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清明酒店,门口毫无预兆的爆发混战。
能干公主,很多人想着就刺激、*!
很多人没准备,转身到青西江抓来几条鱼、虾,往俞敏丽身上砸。
鱼也激情,在俞敏丽身上身下蹦蹦跳。一些虾跳的更精彩,挂在俞敏丽头发上玩激情。
俞敏丽尖叫这回真哭了,大家自顾不暇还要顾着公主,哪儿顾得上她。身份的优越性与倒霉性这种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俞敏丽忙往公主表姐身边躲,安乐公主忙一把将她推开。
俞敏丽发狠将表姐一拽,安乐公主伤没好,俩滚一块,几条大黑鱼飞过来。
黑鱼素来凶,对着安乐公主胸部就咬,在俞敏丽裙下乱钻,滑溜溜湿乎乎玩的*迭起。
许延年护着潘双双闪到一边,英雄救美心里又美滋滋,再次佩服自己。
潘双双娃娃脸有些激动,黑鱼营养,大家表浪费。
两个姑娘也护着潘小姐,激动的脸通红,呀害羞的耳朵也红。
临江路围观的一些猥琐的都出手,再看公主和俞小姐脱了衣服与鱼共舞,虽然丑但皮肤好臀又翘,玩的就是心跳,忒狂野*。
安乐公主经验丰富,叫的亢奋、动作妖娆,又受伤没好,被俞敏丽纠缠,绝妙。
郁冬努力几次要救公主都被重点照顾,头上卡着一个臭鸡蛋,只能喊:“范家快保护公主!”
范家护卫高手要保护范张和范适,又是身份最倒霉最先受到攻击,顾不上!
许延年喊:“公主小心!范张还不赶紧救公主!”
两个姑娘起哄:“公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范家脱不了干系!”
“俞小姐小心!这都是范家害的、连累的!”
范张气的直吐血,病又犯了。今儿新换的儒巾、襕衫,又变的衣衫褴褛、狼狈又猥琐。
范适年纪大了,多年养尊处优,没想到遇到墨国,就一直倒霉。心里简直恨透了,又凄凉无奈。范家接下这差事,若是搞不定,皇帝陛下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安乐公主是皇帝的女儿,现在能不救吗?
范适下令,高手顶着枪林弹鱼、脚下踩一条鱼滑一跤,忙冲过去抱着公主。
“啊!”安乐公主爽的直叫,抱着高手咬几口,极限的刺激。
高手忒郁闷,他不好色,这算是被公主强了?这样脏兮兮的贱女人。
俞敏丽再次被抛弃,胸口伤口血直流,战斗放慢节奏。
路上百姓发泄了一通,神清气爽,再次改语言攻击:“滁州狗立刻滚出巩州!”
“荡妇滚出巩州!不要败坏我们巩州风气!”
“没错,不要教坏我们巩州的野猫野狗!我家老鼠这几天夜里都特能叫!”
“一大早两头牛在街上乱搞!再这样下去巩州彻底乱了!让她们马不停蹄滚出巩州!”
许延年和潘双双对视一眼,羞红脸,呃按计划不是这样的,不过这是民愤,他们也说不上什么。要说也是刺史。
刺史大人重伤在养伤,代理的曹都尉,又过一个小时才匆匆赶到。
守备军调来一百,维持秩序,这是曹都尉代理后第一次公开露面。秩序井然,老百姓都很期盼,期盼着能有什么不一样。
范张缓过劲儿,第一个冲过去发飙发疯:“公主被墨国公欺辱,你不闻不问!”
路上百姓上万,齐喊:“滁州狗!滚出巩州!”
不少人跪下喊:“曹都尉,将这些狗东西赶出巩州!还我巩州朗朗乾坤!”
“姓范的都是傻逼!长得人模样的狗!对我们巩州造成严重伤害!”
