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累不累?”
“你说呢!快吃饭,吃完饭快去泡个澡先。”君华裳轻轻巧巧地吩咐道。
于是等菜热了的时候,苏子乾便一直盯着那碗汤。
“对了,今天接到父王的一封家信,说是特地给你看的,还不让我拆。”
“父王也会玩神秘……”苏子乾十分讶异。
想起了之前的那封家信,突然觉得好笑。
永王一家丝毫没有沾染上荣熙的卖官鬻爵的风气,就算之前君华裳有些不规不距的行为,却也在之后亡羊补牢了。
苏子乾拆开信,细细一看,却不得不为远在他乡的永王拍掌叫好。
早说嘛您,好不容易咱俩想到一块去了。
君华裳瞅着自家夫君一脸坏笑的表情,便把手招呼上去,“痴傻了?莫非这伤还可以转移的么?转移到脑子怎么治哪……”
苏子乾回过神,“菜快凉了,快吃吧。”
君华裳便见苏子乾一直盯着那碗汤不放,便以为他对这碗牛肉汤很上心。
“瞧瞧你,哈喇子快流下来了,要是想吃这碗汤就说嘛,我这还有的是。”
苏子乾摆摆手,“我怎么能抢你的吃的呢。”
“诶,咱俩谁跟谁,喝个汤还那么计较干甚。”诶,今日自家夫君脑子又犯抽了么?
于是将那碗汤递给苏子乾。
苏子乾眼神瞄了瞄君华裳,“当真?”
那他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了。
“不就是碗汤嘛,哝,这里还有哪。”君华裳问道。
饭毕。君华裳吩咐手下人备好水,便挪到里间。
奇怪了,怎的今日觉得身子这么烫……
莫非是吹了凉风么?
君华裳钻入水中,滚烫的热水将她浑身都熨帖了。
苏子乾这时绕到她身后,替她用小瓢舀着身上的水。
只觉得身后这具身躯,恰好用来凉手。
觉得他的声音仿佛也是着了烟色一般:“觉着身子解了乏了么。”
温温热热的吐息尽数落在她身上。
她觉着心中那虬干,竟生出些许枝丫一般。
君华裳转过身,将苏子乾伸手抱住。
苏子乾被她吻上的时候,觉着方才一定是搞错了什么事情……不然为何情形会逆转……
于是箍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与那檀香纠缠不休,勾勒她的唇舌。
良久,他轻手轻脚解开腰带。
水雾迷蒙之中,他伸手捞起君华裳,拿帕子裹了她的身子。
君华裳此刻听话温顺地如同一只猫儿一般,缠上他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回应。
苏子乾将她安置下来,吻上她的眉眼。
那双明艳的眼眸,此刻却如润了水光一般,就这么迷蒙地瞧着他。
他听到她开口:“小心你的伤。”
他却悄笑着将她带上了些,贴过他的胸口,“不觉着这样,倒是个治病的好法子么?”
“……”
“父王跟我提了提小小裳的事情……”苏子乾抚她柔软的发丝,此刻发丝上的水已然被帕子绞尽。
“小小裳是……谁?”
“或许不久之后,等等十个月就知道了。”
君华裳还没将这话悟的清清楚楚,便被他侵上脖颈间。
“小裳……”
而那双带了薄茧的手,已然在她身上流连。
苏子乾事先确认过今日不会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打扰,而且特地关上了里间的门。
所以,如今就在这么一个狭小的床榻之上,君华裳笑得咯咯作响。
苏子乾挑了眉:“你笑作甚?”
“我好痒……”君华裳如实回道。
苏子乾搂住她的背脊,分明能够感受到她这几日因为训练而显现的伤痕。
“让你受苦了……”苏子乾凑上她的耳垂。
“瞎说什么实话,傻瓜。”君华裳笑道,“能为你分担一点是一点啊。”
苏子乾沉默了半晌,在她耳边柔柔说道:“我们努力一些,要个孩子吧。”
这句,君华裳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不行不行,如若有了孩子,自己还能上沙场么……
而面前这副身躯,让她烫手,却又舍不得推开。
---题外话---嗯哼,下一更下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