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子乾将君华裳轻轻巧巧地扳倒了床榻上。
“你还敢!”君华裳竟没想到他竟然将自个儿死活这么不放在心上。
“方才你不是都听到了么,都说了不能再剧烈了。”苏子乾回道。
……
凤琉皇宫内。
淑贵妃正与君卿尹忙前忙后地筹划即将到来的腊八节。
淑贵妃趁着无人时将君卿尹拉到一旁,开口问道:“那慕北琛,对你好是不好?”
君卿尹覆上小腹,“您都看到了。”
淑贵妃一脸担忧:“阿尹,我的孩子,只是男人想控制女人的桥段罢了。”
“可是母妃,他对我,确实蛮好的。”君卿尹脸上带有了些许红晕。
几乎成婚后每日都会歇在她这里,有什么宝物也都先让她这里先有。
她记着那日,微风和煦,他与她坐在专为她修好的摇椅内,一起赏着院中的景色。
俯身探上她尚且刚刚显怀的小腹,静静地倾听孩子的动静。
甚至连孩子的名字,也想好了。
当初她听了母妃的话,沉下心来安安心心地侍奉自己的夫君,虽然还是对他略有成见,但却能有如此如胶似漆的后宫生活,仿佛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以为她失去了慕北琰之后,会心痛地难以自持,她以为她失去了慕北琰之后,会逐渐放弃了对感情的信心。
但慕北琛却总是静静地听她的烦闷与不悦,能够让她安心。
他或许是他的替代,但最起码,相安无事。
“阿尹,不是我说,我总觉得慕北琰兄弟,不像是表面上那么谦恭待人。”
“此话怎讲?”君卿尹问道。
而就在这时,君卿安从两人面前走了过去。
淑贵妃找到了话头:“前些日子我得到线人报告说,君卿安竟然有了身孕!”
君卿尹心钝疼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父皇知晓么?”
“我曾经试探过你父皇,他却有意遮掩这件事。”淑贵妃若有所思,“但君卿安这次回来,却形容如此枯槁,显然是受过什么重创。”
“我命能说得上话的女医诊了诊她的脉,却是失了孩子无疑。”
君卿尹联系了一下上下文:“母妃,您是说,她的孩子,极有可能便是被那慕北琰所害?”
复又想了想,“可那孩子,君卿安只与他有来往,不就是他自个儿的么……他竟然将自己的孩子……”
“所以我瞧着,你还是小心些为妙,如若他将来用你的孩子做质,咱们可就牢牢地被他拴住了啊。”淑贵妃总结道。
君卿尹攥紧了衣角,事情如何会发展到今日这种地步?
她离开了生她养她的故土,却在异国他乡受人挟持。
“所以我猜测,慕北琰接近君卿安,就是为着在凤琉的政界,能说得上话,而那孩子,恰巧就是放在身旁的阻碍,所以要被除去。”
君卿尹命人挂着红艳艳的灯笼,心却沉入了谷底。
……
这日晚上,落尘宫内。
君卿尹早早地在偏殿歇下。
直至半夜,慕北琛才回来。
这才察觉到房间内还有人,依稀可以辨明轮廓。“怎的卿尹来我这里歇下了?”
慕北琛只有在大梁的时候才会称朕,于是到了凤琉便自称“我”。
“我……有些睡不着,所以来找你了。”
“与母妃的体己话说完了?所以来找我继续说些童年趣事儿么?”慕北琛笑眼弯弯,“孩子有继续闹腾你么?前些日子听你说有些难以下咽,可好些了?”
他分明还是这么体贴如旧。
而君卿尹感受着身后人的体温,却觉得身体寒到彻骨。
“我还好。”声音带了些许困倦,“我想问你,你这么晚,去哪了?”
“不瞒你说,我觉着荣熙的景色别有一番色彩,于是便去溜达了一圈。”
“既是溜达,不如我明日带你去转一圈罢?我从小便在这里长大,自然是有一番计较的。”君卿尹说道。
“夫人可还能受得住么?”
“不妨事,听母妃说,我月份小,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去四处溜达溜达。”君卿尹掩唇笑道,“若是等到月份大了,我连出去的机会都没了呢。”
慕北琛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既然这样的话,那明日我与你同行就是了。”
两人各怀心事入梦。
---题外话---哎……我试着写了点“振奋人心”的情节,于是今天发晚惹……话嗦你们想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