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冷冷勾唇,从口袋中取出一把枪,对准了红狐……。
“砰——”
……
司空寂漓一脸深沉地看着怀中这个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女人,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冷,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状态看起来很不正常,但是,他是不是迟来那么一步,现在这女人是不是就在……
一想到他只要迟来那么一点点,这个女人……。一股火在胸口猛烈地燃烧着,而身旁的红狐还在一个劲地往司空寂漓身上蹭……
“女人,我是谁?”司空寂漓冷冷地无动于衷。
红眸半眯,语气有些软弱:“司空寂漓,我好难受,好热……”说完急不可耐地想要去脱司空寂漓的衣服。
琥珀色的眸子一暗,冷声对驾驶员命令道:“在附近酒店停下来。”
“是,少爷。”
不一会儿,酒店的上方突然迎来了三四架小型直升机。
司空寂漓裸着上半身将红狐从直升机上下来,直直走向酒店大堂。
“少爷。”威廉在后面叫住了司空寂漓,“纪先生伤得不轻,如果不及时伤势的话……”
早前司空寂漓的那一枪从红狐的身旁擦过,打中的身后的记东。
那一枪正中左胸,怕是伤及肺部了!
而少爷此刻不急着回D市,是不是可以先找个医生,先救助一下记东的伤势,毕竟记东要是死了,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
“你看着办!”司空寂漓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而看向怀中乱动的女人,琥珀色的眸子微沉,接着说道:“再去叫个医生过来。”
转而丝毫不再犹豫,大步进入了酒店。
威廉看了一眼直升机里昏迷的记东,淡蓝色的眸子微微闪动,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总统套房。
司空寂漓一打开房门,将红狐放了下来,红狐便迫不及待地望司空寂漓身上蹭,现在,她的身上犹如烧了一把火,如果不及时扑灭,迟早得被活活烧死。
司空寂漓用脚将房门关好,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几乎疯狂的女人。
该死的,记东到底喂了她多少药?
“女人,你看清楚了,我是谁?”司空寂漓狠狠地拽住了红狐纤细的胳膊,想要阻止红狐的意乱情迷,他必须让她认清楚,她现在的行为到底是对着哪个男人?
难道对方是记东也是这样?还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
想到此,那琥珀色的眸子像是烧了一把怒火一般明亮。
之前,他的怒意差点打死了这个女人,只是在看到那个双红眸,心思不由一动,偏斜了几公分,子弹从红狐的身侧打中了身后的记东……
“司空寂漓,我知道你是司空寂漓。”红狐几乎颤抖着声线回道,“寂漓,寂漓,我好难受,好难受,帮我……”红狐迷迷糊糊的嘟喃着什么,却一字不漏的听进了司空寂漓的耳朵里。
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叫出他的名字,怎么就那般的悦耳好听呢!
怒气的火苗像是被一盆无形的冷水浇了个透灭。
红狐懵懂的按照身体的本能行事,她努力踮着脚尖,想要够到司空寂漓的红唇,却无奈怎么都找不准位置,只在他的脸上蹭了蹭。
在直升机里某人一顿乱摸,还强行扒光了他的衣服时……
司空寂漓再也忍不住了,将红狐打横抱起,走向房间的大床上……
“告诉我,你想要我吗?”司空寂漓温柔的抚摸着红狐的脸庞,将秀发轻轻的撩到一旁。
红狐气息有些紊乱,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去,喃呼道:“要……”
“你要谁?”
“我要司空寂漓……。”
随着一声话落,红狐的身子微微弓起……
夜还很长……
翌日。
红狐睁开疲劳的双眼,这才发现司空寂漓把她想个抱枕一样抱在了怀里,俩人皆是坦诚相见。
小脸一热,小心地将司空寂漓的腿推开,将胸前的那只沉重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拿开,整个身子也尽量像蜗牛一般小心的移动,直到自己的双脚站在了地上,她才松了一个口气。
可当她捡起地上的小熊睡衣时,领口已经被撕烂了……
羞耻包裹了红狐,她不禁看向床上还熟睡的容颜,有些难以言喻。
昨天她只记得司空寂漓朝她开了一枪……之后的事,没有一点印象了。
不过看着情形,是司空寂漓帮她解了药。
她是不是还要感谢?
感谢个P,真是不知倒了什么血霉了,居然三番五次遇人不淑,趁司空寂漓还没醒,赶紧离开才是。
红狐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步,将地上的西装裤捡了起来,刚穿上一只脚,一声充满男性磁性的声音突然在红狐的耳边响起:
“你还想逃跑吗?”