一通乱骂,骂的范张直吐血,范适也吐血,大夏天冷飕飕。滁商还没遇过这么严重的挑战。若是真被所有人排斥,一些商人再趁机下手,不敢想象。
起哄的一部分就是商人,瞅准机会就放开手大闹一场。
曹都尉挥手,青衣鸣锣,乱哄哄的场面安静下来,安乐公主和俞敏丽又大哭。
大家看着安乐公主和俞敏丽、想笑、就偷偷躲起来笑,熊孩子就看着她们放声大笑。
安乐公主面目全非,头发乱白色凤袍脏兮兮,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凤凰不如鸡,路边的乞丐比她也强。俞敏丽重伤,哀哀哭的像小白花,但一身白裙变黑,再想想刚才表姐妹撕逼,大家就很难同情。
俞敏丽愈发嚎啕大哭,安乐公主捂着脸哭。
一个亲兵怒喝:“哭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曹都尉最先安排你们!受了伤不好好养伤,跑出来做什么?巩州那么多事,曹都尉忙的水都顾不上喝,又要来管你们!有身份很了不起!我们巩州确实庙小,供不起两位大神!”
亲兵是庄家军旧部,很有气势,继续教训范张:“一个秀才,张嘴胡说八道!你书都读哪里去了?朝都尉瞎嚷嚷,诬陷墨国公,至少杖责五十!”
另一个亲兵接上:“罚银五万两!”
范张吐血:“你敢!”
亲兵挥手,几个衙役立刻上来按住范张,范家高手反应过来。
衙役拖着范张后退,再将他头按地上。地上乱七八糟没收拾,太阳一晒更臭。
范适老头样子也特猥琐,急忙喊道:“住手!”
亲兵一巴掌甩他老脸上:“你什么东西!一个奸商!什么都能指手画脚!”
范适愤怒盯着曹舒焕,他和姓庄的是一伙!他本就是庄家军旧部!哼,陛下会收拾他的!
曹舒焕看看老头,再下令:“将公主和俞小姐送回去、赶紧请大夫。”
路上老百姓齐喊:“不行!立刻让她们滚出巩州,否则我们跪在这儿不起来!她们都是银荡的祸害,求曹都尉明鉴!”
百姓纷纷跪下,临江路跪一大片,一些不知道的也跪。
曹舒焕特为难:“公主和俞小姐重伤……”
一个光着脚的骚年喊:“重伤曹都尉已经请大夫,她们既然能出来,就没事,一定是装的!要装到别的地方去,别赖在我们巩州!”
很快无数人附和,各种土话一个比一个骂的难听,骂的青西江掀起恶浪。
曹舒焕更为难,只能看着公主和俞敏丽,要不要留下来天天听老百姓骂?没准能骂出新的花样和*。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再说她们现在留下做什么?
安乐公主和俞敏丽一齐盯着酒店里边,到现在秦七都没露面。
郁冬觉得,墨国公是聪明人,太聪明,在巩州他当然不会公开出面。这姑且给陛下留了面子,又何必搞得大家都没脸?他抱起公主:“走吧。”
安乐公主看着郁冬头顶臭鸡蛋,造型不美,但关键时刻就他最可靠。
混乱的时候郁冬不能保护她,因为他不像战神,无所不能。但这时候能有人一直陪着她,足以安慰她风骚的心。
她是聪明的,这次得不到,还有下次。因此头一歪昏倒了。
有人大笑:“残月公子早让她别来清明酒店,来一次病一次,以后真的别来了。”
郁冬抱着公主就走。赶紧离开这脏兮兮的地方。
俞敏丽依旧是被抛弃的。男人可不敢随便抱她,侍女抱不动,她一身伤万一碰了哪儿,谁负这责任?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俞敏丽一头昏倒。曹舒焕挥手,衙役抬了轿子来,将她弄走了事。
范适急了,没有公主和俞小姐利用,若是曹舒焕没脑子,他该怎么办?
曹舒焕这才顾上范老头:“你是护送公主走,还是单独走?反正遇到事你自顾不暇,也顾不上公主。还有他,是杖责五十还是保释?”
范适大怒:“你敢!”
