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珠,你可信任吗?”上官浅韵在问这句话时,目光还是一直锁定棋局,白子与黑子一招一式的落盘,看似毫无路数,实则正如持珠所想,她布下的乃是一局杀局。
持珠单膝跪地,低头道:“从公主醒来的那一刻起,您便是属下真正的主子。”
以往她会听太皇太后的话,那只因为公主无法做决定,她为了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只能听从一心为公主好的太皇太后的话。
而今公主已醒,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主子,便唯公主一人。
“哦?是吗?且以后看吧!”上官浅韵不问持珠为何忠诚她,她只用时间来考验持珠对她的忠心。
“是!”持珠也没有解释,她会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之心。
上官浅韵是知道的,宫中自来便训练着一匹人,他们没有绝对的主子,只要被送给一个人当主子,那人便是他们的主子。
可当这个主子把他们送给另一个人,那这个人便会成为他们效忠的主子,而之前的主子,便会成为无关紧要的陌路人。
这群人接受的训练很残酷,而他们的忠诚,却真是毋庸置疑的。
可她却不敢完全相信,相信这世上真有这样一群奇特的人。
朝廷是三日后接到的消息,果然,匈奴的左贤王继位的消息一传出,上官羽母子便慌了。
对于六公主的婚事,他们更是准备的越发快速,因为这位新的匈奴单于,是个极其凶残好战的,他们需要展君魅去为他们效忠打仗。
所以,展君魅要为妻子出一口恶气,他们便必须要让对方出了。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心的让展君魅去对战匈奴,保住边境平安,他们才能一直安稳的做着太后,当着一国之君。
上官浅韵对此很担心,匈奴人的强悍,她虽然没有见识过,可前世父皇却和她说过,展君魅虽然骁勇善战,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的,谁知道他此一战会受多重的伤?
因当初心底不反对这门亲事,婚后夫妻又一直很和睦,展君魅就算和她分床而睡,可明面上夫君该做的事,他都为她做到了。
相敬如宾久了便难免生情,无论是亲情还是别的什么,她都不想展君魅出什么事。
持珠没想到她家公主这么命苦,这成亲才一个多月,将军眼见着便要去边关镇守了。
而公主独身留在咸阳城,太皇太后又没回来,还不知道太后母子要怎么毒害公主呢!
上官浅韵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下棋本为静心,可当把棋局摆开一看,却是那样望之触目惊心。
啪嗒!
一颗黑棋子落在地上,蹦跶一下,便转一圈停了下来。
展君魅走进来,过去弯腰捡起那枚棋子,下在了棋盘上的一个位置上,满局倾覆,黑白棋子死了一大片,可局却这样活了。
上官浅韵对于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她脊背发凉的额头渗出了薄汗,转头看向他,她眸中神色很复杂。
展君魅也转头看向她,对上她的眸子,他声音冷冽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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