红狐僵硬地别过头去,见司空寂漓真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连忙蹲着地上,双手捂住胸前的风光,红眸瞪着司空寂漓:“我哪里想逃跑,只是想穿衣服而已,谁让你把我衣服撕烂的。”
司空寂漓冷冷一笑,无情地嘲讽道:“女人,你还敢说,你跟记东居然敢穿情侣睡衣,你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什么情侣睡衣?我们是朋友。”红狐反驳道,“不过现在不是了。”如果没有昨晚的事的话,他们起码会是朋友。
忽然,红狐挡在胸前的手上闪亮的戒指映入司空寂漓的视线中,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残忍的光芒,居高临下的对上那双红眸,质问道:“戒指怎么回事?”
红狐低头,眉头不由地一皱:“他说是朋友之间的礼物。”
“把戒指摘下来!”司空寂漓命令道。
红狐看着一脸阴沉的司空寂漓,不想在此时惹怒他,只好乖乖从手上取下了戒指,扔给了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从床上*下地,走到窗旁,将窗户打开,将戒指扔了出去:“以后,不许接受任何男人的礼物。”
司空寂漓相信红狐,因为这女人对人事方面确实单纯,单纯到有些愚蠢。
至于这女人所说的‘朋友关系’他也信,不然,记东不会用药这么卑鄙的手段。
红狐小嘴微张,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只是那双红眸中的不满丝毫不带掩饰。
司空寂漓走到红狐的面前,红狐触及到那*的身子后,连忙将视线移开。
他蹲下身来,轻而易举地将红狐从地上抱了起来,小心的放置在床上,唇边洋溢着危险的弧度:“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红狐别过头去,不去看司空寂漓,也不搭理他。
反正落在他手里了,要杀要剐,她绝对不会求饶半句。
“我想,有个消息,你应该很感兴趣。”司空寂漓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甚至,还恶意的在红狐的耳边吹着热气。
红狐别过头,对上那双琥珀色,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感兴趣,还有,落在你手里,是杀是剐,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跟你姓!”
“跟我姓……”司空寂漓好似仔细思量了一番,觉着还不错的样子,“那你就跟我姓好了,听说,古代女子嫁人,是要被冠上夫姓的,原来,你的野心这么大,竟然想要做我夫人!”
红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在心里问候一下他祖宗……
“听说,安先生入狱了!”司空寂漓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红狐一征:“什么叫,入狱了?”
司空寂漓浅浅一笑,大掌抚向红狐的头顶,揉着那温顺的头发,“就是,监狱,牢房!”
“我问的是,为什么进牢房了?”红狐不免有些急了。
“因为安先生所经营的超市出现大量真枪销售,一名男童在试玩时,射死了理货员。”司空寂漓说得云淡风轻,“在a国,公民持有枪支是违法的,加上市面上现在还不知道多少顾客把真枪当做仿真枪流了出去,安先生还有一条人命挂着,看来就算不判死刑,起码也是个无期徒刑了……”
红眸蓦然放大,虽说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大致明白司空寂漓话语中的意思。
“不可能,爸爸明知道枪支犯法,怎么还会挂出来呢?”
司空寂漓轻扯嘴角,食指轻轻挑起红狐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谁知道呢!”
红狐微微抿唇,看着司空寂漓一脸淡然的模样,想起之前司空寂漓于安父之前的针锋相对,不禁问道:“不会是你做的吧?”
司空寂漓对上那双疑问的红眸,大掌轻轻抚上了红狐的脸庞,磁性的魔音入耳:“谁让你这么不乖呢!”
这话,就等于间接性的认同了红狐的提问。
红眸瞬间一冷,重重的将司空寂漓的手打掉,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听话,总要给点教训!”
“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啊!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算什么本事?”
司空寂漓眸色一深,他倒真的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将驯服野兽用的鞭子狠狠的甩在这个女人身上,可是……
他有舍不得下手。
总要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吧!
“只要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好好呆着,你身边的人,就会相安无事。”
红狐不语,倒下身子缩进了被窝,她对安父倒不是有多么深厚的情感,但毕竟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她不想失去,也不想任何伤害降临在他的身上,尤其是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司空寂漓有些无奈的看着身旁隆起的被子,想要这个女人低头服软,就这么难吗?
“女人,你要把自己捂死吗?”
“……”
“你再不出来,我就给监狱的人吩咐一声,让他们好好善待安先生。”司空寂漓特别将‘善待’二字咬重,红狐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
不一会儿,红狐冲洁白的蚕丝被中探出了小脑袋。
司空寂漓不由地一笑,将红狐身上的蚕丝被一把掀开,红狐只觉着身子一凉,全身*的暴露在司空寂漓的琥珀眸下。
不等红狐弯腰去扯回那蚕丝被,司空寂漓已经将红狐一把抱起,“小脏猫,你该洗澡了!”
