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然后不得不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把瓶颈耐心的放在她的唇瓣上诱哄她喝下去。
她喝了好几口,方才好些,然后盯着他仔细看着,好些在确认眼前这个做好事的人是谁,最后看清楚了就说,“杨瑾维,我妈妈说您是好人,我也这么觉得……”
杨瑾维见到她嘴角的水渍,伸出大拇指帮她擦去,手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被她毫不客气的拍的一声打掉了。
“她从来不特别夸赞谁好。所以我一心想要得到她的赞美,所以我很努力,参加各种我喜欢的不喜欢的比赛,……在那个家里上到爷爷,下到佣人。他们人人都想着我的感受,一度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只是我很努力,但是也免不了很懒,又爱玩又会玩……在英国经常偷偷跑出去玩。……杨瑾维,你以前喜欢怎么玩……你飙车吗?你会不会在机车上载着女孩子在深夜的大街上狂飙……你参加那些俱乐部,有游艇俱乐部吗……你曾经偷偷吻过你爱的女孩子吗?”
最后他不得不给连彬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们走。他实在是没法正常开车。她太难缠了。
这不他刚刚打完电话,她见停车,眼睛眯着看了一下就说,“到了?”
然后手就开始去拨安全带搭扣,手指绕啊绕的,怎么也打不开,她就扯,“讨厌,怎么都打不开啊……”
杨瑾维哭笑不得的替她打开安全带,以为她是因为勒的难受。谁知道下一步她就去拉车门,好在他反应敏捷的捉住她的手,“你这是要下车,还没到。”
“哦,没到啊……可是你怎么不走了?”她呐呐的问。
“是我的问题,我们得等人来接我们。”
她想了一下,好像是很费劲的思考,然后恍然的拍拍他的肩头,“我想起来了,薏苡之前说你……说你出过一次车祸,好像有阴影来着……我还真不该让你来开车,你过来,我们换一换好了。”
然后她开始拽他的袖子。有点不依不饶的意味,“我想早点回去。”
你看这就是酒精的好处,它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换做平日工作里何凌宵在他面前都是有礼有节的。而他也是克制的。
她在他眼里就是个耍赖的小女孩,没有防备没有尖刺。只是一派天真的。
然后他随着她的力量往她那边倒。
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如愿听到她咋呼呼的抱怨,“杨瑾维你太沉了,想要压死我是不是?”
这样心无城府的话让他愉悦而又难以克制,身下是温香软玉,那水蜜桃的嘴唇一定还是那水润柔软的触觉,嗯,肯定还有一股梅子的酸甜……他的鼻端已经有梅子的味道。
她见他不动,就扯他的衣服,“杨瑾维……你真的不禁拉,这样一下就倒了。”
他忍着那股从脚趾头一直到心脏的躁动,分外克制的直起身来,他不敢,怕她清醒后怪他。
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车载音响,动听的音乐从顶级的音响里流动出来。
外头月色还是那样清澈,无数星星眨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流动的音乐如同外面洒下的月光那样令人畅快。
那水蜜桃的嘴唇像是月光女神送给人间极致美好的礼物,脑子里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不亲近那就是暴殄天物。然后他慢慢的,轻轻地循着那蜜色的唇瓣而去,像是蜜蜂靠近花蕊似的小心翼翼珍惜。
何凌宵我要吻你了!
“这首歌好想让人跳舞!”她忽然愣愣懂懂的说。
他猛地一顿来不及撤走的上半身僵着立在她上方。她的眼睛像是一只在森林里奔跑慌不择路的麋鹿,湿漉漉的又可怜巴巴的……他被她看得脸颊发烫,自愧弗如。
人人都说,他是座冰山做的,是那种适合远观的。还有人说他是高格珍馐,让人望着兴叹束手无策。他好像除了在这个世界上摸爬滚打混迹挣钱就没有其他的念头,他伤过很多女人的心,曾经也因为这样冷情铸成了很大的一个错误。
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所有的克制,所有的冷静不过是因为还没有遇到那个人。现在那个人已经在自己身边,让他频频出错。曾经他的心上被上了一道锁,这道锁是母亲的情伤给他留下的教训,他强硬地封住了七情六欲,现在多年的隐忍已经找到突破口从起初的一丝一缕到现在的不可收拾,像是从春草破土,又像是滚烫的熔岩涌出地壳,再难掩饰。
“我们跳舞吧!”
然后他听到何凌宵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心如擂鼓。他就像是一个愣头青一样,经不起她教唆。他们踏着一地月光,月色下淡薄的影子在晃。起初只是她一个。摇着歪歪斜斜的舞步。
她好像很欢乐,嘴角缀着甜甜的笑。
精灵一般轻盈的身体,旋转,扭动……然后她猛地拉起他的手,“你是木头吗?”
她脚步轻盈,散开的卷发高高飞扬,整个人散发着比月亮还要亮堂的光华。渐渐地秀挺的鼻端泌出了细细的汗,如同晨间在草叶上憩息的露水,白皙的面孔也变得嫣红,给她的容貌增添了一抹难言的艳色。
他的手握着她的腰,把她身体固定在离自己不远不近刚好一个拳头的距离。柔韧的腰肢只是一个巴掌多一点宽的距离。在他手掌间动起来就刚好贴合他手掌的幅度。仿若一只在林间奔跑的麋鹿被猎人掌控了活动方向。
一个高难度的旋转,她往后昂着腰肢,他紧紧地拖着她跟着倾身下去。她一吓,搭在他肩上的手变成了搂着他的脖子。
他一个起身,带着她跌到他怀里。她的下巴真好撞到他的胸口,那里跳的更凶了些。那种激烈像是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般。
或许是跳的太累了,圈住了他的脖子没再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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