曹舒焕气势释放,深深的盯着范老头:“本官早就下令,造谣生事,严惩不贷。”
范适吓得连连后退,被护卫赶紧扶着。
路上百姓没了公主忌讳,这下重新准备,什么脏的臭的苍蝇飞舞准备招呼范家和狗腿。
范适气的吐血,再看范张不行了,拿出一万两银票甩给曹舒焕。
亲兵接在手里数,数完给范适一巴掌,给护卫一巴掌:“你生意怎么做的,连数数都不会!以为衙门谁都能讨价还价!十万两,少一两你试试!”
主公卖石虫费那么大劲儿才赚到十二万,他今儿若是能轻松赚十万,美啊。
许延年看潘双双一眼,潘双双双瞳剪水,光芒闪闪。
两个姑娘也眼睛放光,卖石虫范张不肯掏钱,今儿让他加倍掏出来。
百姓也看的津津有味。衙门若是代表正义让奸商掏钱,怎么看怎么爽,最好让他们多掏点。
范适把身上掏光只有四万三千两,周围滁商狗腿等一齐变色。
一个滁商赶紧掏二千两银票,他就这么多。
另一个老实的掏一千两,大家都是滁商,关键时刻能帮是一定要帮的。
一个猥琐的掏出三百两,从裤裆掏出二百两,从鞋底掏出二百两,一脸苦逼,没了。
范适老脸黑透,谁有多少钱他能不知道?这是打发叫花子吗?滁商这些年是跟着他做起来追上渧商,现在怎么了,就想背叛?
范适盯着曹舒焕最怒,以为跟着姓庄的就牛逼了?这才开始!
亲兵把范张头一按,范张啃一口鱼肠,哇哇直吐,胃和肠子恨不能全吐出来。
※※※
清明酒店后边独院,条件比贺家差多了,但俞悦和庄上弦都没有住去贺家的打算。
这样简单舒适,住在这儿大家都方便,随着许延年、鲁严、麴钧等住进来,陆续又有商人等住到清明酒店,看有不有机会接近墨国公。
墨国公在墨国,这儿依旧是秦家三兄弟,三位大英雄。
傍晚,外边很热,知了乱叫,院里客厅放了几个冰箱,感觉还不错。
俞悦趴在案上,不练大字,在画图,不是画画,画的是建筑图。
夜玧殇站在她身边,许延年和潘双双一块站旁边,潘双双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鲁严、麴钧、安东纳等都看出来了。
安东纳将许延年挤一边,他不看残月又跑来做什么,等画完再看不是更好。
许延年看安家大房一眼,主公有叫他去汝阳郡。
安东纳看着鲁严,汝阳郡有不少人到了巩州,他不着急,现在巩州重建的重要时期,先把家门口建好。
鲁严长得白嫩温润,比起安家大叔他是实打实的小鲜肉,比起范张那一点装出来的文人风骨,他是刻到骨子里的儒士风范。
麴钧举人更像风流纨绔,比安家大叔纨绔,安家大房是年龄积累起来的风流韵致。麴钧小眼睛更多年轻人的好动,指着案上的画问许延年:“真的要重建一个商业城?有那么大规模吗?坊市不行?”
许延年穿着沉香色蟒纱衣,长得最俊、气质又好,在妹子跟前更卖力表现:“规模是不小。马林大河经过南阳郡流到项楚国,马林大河那边是夷越王国,南阳郡南边是印布拉曼国。几国通过马林大河航运到崇州,再经过青西江正好到巩州。”
鲁严说道:“青西江从汝阳郡挨着项楚国边境,前面隔着泰凉山脉,翻过去就接近殷商国。看着不错。首先马林大河航运怎么搞?其次泰凉山脉怎么翻?”
安东纳问:“泰凉山脉比青岩群山如何?”
鲁严皱了皱眉:“不一样。泰凉山脉还有几股很强的山贼,占地为王。”
许延年一叹:“说起这又不得不佩服墨国。他们准备培养四层高手做高级技师。马林大河航运四层高手能驾驭。一队四层高手,加上一两个七层高手,估计没什么山贼能抵挡,何况有庄家军做后盾。”
麴钧惊呼:“不可能!四层高手!”
