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点头说“身体的问题不能耽误,你们先休息,明早我们一起再去见见你说的老伯,顺利的话集齐草药不成问题。”
既然老道士这么说,我固然心急如焚也不能大半夜叫人家为我的事赶路吧,毕竟是自己个人的事再着急只能忍。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想,老道士的本事也见到了,他能集齐药材的话是很好的事,一来解决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二来我也能专心找爷爷。
后半夜我睡的始终是不踏实,中途醒了四五次,天微微亮我就按耐不住起身打算收拾收拾,白琉璃听见动静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像个乖巧的大孩子。
一晚上没睡好头昏沉沉的,走出房间两三步还觉得视线不是很清晰,走进厕所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水龙头面前,背对我似乎是在洗手。
我愣了愣,没想到比我还早,刚想到是老道士,转念一想就不对劲了,眼前的人身形明显比老道士矮小一截!
我晃晃头看清楚眼前的人影,竟然是昨天苦苦寻找的爷爷!我一下子头脑清晰,瞪大双眼,一瞬间眼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人?
我疑惑的向门口望了望,没有看见一个影子,我绝不会出现了幻觉,我伸手在洗手台摸了摸,湿哒哒的,只有刚用不久才会残留这么多水珠。我急忙跑出去,一定是爷爷故意在躲我,没想到我们会住同一家旅舍,睡了一晚上才知道爷爷也在,如此机缘巧合,不能再错过!
可是当我跑出去走廊上早已空无一人,我想了想,爷爷既然用一层楼的厕所一定也住在同一层楼,刚跑出去几秒一定不会消失的无形无踪。我仔细地观察每件房门的异常,旅社规模不是很大,一层楼只有五间房,一个洗手间,很快看出除了我和老道士的房间只有一间房门是虚掩的。
我几步跑过去,一把推开门,门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我一转身又急匆匆往楼下跑,走到楼下柜台一个女人懒洋洋的打着哈切,我问她“我们住的那层楼是不是还住了另外一个客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
女人想了想,又看看我说“你是二楼的客人,姓陈对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说,是不是?”
老道士走到我身边嘴唇附在我耳边轻声问“你在旅舍见到你爷爷了?”
女人低下头提给我一张折叠的纸,一脸没好气地说“诺,那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给你的。你们什么关系啊?明明认识,一个先住进来两个小时,一个后进来住两个小时,住在同一楼有话不知道当面说,还传纸条,搞的特务机关似的。”
我展开纸条一看,转身往外面跑,爷爷没走多远我要追到他。
老道士拾起递上的纸条,还要结账和柜台女人说着什么,白琉璃独自跟上我的脚步,两个人一阵风跑出几条街。
爷爷在纸条上留下话依然是让我走,不想让我插手地狱血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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