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她,不由得抬手就捶这脸皮变厚的男人,亦嗔亦怒笑骂道:“姓展的,你这将军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竟然欺负我一个小女子,你可真是英雄盖世啊!”
“是是是,小公主,我就做你一个人的英雄,好不好?”展君魅觉得这样哄着她高兴挺好,她最近太累了,这样耗费心机下去,难保她不会真的累病了。
上官浅韵这一刻的确把正事抛诸脑后了,因为她虽为女子,却也为色而智昏了。美色这东西,好看,好看到迷人眼迷人心!更惹得古今男女为其痴狂,男可为美色抛弃江山博美人一笑,女可为美色抛开所有随君天涯。
所以,色之一字害人匪浅,她此时也深受其害。
而就在他们夫妻缠缠绵绵上床榻,你侬我侬情更浓,意更乱之时……
夏侯府内,夫妻二人却如仇人,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上官璎气的摔东西吼骂道:“夏侯远,你这个窝囊废,看我被欺负这样,你不说去为我进宫讨个公道,却在街上看到我晕倒,也不亲自带我回府,反而躲的远远的,你说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无情的东西?早知道如此,我当初何不抗旨到底,死也不该进你夏侯家的门!”
夏侯远后退一步,躲开那砸来青轴花瓶,负手皱眉看向那披头散发犹如女鬼的上官璎,眼底浮现嫌恶之色,淡冷道:“你若是觉得我不好,大可上奏了皇上,你我和离便是。”
上官璎一听夏侯远这般薄凉的说,再看看夏侯远那张无情的伪君子嘴脸,想起展君魅紧张的出现带走上官浅韵的画面,她心中更是感到悲凉,不由得怒极反笑,伸手怒指对方道:“哈哈哈……你想和本公主和离,然后过回你以往的风流快活日子,对吗?哼,你妄想!既然我得不到所爱之人,那你也休想余生过得舒坦,要痛苦咱们一起痛苦,谁让你我是夫妻呢!本就该同甘共苦,不是吗?”
“疯子!”夏侯远对上官璎的厌恶,更是表于色了,这样的疯婆子,他真恨不得立刻休了她,当初就不该听从父亲的话,娶这么个胸大无脑的蠢笨公主。
古来重嫡轻庶也不是无道理的,上官浅韵那怕没了母亲,那教养和皇室公主该有的气度,却也不输任何皇室公主。
可他娶的这位,那怕兄长贵为一国之君,母亲贵为太后,也难养出那嫡出公主的气度来,一副小家子气,可真不愧是被妾室教养出来的女儿。
上官璎要是能听到夏侯远的心声,她一定不止动动嘴解气,更是会动手扑上去活撕了夏侯远。古来嫡庶观念很深刻大家族人心,像皇室这样的,虽然嫡庶观念没门阀世家那么强烈,可却也不能说一点都不重视。
当年唐皇后难产生下的若不是个公主,而是个皇子,就算没有母亲,没有祖父家做后台,其也妥妥的是正统太子。
而上官羽这样的皇子,也只能是在无嫡出皇子的时候,才能被立为储君,俗称替补!
可上官羽连替补都不是,想他父皇在世便一直不曾立过太子,死后……遗诏都是假的,可见他这个皇帝当的有多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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