俞悦抬头看他,潘双双单纯的看着他,安东纳、双鱼、马补也看着他,马补手里正拿着水果刀、又一脸灿烂的笑容。
麴钧吓一跳,做什么这是,他不是范张,挟持他也拿不到那么多钱。
咸晏一拍举人的肩膀,举人公子又吓一跳,轻点喂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咸晏豪爽一笑:“你觉得高手应该做什么?高手等于打手?”
麴钧吓得有点傻,小眼睛眨呀眨:“那不然呢?”
危楼也来一拍举人的肩膀,把举人公子吓得腿软:“高手为何会等于打手?做打手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举人,你读的书多,圣贤怎么讲的?”
麴钧看这随便都是高手,行为和读书人不一样,他并不排斥,只是不一类人,找许公子。
许延年摆个姿势,准备好好表现。
鲁严抢答:“高手突出的是实力,凭实力谋生,目的是谋生。多数时候,是贵人需要护卫,专门培养的高手,将这个情况反过来。那么再回到根本,只要能更好的谋生,高手做技师未尝不可。”
许延年瞪着鲁严,把他的话都讲了,他怎么在妹子面前表现?
鲁严温润的看回去,他要说的崇州人指定都知道,说出来还有意思吗?
俞悦抬头看鲁严,送上一个大拇指。事情不难理解,关键是固定的思维。多少人都这么认为,那么打破这个思维难,该如何做更难。
有的高手真的只会打架,因为练的时候都练的这个。就像跳水冠军只会跳水。但能把水跳好,能没点智商?学做别的不行?其次怎么样利用跳水学到的技能,所谓一通百通。再从根本上,不练打架如何成为高手?
庄上弦现在就琢磨这事儿。结合青岩的情况、古籍等,找出一条最好的路。
鲁严看着残月还有点奇怪,一个萌正太有时候更像大人,这气势,不知道哪家的?
麴钧回到原题:“就算航运解决,但目前就这状况。”
这状况不好形容。但京城哪儿都能去,也没有专门的商业城,无非坊市大些、繁华一些。再看残月画的商业城,确定这真是商业城?
潘双双积极一点:“目前是这状况。但青岩千年前极辉煌。”
咸晏和危楼一人拍一边、拍麴钧的肩,把举人拍碎了;又一人抓一边,将举人公子提着,这造型是碎了也不趴下,举人的傲骨。
这是纯粹欺负人,麴钧泪奔,两位大侠能否行行好?
危楼和咸晏异口同声:“未来的状元、大儒,如何改变目前的状况,实现未来千年的辉煌,就看你的了。你行的。”
麴钧觉得自己还是被挟持了。向鲁严求助。改变目前状况,强烈暗示着要改变罗宋国。这是拉他上贼船啊。罗家不改,光巩州、什么商业城是搞不起来的。
鲁严很严肃,把图纸看半天,问残月:“冯翼湖圈出来,为何一定要建在城外?这是完全新建一座城,也可以说和州城割裂、划清界限。”
俞悦停下笔,揉揉眼睛,问夜玧殇要了点酒,喝完精神多了。
夜玧殇又递给她一条毛巾,把汗渍擦一擦,俏脸更干净,婴儿肥更萌。
许延年和安东纳都嫉妒,夜酒仙做什么都不会被报复,而且相处时间不短,夜酒仙依旧神秘,真的像神仙。
俞悦闻着他身上酒香,他一定是酒国来的。
夜玧殇眼睛到夜里更亮,干净的就像一坛千年老酒,闪耀着无尽岁月的时光。
俞悦觉得,神仙活太久无聊,就会找一种爱好,比如酒。神仙的日子,凡人的愿望:“大家都知道,官和商勾结,会滋生出太多问题。随着社会的发展,钱越来越重要,和权一样重要。这时候没钱又没权的,只会越来越苦逼。”
大家瞬间从神仙堕入红尘。虽然说着士农工商,商的地位确实在变化。
