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好似一个引火索。
可偏偏,尽管他再怒,却不忍对她发火生气,甚至伤害。
见司空寂漓就这样紧紧地盯着自己,红狐有些不自然,嫌恶地皱了下眉头,想从床的另外一边下去,既然他回来了,那她就得挪地了!
只是刚有点动作,司空寂漓醉熏的眸子微眯,长臂一伸,将红狐拉入满是酒气的怀中,狠狠地吸取满是属于她的味道。
他一直都在自我欺骗,自我安慰,寻找借口。
他一直以为他对她只是新鲜感和猎奇感在作祟,他甚至将她看着老鼠,只是想玩玩她……
可是他错了。
被那男人残忍折磨他都没有丝毫惧意,惶恐。
可是现在他怕,莫名的怕。
怕怀里的这个女人不要他……
浓烈的酒气争先恐入地涌入鼻腔,红狐的怒意也随着越来越烈,双手死死地抵触着司空寂漓的胸膛,挣扎。
原本就有醉意的司空寂漓被红狐猛的一下从床上推到在地,可那双如环着的铁臂仍然不肯松手,将红狐也一起带了下去,幸好,她身下有个垫背的,不觉着疼。
“司空寂漓,你发什么疯?”红狐挣扎了一会后无果,对身下的司空寂漓怒吼道。
“我发疯?”司空寂漓睁开双眸,如豹狼一般的危险气息荡然而生,环住红狐腰身的大掌猛的一下收紧了几分,让红狐越加的感受到他的存在。薄唇轻启:“我想我确实是疯了!那你就是疯子的女人。”
琥珀色的眸子暗藏着致命地危险,嘶哑沉稳的声线却像是魔音一般勾人心魂。
红狐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挑眉,这混蛋今晚到底怎么了?
红眸触及到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和一张张A4纸上的信息资料,疑惑顿起,“你有事吗?”
房中昏暗,她自然没看清那些东西是什么!
红狐提起,司空寂漓才突然想起那些照片的事来,琥珀色的眸子低垂,看着胸前的小脑袋,戏谑道:“你还想赖我身上多久,别忘了我是有伤在身的,可经不起剧烈运动。”
红狐心生羞意,发觉手臂好像是松了一点了,连忙从司空寂漓身上起来,不是他非得扯着她么!搞得好像她愿意多呆似的。
身上的温度和重量一离开,琥珀色的眸子骤然变得阴冷,随即晃晃悠悠地起了身子,将床头灯打开,把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资料相片捡了起来,将相片抽了出来,递给红狐。
红狐看了一眼毫无温度的琥珀色眼眸,伸手接过那些相片,果然,这男人有点不对劲!
只是将手中的四张照片通通翻阅一遍后,并不知道司空寂漓此举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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