红眸怒瞪着司空寂漓:“也不看看是谁弄脏的……”
司空寂漓也不反驳,唇角一直微微上扬,不得不说,他此前也想过一百种要折磨这个女人的方法,却在见到那双红眸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了。
无疑,在浴室中,红狐没有逃脱再一次被吃干抹净的结果。
良久,红狐疲惫的瘫软在浴缸中,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倒是司空寂漓,一番运动过后,精神头一点都不减。
他将一次性浴网取出,放置了一些玫瑰的沐浴露,搓出了不少细腻的白色泡泡,小心的擦拭着红狐的手臂,脖颈,大腿……
触及到肌肤上那些紫色的吻痕时,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再次一深,泛起点点怜惜……
不一会儿,司空寂漓将浴缸中已经睡着的红狐抱起,离开了浴室,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并打开了房间的暖气。
他看着面前熟睡安静的红狐,不禁觉着心安。
他附身低头,深情的吻落在了红狐的额头上。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了,这样的痛苦我不想再承受第二遍。
司空寂漓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好,不许任何人进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自己从这掉下去……”司空寂漓冷冷的对围着房门口的四个保镖说道。
“是少爷。”
待保镖齐声回应后,司空寂漓转身大步离开,走向深深的走廊。
离红狐所在的套房隔了俩三个房间,司空寂漓冷冷地对把守在房门前的保镖说道:“把门打开。”
“是。”一声应下,随即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一股消毒水的问道便扑面而来。
只见房中的大床上上还挂着输液架和一根透明的软管,房中还有二个护士,俩个医生。
“死了没有?”司空寂漓冷声问道。
“还没有,抢救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一旁的威廉恭敬的回道。
“什么时候醒过来?”
“昨天晚上醒了一次……然后昏了过去,直到现在。”威廉没有把话说全,记东昨晚醒来之后,嘴里迷糊不清地喊着安小姐的名字……
“动静这么大,记家那边和老头子那边肯定瞒不过,给纪老头打个电话,说过些时日,我亲自把他宝贝儿子送上门去,再此之前,警告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司空寂漓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琥珀色的眼眸透着一丝精光和杀戮,犹如那嗜血的帝王。
“是,少爷。”威廉淡蓝色的眸子微闪,应了下来。
“给亚丽集团打个电话,我现在要连线……”
……
“我想,我们的合作会是愉快的。”平板上的一个外国男人用英语说道。
司空寂漓只是淡淡敷衍:“希望是,合同我等下会让人发过去,你看一下。”
“好的,祝司空先生生活愉快,再联系。”外国男人温婉一笑,随之视频被关掉了。
司空寂漓看着黑屏的平板,薄唇轻启:“狐狸就是再狡猾,也逃不过猎人的陷阱。”说完偏头看了一下床头仍然还昏迷不醒的记东,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
不一会儿,威廉胸前的小型对讲机闪起了红点,蓝牙耳机响起了声音:“威廉先生,少爷这边的女人吵着要见少爷。”
威廉如实禀告了司空寂漓,他淡淡一笑,再次将眸光看向床上昏迷的记东,吩咐将人带过来。
“司空寂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爸爸!”红狐裹着蚕丝被,一进门就看见了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司空寂漓。
只是等她进门后,来到司空寂漓的旁边时,她这才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记东,不禁一问:“他怎么了?”
“活该,媚药的药性极大,没人解,只能躺床上了。”司空寂漓没有说出记东是因为枪伤。
红狐眉头一蹙,不想再去搭理记东,这个时候,她还是挺认同司空寂漓的,活该,谁让他对她下药的。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爸爸?”红狐再次回归主题。
司空寂漓思想了一下,装作很为难的说道:“这送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啊!”
红狐不免有些气恼:“那我就去跟警察说,一切都是你栽赃陷害的!”
司空寂漓不禁失笑:“无凭无据,你认为你的话会有人信吗?再说了,你就算有铁证,我也有办法把他们变成废物,只要我司空寂漓不点头,谁敢定我的罪?”
红狐:“……”
他司空寂漓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只手遮天了?
红狐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问道:“那你怎样才会放过我爸?”都能狂妄到没人敢定他的罪了,能把白的变成黑的,再变回来应该也不是不可能吧!
“你亲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红狐微愣:“就这样?”
“怎么?你想要其他的?”琥珀色的眸子有些意味深长。
红眸一缩,换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屈服的,但是现在,这跟一条人命来说,算不得什么,特别还是这个世上至亲之人……
红狐一咬牙,来到司空寂漓的身旁坐下,阖眸凑了上去。
只不过没有触及到司空寂漓,而是空气,司空寂漓居然倾身闪躲。
红狐:“……”不是他叫她吻他的么?
“看着我,看清楚你亲的是谁!”司空寂漓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琥珀色的眸子就像是蕴藏巨大的魔力一般,令人不可抗拒,沉沦于其中。
红狐犹豫了一下,红眸羞愤地瞪着司空寂漓,凑了过去。
只是瞬间,红狐触碰到对方柔软的唇瓣后就快速的离开了。
“女人,亲到我满意为止。”
红狐阖眸,一个深呼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小脸涨得通红。
红狐轻轻触碰对方的柔软,如红宝石一般的红瞳近在咫尺的对上那双琥珀色,小脸一热,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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