当小农经济朝前迈步,钱越来越重要,加上*的催化,不论不正常或畸形,它似乎是一种必然的趋势,抱怨没用。
俞悦说道:“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每一样都和大家息息相关。文化有专门的学堂,军不用说,自古以来就是独立的一块。朝廷同样是严格的体系。商为何不能?把商放在商业城,把奸商聚集的一块,能不能有效的预防一些问题?我们可以尝试。形成一种模式。这种模式也固定下来,尽量减少对大家的冲击。”
许延年说道:“你要圈商,又在这独立的环境促进商业发展。”
俞悦点头:“军有军籍,商设商籍。以朝廷为主,商圈内一套体系,出来依旧服从朝廷的制度。比如对商人的诸多限制,出来限制,在商圈是不同的规定。这样有利于对商人进行管理,和引导。”
大家都沉思。马补简单的脑子不知道想什么。
俞悦也在思考。不是想做多大事,但总想做点事。
或者,这个商业城就是为青东商业准备的。巩州也是为墨国服务,因为巩州地理位置好,顺便发展成商业中心。
邯郸作为政治中心,将巩州发展成商业中心,也是一个不错的布局。
许延年认真说道:“可以尝试。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
麴钧也严肃:“不可能对外宣布,那要怎么说,才能让大家接受商业城、圈商?”
俞悦应道:“现成的啊。商人加重巩州的负担,单独给大家一块地方,不要影响巩州的日常生活。再请一部分人先进去,慢慢发展起来。”
许延年表情很精彩:“又找范家背黑锅。”
俞悦应道:“能者多劳。”
麴钧、鲁严等都为范家掬一把同情泪。已经赶出巩州,还要坑他一把。
大家再为贺家、苏家默哀三秒。这事儿刺史先说的吧,现在贺家、苏家被灭满门,还要来背黑锅。
贺昌珉被阉了,还要继续做刺史,世上估计没人比他更苦逼了。
贺昌珉和张孑杰不同。张孑杰主要是给朝廷发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混淆视听。
贺昌珉的作用一是给朝廷留点面子,否则封疆大吏被杀,朝廷怎么都要有些反应。现在就不需要朝廷反应。所以留着贺昌珉,朝廷不用再派刺史,这里好借着他名头,想做什么做什么。
夜玧殇清亮的眼睛一直看着妹子,这样大胆的事就她敢想。
有些事是无所谓好坏。任何事都有多方面,好的一方面或许没人说,坏的一定有人说。
做的事越大,坏的一面影响越大,必然受到各种攻击,甚至是无法预料的后果。
没一点勇气,做不了先驱。能不能做成还是两说。
俞悦朝夜酒仙眨眨眼睛,她就是玩玩,有人陪她疯才疯的起来。
夜玧殇一笑,他也有些兴趣,总是一样的世界多无趣。
※※※
庄上弦回来,就看夜酒鬼和月牙眉来眼去,登时哼哼一声,他是伤员。
俞悦无语,他伤员,还成天忙,回来就撒娇。倒杯茶伺候一下。
夜玧殇也无语,发现少年有时候傲娇的过分,妹子都没他那么娇气,他哪儿学来的?妹子内心则汉子的要命,还有她独特的爱好。
许延年对此也无语。一个少年和一个正太,成天秀恩爱。能考虑一下别人感受吗?他什么时候能这样?
鲁严和麴钧就不说什么了。人家爱秀,墨国的人都没说什么,大家的卓姐好像把他们当弟弟妹妹,墨国一大家子挺有意思。
鲁严和麴钧对视一眼,墨国真像一家子。或许打天下的时候比较容易形成这种气氛,但让人就有一种跟着打天下的冲动,打天下有意思啊。
庄上弦表示很不满意,看着月牙又好像没看见。
俞悦明白,端着茶喂,行了啦!
