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穷**丝没什么本事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鑫鑫的话我不想回绝的太直接,直接闭口不谈,委婉地表达一下想法了。
鑫鑫却像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样,低下头在草地上一边摸索一边说“我做个草戒指当做定情信物给你,你收下不许反悔!”
我一愣一愣的看她一举一动,傻傻的说不出话来,直到一枚小小的草戒指放在我手心里,我才有反应“鑫鑫不是我反悔,我真的配不上你。”
鑫鑫站起来,玲珑有致的身体在荒草中别有一番风韵,美的竟然有些恍惚,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把她留下来说清楚事情。手一下穿过了她的身体,夜幕下娇艳的容颜化成一缕空气消失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鑫鑫明明在跟我说话,怎么可能一下消失了?
我睁开眼,卧室的房顶渐渐清晰,晃了晃昏沉沉的头,再次把目光投向周围的一切,我真的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根本没什么荒草地,更没有漂亮的李鑫鑫!
我按住太阳穴,迫使自己快速的从梦境里清醒,我怎么梦到李鑫鑫了?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可没有想她。我下床站在门前依然觉得梦里的情形历历在目,仿佛真的发生过,但是我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我昨晚很早就在床上睡觉,没有出门,更不用提梦里的场景多荒诞了。
我手刚放在房门上‘嘎吱’一声门就开了,门是虚掩的,奇怪,我记得昨晚上是关门了的。我卧室的门只有里面有个插销,外面的人是打不开的,可能真的是我忘记插门了。
我还没走出门就听见了‘啊啊’的怪叫声,客厅门口四十多岁的父亲陈建国望天大骂“滚!你们快滚!一群该死的乌鸦,真晦气!”
我走到父亲身边只见几个黑影扑腾几下很快消失在天际,父亲听见我的脚步声,望向我说“你起来了。一大早上的就来了群乌鸦站在大树上乱叫,不知道是哪家死了人找错了人家了,太晦气了,我把它们赶走了不知道会不会招来什么祸端。”
我劝慰的说“不会的,你那是搞迷信,鸟是鸟能折腾起什么风浪,别多想了。”
父亲摇摇头也不说话,他们一代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不是我三言两语能够改变的,他也不反对我的话,互不干扰。我想起梦里的情境,随口问“李鑫鑫一家人还住在后山吗?”
30年代那会儿各地军阀频频战争,社会动荡,我爷爷为了避难带着年幼的父亲到李家村避难,幼时的父亲体弱多病,爷爷没有钱只能自己买书苦心研究医学,久而久之爷爷懂了一些医术,成了村里唯一的土郎中,父亲长大后也干起了行医。
现在改革开放后大家的生活好多了,我虽然也懂一点医术,但大部分时间是去山上,峡谷采药,一些上了年头的药材拿到镇上买很值钱,用来治病也是有奇效的。我隔一段时间也会去后山采药,大约半年了每次经过李二叔家大门紧闭,静悄悄的不像有人居住的痕迹,后来听说是搬到外地了,村里渐渐的少了关于村花李鑫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