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洗澡!”
“开水怎么洗澡,你当杀猪么?这么不懂体贴!”
“开水怎么了,这大冷天儿脱完衣服水都凉了!实在嫌热加点雪就行。”
“啊我要看渧公子洗澡!”一个疯狂的美人简直飞檐走壁从人头顶狂飙而来,“渧公子是我的!渧公子今晚是我的!”
咸晏好心的将渧公子请到外面,差点被几个疯狂的女人抢走。
渧清绝急忙喊:“夜公子已经同意!”
一群女人恭敬的向夜神仙表态:“那太好了!大家自觉排队,先交钱后陪渧公子洗澡!”
咸晏好心的将渧公子请到浴桶,拎着他按进滚烫的开水。
美人也刮一阵寒风,冲上台跳进浴桶,抱着渧公子mua,花瓣如雨洒下。
渧清绝暴走,嘭一声浴桶炸裂,随即被咸晏抓住。
对面一批渧家高手死士杀过来,这边围观的尖叫着赶紧逃命,美人拔刀杀向咸晏。
咸晏拉着渧清绝迎上去。美人面不改色,砍了渧清绝胳膊继续杀向咸晏,气势完全爆发,是真想将他们一块杀。
咸晏也挺淡定,拉着渧清绝挪位。侧面一死士一刀砍了渧清绝肩头继续杀向美人。美人慢半拍,被一刀捅进胸口,手中刀犹朝渧清绝掷去。
咸晏拉着渧清绝闪,刀从他头顶飞过,砍了后边一死士的脖子。
咸晏拉着渧清绝再闪,犹如惊险刺激的双人舞,舞动血飞。
一片石子儿绕着他们飞,渧家高手也乱飞,台子周围挂的薄纱飘飞,狂风刮的冰雪飞。
“住手!”渧清绝忙喊,慢一点他要死了。
渧家高手等将破烂的台子团团包围,烧水大锅掀翻,开水很快结冰。
渧清绝在浴桶泡一身湿,流的血也要结冰,白袍变红袍,这状况说不出什么滋味儿。他悲情的盯着夜公子,他难道永远站在残月身边?
很多人都不理解。夜酒仙是真正的神仙,怎么会甘愿做残月、跟班?残月不过是庄上弦的手下,夜酒仙不是成了庄上弦手下的手下?夜酒仙站残月身边气质还是蛮好,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或者夜酒仙喜欢残月?传闻庄上弦喜欢残月,这是两男争一男?
渧清绝非常悲伤。夜公子一个机会都不给他,这不公平!
俞悦愉快的站夜神仙身边喊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夜公子和安家大房是真爱!”
夜玧殇扬手给妹子一巴掌。
俞悦捂着头、头巾,盯着夜酒仙很是无辜。
咸晏一时没反应过来,拉着渧公子交代:“快还钱。你该知道,欠残月就是欠墨国公。”
渧家高手齐怒,刀枪剑戟一齐对着咸晏,杀气能将他淹死好几回。就不信大家一块上砍不死他。反正渧公子快死了。
渧清绝放弃真爱,怒视咸晏,有种你杀了老子!否则就等着报复吧!
咸晏拎着他飞出包围圈,飞到妹子和夜玧殇跟前,和妹子商量:“他伤的不轻,要不要请卓姐给他治?虽然保护费没交,诊费他一定会交的。”
包围圈那么多人,街上那么多人、虽然逃命了但停在稍远些,一齐傻傻的。
七层超级高手,地位为什么看齐王公?这是绝对的实力。
渧商也有绝对的经济实力,咸晏的办法最好,将渧公子带回去。
俞悦应道:“因为他迟迟不交保护费,导致意外发生。但你既然保护他,是该回去义务帮他请大夫。事不宜迟,把食府关了,打道回府。”
伙计喊:“他还欠三千两银子!”
俞悦看着李禄:“救人要紧,看看他身上有多少。”
伙计将李禄身上扒光,搜出一百多银票,两块玉佩,还有一些零碎。
俞悦决定:“让他写欠条,按手印。或者打断他三条腿。”又下令,“谁动这雪人,老子哪天空了就去谁家喝茶。”
三点式掌柜在雪人肚脐眼已经冻昏了。这会儿还有点太阳,到夜里不知有多冷。
糙汉子们关了食府,把马牵来,李禄已经主动写好欠条。
俞悦、夜玧殇、咸晏拎着渧清绝,打马先赶回青墨园,好像真急着救命。
伙计和糙汉子混入人群,街上人还没散,又来一大群,稀里哗啦将食府砸的稀烂,闯进去将里边也砸了,几乎将一栋楼都拆了。
这非但没出气,反而将怒火烧的更旺,人人都气疯了,赶到金铺闯进去将里边也全砸了,房子剩一地废墟。一些人忙着抢金玉银饰,抢打架。
好些围观的在稍远处没走,没想到还有这么精彩一出,意外惊喜啊。
有些人摇头遗憾,可惜他们什么都没捞到。
“这些人好猖狂!那是墨国公的店铺,砸成那样子,重建又得花多少冤枉钱?”
“这样子就对了。”有智商二百五的貌似与有荣焉,“砸完错处全在他们。残月公子聪明,留下首饰不动,他们抢打架,事情就完了。再说残月公子就知道这两间铺子不能经营,要关门。现在被他们抢了、砸了,谁也没落下好处。”
“谁说的,铺子还是残月的。这位置多好,花钱就能建起来。再说她是受害者,凶手咱们看到了,重建时再问他们要赔偿。”
大家仔细琢磨,越琢磨越有味道。
不论前面残月做了什么,后面留下的是废墟,大家都看着。
渧公子被带走了,表面上依旧是看不到的。
“我怎么觉着,残月公子跑的好快?跟算好似得?”
“该做的做了还不赶紧跑,跑了好激的他们砸啊。”智商二百五又秀智商,“我现在承认,残月公子真的是年轻一辈第一,墨国公那么看重她。”
“皇帝也看重。”
“残月和墨国公联手,还有神秘的夜公子,嘿嘿,好戏还有的瞧。”
大家看着一伙人聚集在豪生酒店门口,气势汹汹的要去找庄上弦算账,心情都挺激动。
一些人开始打赌,墨国公会怎么招呼他们,听说青墨园挖了好多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