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左丘忆,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倾城不会让一个有着双重人格的病人来掌管,这个城的国王,注定是他的了……
齐言冷声道:“如果你是来看笑话的话,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左丘寒放下手中的杯子,黑如曜石的眸子直直地对上那双淡金色眼眸,双唇轻启:“你出去外面一趟,好玩吗?长什么样子?”
齐言微眯双眸:“怎么?你没出去过?”
“呵——”左丘寒发出一声讥笑,接着说道:“倾城出去过的人少得可怜,就你这次行动出去的人,比之前二十多年的都要多,而且你知道吗?那些跟着你出去的卫兵,全部被秘密关押了起来,强行服下一种药物导致整个人记忆全部错乱清除……”
齐言眼眸微眯,看来,左丘伦桑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外面太多的信息,所以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办法,一旦让倾城的百姓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养在笼子里的家畜,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左丘寒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齐言,接着说道:“所以你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了,我只能来问你了!”
齐言抬眸:“你想问的,不是外面世界如何,而是想知道,左丘伦桑这次这么大的动作让我出去,是为了什么吧!”
左丘寒微微一愣,脸色一僵,没有想到齐言会一下子就探清了他的内心。
左丘寒看着齐言那淡定自如的样子,眸色一冷,“所以说,我才不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齐言不想再跟左丘寒继续纠缠下去,冷冷的站起身来,淡金色的眸子散发着直逼人心的震撼,薄唇轻启:“你要是想知道,大可以去问左丘伦桑,我这次任务算是失败,你正好可以上位立功啊!”
如果说,左丘寒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齐言,就是那狩猎人。
左丘寒再次执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少许有些温凉的茶水,眸子低垂看着杯中淡淡的茶色,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齐言看着心不在焉的左丘寒,心思一动,突然杨唇,缓缓说道:“你知道左丘伦桑明明知道我有着双重人格,却为什么还要让我一个病人去执行这次的任务吗?”
左丘寒眼眸微眯,凌厉的眸光看着齐言,随机将视线回到那桌上的茶杯上:“你后面的话是:义父就算是派一个病人去,也不重用我,对吧?”
齐言挽唇:“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左丘寒继续说道:“我对倾城不感兴趣,所以,你没有必要把我当成对手,甚至,我还能帮助你获得那万人之上的位子……”
齐言的话语对于左丘寒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糖果诱惑,只要他齐言不跟他争,作为左丘伦桑的义子,唯一的继承者,他就有绝对的希望等左丘伦桑退位之后掌管这倾城了……
只是,他齐言这么做的目的,又是图什么呢?
“我要的其实很简单,做了这么久的傀儡木偶了,只是为了脱离左丘伦桑的掌控,特别是这次去了外面世界,我的心更加坚定了……”齐言看出左丘寒眸中的戒备,淡淡一笑,淡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天生霸气。
左丘寒犹豫了,许久,才吐出一句:“怕是这最后是那农夫与蛇,你现在想利用我逃离这牢笼,最后翻脸不认人也就罢了,怕就怕会因此殃及无辜啊!”
齐言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你无辜?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从一开始,左丘伦桑就从来没有打算传位给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左丘寒眉头微皱,看着齐言那淡金色眼眸中流转的深邃,突然发现,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他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左丘忆了……
“说说你的想法?”
齐言淡淡地回道:“没有什么想法,你只需要想办法把我从这放出去,保证不过五天,倾城就是你囊中之物,而我,绝对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
等弄清楚左丘伦桑的目的,等他弄清楚究竟还能不能回橫元……
就算不能回去,他也会杀了左丘伦桑,然后带着半月隐藏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二人平淡幸福的过一辈子……
左丘寒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漂亮的话谁都会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不信任我的人的话,然后去做冒着生命危险的事?”
“你没得选择!”
“谁说没有!”左丘忆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双淡金色的眼眸,继续说道:“我现在从这个门出去,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依然还在这牢笼之中苦苦挣扎。又或许,我可以将你刚才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转告给义父,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可能安安生生的享受现在这种待遇?”
齐言缓缓站起身来,磁性的声线缓缓开启:“你本与我是同一类人,但是你终究不如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们一样的野心勃勃,一样的有着自己的抱负和宏图伟略,一样的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折手段……。
左丘寒眉头轻凝:“没有你狂妄自大?”
齐言轻轻扯动嘴角,淡金色眼眸中深邃的光芒彰显着优雅和尊贵,“你差的,是果断,是凶狠,是杀伐,是狠虐,是残暴,是血腥……这些,你远远都不及我,永远都差上那么几分。”
虽然左丘伦桑对他们俩个义子的要求严格,但永远不及齐言。
他生长在鬼煞卫的血腥黑暗之下,还有皇室兵不见血刃的权利阴谋的旋涡之中,他能活着,就已经代表了他的优越。
左丘寒很想反驳,却发现,很无力。
齐言最后补了一句,让他彻底下了决定:
“你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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