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迪整个人站在那里也是愣了,她之前也以为何凌宵是个花瓶,从何凌宵进入中南后,偶尔有风声从那边吹过来,都是关于何凌宵的。那些整天忙碌却又乐于嚼舌根的人无视公司规定,偷偷的把何凌宵说得形象不是很好。
樊迪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人,她喜欢有能力的人。才喜欢和有能力的人亲近,刚刚何凌宵的表现让她佩服不已,她想换做她去做不一定能做得那样的好。
所以黛薇儿没到来之前她都还在质疑她坐在杨瑾维的身边到底合不合适。现在她想说是没有更合适的。
签订合同几乎很快就落实下来。
春风从窗外吹来,撩起白色绉纱做的窗帘,带来了那种叫做“忧伤”的紫色小花的香气。
屋子里的气氛却是热络的。
庄园的主管过来引领大家进入餐厅,训练有素的穿着类似于阿拉伯白色长袍的服务生在给尊贵的客人布餐,动作娴熟得没有让那些精美的餐具发出半点的声音。
所有的精致菜肴到位,揭开了婀娜多姿的酒瓶盖子。葡萄酒的香气一下子就溢出来,仿佛在告诉大家气氛即将达到最高的位置。
圆形的餐桌,避免了主次分明的尴尬局面,杨瑾维和黛薇儿女士各居一处。何凌宵被允许坐在黛薇儿的左侧,而何凌宵的左侧就是Jake占据。
何凌宵跟黛薇儿也很久没见,两人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到当时的热络,相互拥抱后坐在一处。又相互问了对方一些近况。Jake偶尔插入一两句话。
杨瑾维拿着斟着酒液的杯子站起来,“各位,为我们以后的合作干杯。另外祝在场的女士生活像是这春天的花一样明艳灿烂。”
黛薇儿也是个豪放的人,微笑着站起来,“早就听说了杨先生的美名,我很荣幸今天能跟杨先生共进午餐。”
一时间宾主尽欢的场面。
何凌宵左右都是朋友,所以她笑的格外欢畅。
Jake今天心情也很好,他说凑到何凌宵耳边说,“Lacey,昨晚我怎么回去的啊。”
一提到这个何凌宵就想起他那么大一个人想一头猪一样睡在地上,嘴里还咋呼着唱自编歌曲的样子。……当然还有他当时那双蒙着薄薄水雾的蓝色眼睛。
“你不记得了?”何凌宵低声问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她是看着他那双眼睛的,她想证实昨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看见那里面的秘密。
Jake回视她,他也看着她的眼睛。摇摇头,“真不知道……”
这样从对面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两人窃窃私语深情对视。
有人悄悄的转开眼睛。
何凌宵噗嗤笑了出来,“等我们去Abby家吃艾佛老爹的梅子酒和安迪大婶做的果酱蘸面包,那天告诉你。”
“Lacey,你怎么能这样?”Jake抱怨道,老大的不高兴。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呢!”黛薇儿一听去农场,也加入进来。“那个时候,大家都很嗨,摘苹果,做果酱,骑马穿过栅栏……Lacey在鲍勃弹奏的yesterday的伴奏下大跳‘草裙舞’。”
“哇哦,我想起来了,”Jake本来还心存不满,黛薇儿的提示像是想起那次事情来了,激动的拉着何凌宵的手臂说,“Lacey这个中国瓷娃娃总能给我们很多惊喜。”
草裙舞?杨瑾维脑子里出现很多问号,为什么他们一提到这个“草裙舞”,就一脸怪笑。
何凌宵闹得满面通红,也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丝毫不见尴尬,她居然还说,“那是我平生跳的最好的一支舞蹈。可惜……忘了叫你们录像。等我老了的时候再去怀念怀念……”
Jake终于笑崩,毫无顾忌的抱着何凌宵摇晃,“啊哈……Lacey你真是的。”
“等我电话叫安迪大婶,给你们每人缝制一件草裙,每个人都有份哈,我要留影……要我们每个人都穿着草裙跳舞。”何凌宵笑嘻嘻的低声说。
原来草裙舞是这个!
何凌宵要是穿上那个是什么样子?
刚刚还板着脸的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也忍不住崩裂。
于是天生行动派的黛薇儿很快拿出电话给艾佛老爹打电话,并且让凌霄跟他们夫妇说话,安迪大婶还能听出凌霄的声音,激动地邀请她过去玩,还说要她带几瓶果酱回中国。
她记得这个笑起来一脸阳光的白皮肤黑头发的女孩。
黛薇儿收起电话,顺便跟杨瑾维发出邀请,“杨先生,艾佛老爹家是个好客的人,明天你一起去吧。”
杨瑾维出乎意料的点头同意,并且对黛薇儿的热情表示感谢。
自己的boss大人去与不去对何凌宵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他去的话,表示自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也不用担心杨瑾维临时起意明天说飞回去就必须得启程走。
到分别的时候,黛薇儿再三强调了明天早上一起去艾佛老爹农场的时间。
Jake在上车前给何凌宵做了一个晚点电话联络的手势。
回去的时候,樊迪直接拉开副驾驶,凌霄又坐到了杨瑾维身边。
窗外那些复苏的树木,温暖的阳光让何凌宵觉得心情很舒畅。
“何总监,这次的事情你出了很大的努力,轻易Takeofftheproject,有没有想要庆祝的想法?”
何凌宵转过头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庆祝的话,boss你安排吧,至于功劳,我可不敢自居。前期你们做了那么多,我实在是就磨了点嘴皮子而已。”
“磨嘴皮子?”杨瑾维看着她的眼睛,“嘴皮子上的功夫,何总监没少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跟黛薇儿关系那样要好。”
“啊……这个啊,我怎么敢一开始就胸有成竹的跟你保证,这件事我一定能办到,再说是黛薇儿她也是有意跟我们合作才会那样痛快的签下合同。她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她的观点不是旁人能左右的。她能做到今天,不仅仅靠的是运气。”
“那个Jake,跟你很熟?”
“是的,我们是校友。他对人很照顾。”
“我看何总监也很会照顾人,尤其是醉鬼。”他戏谑道。
原来昨天晚上他看到了。
她想起昨晚的情形,也许是在连彬见到她的时候,杨瑾维那个时候刚好也在。然后他也不小心听到了Jake扯着嗓门嘶吼:Lacey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可爱的女孩。
想到这里何凌宵转开脸,耳根子火烧火燎的,轻声说,“大家都习惯了他的性格,其实他别的没什么,就是爱喝酒。像是那种情况我不可能袖手旁观。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杨瑾维转开眼,一本正经的说,“真正的朋友?何总监不怕他图谋不轨?”
何凌宵愣了一下,然后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笑话,忍着上翘嘴角即将溢出的笑容,“杨先生你想多了。Jake怎么会喜欢我呢?”
期望一个喜欢同、性的男人对一个女人图谋不轨,这样的事情真是,还真是一个笑话。
杨瑾维脸色很难看,“何总监你忍得真辛苦!”
说的是她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么,何凌宵想:是有那么一点别扭。
她可不敢承认,只好飞快的抿抿唇,打着哈哈,“您一定是看错了。”
这天晚上,杨瑾维请大家去夜游泰晤士河,大家兴致都很高。
何凌宵因为杨瑾维说了那一句:何总监你忍得真辛苦。
而显得闷闷不乐,他干嘛老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奚落她的机会,明明是他自己有歧义在先,怎么就变成她的错了。难道她就不能偶尔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什么人嘛。
偏偏她可恶的发现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在发现她闷闷不乐之后,好像变得很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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