庄上弦就不行,侧过脸,明摆着要亲亲。
俞悦看他侧脸比正面还帅,这冷酷又傲娇的弧度,演绎的纯天然无污染,撩的人特想做点什么,于是捏着他下巴将他头掰过来,一杯茶灌他嘴里。
庄上弦将茶喝完,依旧看着月牙不满意,嘴上湿润的茶,超级冷艳。
俞悦拿来一个桃子,塞他嘴里,自己吃,她图还没画完。
庄上弦手一捞抱着月牙,没画完明天再画,反正后天不用。把桃子再喂她嘴里,甜不?
俞悦伸手再要一个桃子。庄上弦抓着她手喂自己嘴里,他的喂月牙,香不?
俞悦瞪他一眼,各吃各的不就好了,这样多事。
庄上弦吃月牙的脸,怎么一股酒香?不能啊,再使劲咬一口。
俞悦脸疼的要揍他,可惜打不过,哪位英雄来救美啊,保证不以身相许。
安东纳犹豫一下,不以身相许他就不冒那么大风险了,小主公没人性的已经五层,他还得使劲追,追不上就只能看着,痛并快乐着的日子。
许延年握拳:“我要加紧练功!”
鲁严和麴钧一齐点头,不练不行,太容易被欺负。人家端茶的扫地的都是高手。
俞悦正好:“举人,你考状元么?这儿有一款状元牌镇纸。”
麴钧忙摇头:“不考。科举公开舞弊,我勉强混个举人有个身份够了。鲁兄考了秀才就不考了,省的让人怀疑,或者花冤枉钱。”
俞悦默然。公开舞弊,就是罗擎受公开搞。
比如今年三百个贡士,各种门路先给罗擎受举荐,罗擎受同意,到时基本就他们。殿试考状元更不用说,早就内定了。
客厅点了灯,简单的宴席摆好,大家不说了,更衣来准备吃酒。
伙计进来传话:“东阳郡太守信使到了,带了一些高手。”
俞悦换了一身白袍来,东阳郡周无忌反应这么快,应该才得到消息吧?那这些人来做什么?或者听说朝廷派高手来,要灭了庄上弦,他来分一杯羹?巩州、崇州都是东阳郡的地盘。石虫一下那么火,岂能放过。
俞悦看庄上弦,周无忌是他表叔,周家就不说了。
庄上弦穿着月白色的纱袍,也有一股风流、更高冷,像月下雪莲盛开。
伙计继续说:“信使是谘议参军卫衡,荆王妃娘家人。”
荆王是皇太妃小周氏所生,就是周家外甥,荆王妃娘家人和周家也算是亲戚。上次来个周玉郎事情没办好,这次来个卫家的。
俞悦看着庄上弦,卫衡是个什么东西?
庄上弦拉着月牙坐下:“卫家在军中有些地位,曾和庄家明争暗斗过。后来皇帝即位,荆王暴毙,卫家也受到打压。卫衡有习武,以前也在军中,后来跟着周无忌。吃过饭去刺史府看看。”
俞悦懂了。周无忌派卫衡来,是真有本事。而卫家这个,荆王,再和罗擎受,又是一摊烂账。
小周氏当年虽然不得宠,儿子罗宇却比较得宠,又有能力,和卫家联姻,未尝没有夺嫡之意。罗宇和庄家总归是很亲的关系,有庄、卫两家支持,对罗擎受威胁不小。罗擎受即位后,罗宇暴毙。庄家或许也受了罗宇牵连。总之就搞成这样。
就这周家还给罗擎受卖命,可见罗擎受能耐,有时确实能搞。
冯相大街刺史府,前面基本好的,四知堂亮着灯,曹舒焕依旧在忙碌。
后面甩出去的尾巴、贺家,这几天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不仅收拾干净,基本也修缮过,乍一看挺不错。花开、蝉鸣,空气清新。
挨着冯翼湖边用帷幕隔开,包括那些独院,以后就不是贺家了。一些地方正收拾地基要砌围墙。比翼院废墟也收拾干净,摆上一些花草,既视感不错。
在贺家正院,这是挺大一个院子,建造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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