏子乾所驻扎的军营内。
苏子乾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奇怪了,他分明没感冒哪。
不由想起前几日,营帐又住进一个病号。
偏偏这病号,还是有“医圣”之名的人物。
对了,这病号还有一个别的身份,自己曾经的……情敌。
呸,那都是以往了,以往了……
看着锦时进进出出地照料慕北琰,苏子乾很吃惊为何慕北琰如今的身子骨这么脆弱了。
以往还是并肩的友军,就算曾经有些不愉快,但是却曾经同生共死过。
苏子乾吊着不得劲的胳膊,开口问道:“你如今怎么是这副情形了。”
锦时的声音染了些许怒色:“都是主子自找的!”
慕北琰踹了锦时一脚:“就算我如今……也能将你放倒信不信!”
锦时囔道:“莫非不是么……”
“嗯,瞧这情形是真有要事发生哪,说罢,兄弟替你分分忧。”
“不比你,如今这么得意。”
“作为过来人,我觉着你还是顾及的太多了。”苏子乾开口道。
“你这话,说的很对点上。”
苏子乾说道:“有时候一味付出不是什么好事,该表明心意,就要瞅准机会下手,不然你会贻误最佳战机的!”
“可……”慕北琰觉得嗓子一痒,便咳了咳。
“男人嘛,就讲究稳准狠,你想想你俩离得最近的时候,可不就是你最不要脸的时分么。”苏子乾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如今他可是这话的亲实践者,所以就算身体不适,也能有许多惊喜么不是。
哪知还未等慕北琰回答,营帐外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这是密谋啥呢,这氛围这么神秘。”
苏子乾当即只有一个想法:逃!
“北琰兄,你且好好将养着,咱们改日再叙。”
---题外话---嘿!是你要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