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君卿安出了天牢开口道:“我将这钥匙给你,如果你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我不拦你,如果你要去寻求兵力的帮助,我……做你的内应。”
君卿尹抹了抹眼角,“如若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自有主张。”君卿安收好了手帕。
而这时候,身后却有脚步声传来。
月光映照下,却显现出了那只用金线绣好的龙服。
……
凤琉皇宫内,卿华宫内。
慕北琛听到门启合的声音,睁开一只眼又闭上。
君卿安悄笑道:“怎的还不睡?这都什么时辰了。”
“你犯规!我分明藏得好好的。”慕北琰伸手拉她到床榻上。
“算你赢好了。”君卿安顺势躺了下来。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也挺好。
君卿安拆了头上的钗环,放在床头,拉开他的被子。
却被他伸手摁住,“不行,如今不能过病气给你。”
君卿安向来用事实说话,直接逮着空就钻了进去。
“睡吧睡吧,你已经那么久没去上早朝了,小心说闲话。”
“本王现在可是病号,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慕北琰伸出左手略过她的面颊,“如今仿佛有些忘记当初你戴面具的样子了。”
“都是些陈年旧事,你还提它作甚。”
“实在是没有想到,那张面具底下,会是这样一副倾城之姿。”刚说完便被君卿安招呼了一巴掌。
这下终于清静了。
昏昏沉沉却听慕北琰说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接过君卿安怀里的玉佩,压到了枕头底下。
……
近几日以来,慕北琰总觉得面前的君卿安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半步也不离开他,甚至还强迫他去宫里的四处转转,美其名曰要将以往的十几年都补上。
有幕僚说琰王殿下实在宠爱自己的姬妾,也有幕僚说琰王殿下实在是好兴致,却总能在宫里发现这二人的身影。
慕北琰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如今的君卿安为何会如此想去外边散散心。
莫非是以往被困起来的时间太少了么?
而且近来她频频走神的次数,实在是越来越多。
起初慕北琰还担心是不是将病气过给她,却被她一口否决。
但慕北琰心中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几乎越来越强烈。
直到处斩叛军的前一日的庆功宴上,他端着酒杯的手忽的一顿。
他急匆匆地出了紫光阁,早些时候等候在那里的轿辇正打算动身时,却发现琰王殿下已然先于车辇跑了出去。
生平头一次觉得,卿华宫怎的那么偏僻,怎么也跑不到尽头。
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慕北琰却觉得周遭静的可怕,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将那门打开之后,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她还在。
慕北琰开口道:“为何不去里边等我?”
便听她说:“想早日见到你。”
慕北琰悬着的心落了落,竟忽略了她有些抖的双手。
“开什么庆功宴,这都快临近年关了,还来这些有的没的。”慕北琰牵起她的手摩挲,“还美其名曰除旧迎新。”
“近来忙着处理这些事情,一定累坏了罢?”她从他手中抽出双手,“我去给你做些饭食,宴会上都是敬酒,这样下去一定很伤胃。”
慕北琰眨眨眼,“那我先回房间等你。”
不知怎的,觉着渺渺近来似乎更加贤妻良母了些,仿佛更像她所说的“过日子”呢。
……
与此同时,荣熙的一处青楼里。
老鸨领着沈弈以及扮好男装的君华裳上了楼。
老鸨会意地点点头,合上了门。
君华裳长出一口气,“选在鱼龙混杂之地,确定不会被发现么?”
“如果子乾兄知道我将你带到这等地方,真是要扒了我的皮。”沈弈擦擦汗,“但据我所知,君越当初没少在密道上砸银子。”
“所以你是指,我们的线人,会在此处出现么?”
君华裳寻了个凳子坐下,脚尖却触碰到什么东西似的。
低头一看,却是已然晕倒的君卿安。
---题外话---对~今天是双十二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